第39部分(第2/4 頁)

琴牽著我的手把我送到了玻璃門外！我戀戀不捨而又無可奈何地離開了少女小琴！猜疑，嫉妒，擔心，佔有慾，責任感！百感交織，站在十字街頭，我再一次回頭，偷望斜陽咉照著那幾十米遠的歌廳玻璃門！我能清晰地看見小琴優美的少女曲線，她正在幫陽光男孩，也許是她青梅竹馬，一起嘻戲笑打長大的相好洗髮，她在打情賣俏，她沒有扭頭目送我，也許她此刻把我對她的寵愛，拋到九霄雲外去了！望著那幾個十分醒目的歌廳招牌“江南第一春”！我一陣陣失落，流浪的孤獨湧起淚水，春天已不屬於我！青春已離我遙遙遠遠！我此刻想起了孤守堅貞，盼我望我的妻子！我跑到電話亭邊，流著淚給妻子打著電話，頭一次說起我想回家，不再流浪的感受……

2003年7月15日深夜

“唱歌吧！悶死了！”

“太好了！下了細雨！生意不太好！不如放聲唱歌！”

我帶著三個小女孩，興致勃勃地跑進了歌廳的一個大包廂！

小琴小桃看充滿青春活力！難怪老闆娘要千里迢迢去偏遠山村去招搖撞騙，把這些十五六歲初中生搞來作賺錢的工具！她們身上那種幼稚嫩嫩的花骨朵香，那種調皮可愛的青春氣息，惹人心動！

小琴是那種橫行霸道，跳皮搗蛋的多動徵，毛細是那種五音不全，不怕出醜的麥霸！倒是小桃表面文文靜靜，內心卻充滿激情！三個小女孩一臺熱鬧戲，沒有我拿話筒的時間！

“抓不住愛情的我，只好眼睜睜看她溜走……”

“找一個心愛的錯愛的夢中情人……”

“愛一個人好難……。。”

“天上人間……。”

三個小傢伙，齊聲高叫，也不管音準也不管節奏！甚至於自編歌詞，只要放縱高唱，飽嘗歌癮就爽！我望著三個快樂的小鳥，她們好象飛到了新春新綠的樹枝頭上，歡歌笑語，手舞足蹈！完全沒有了在按摩房裡，那種時而驚慌失措，時而掙扎反抗，時而又左顧右盼地與男人們周旋應對搏鬥的那種矛盾狀態！好不容易叫累了嗓子，才把花筒留給我開始獨唱！

“有一個美麗的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小琴！她有雙美麗的眼睛，她悄悄偷著我的心！。。。。。”

小琴在我旁邊拿著話筒做狗叫，我不時去騷擾她！她在話筒裡高叫

“眼鏡！你是一個大灰狼！。。。。。。”

“小琴呀，你可知道我愛你！我要你飛到天上去！看那星星多美麗，折下一顆親手送個你！。。。。”

“村裡有個姑娘叫小琴，長得好看又漂亮！一雙美麗的大眼睛，辯子長又長…。。”

“你好象春天的一幅畫，朵朵白雲豔彩霞！哥哥心中的琴妹你知道嗎？是我心中的一幅畫……。”

“琴妹！琴妹！九妹！九妹！漂亮的妹妹！琴妹！九妹！透紅的花蕾！九妹！琴妹！可愛的妹妹！九妹！心中的情妹妹……”

我把小薇小芳九妹情妹妹三部曲改成了小琴三部曲！小琴樂開了懷！一會是狗叫狂狂狂地對著我張牙舞爪！一會又搶過話筒，站起來飆歌！毛細一點也不失弱，她那隻話筒就一直沒離過手！她走調的那種聲腔，也是伴唱的一道有趣的風景！

瘋狂到了轉鍾兩點，三個小傢伙還沒有盡興！

我帶著三個可愛的小妹妹出了歌廳，在深夜大街漫遊，她們還在嚎叫，回味無窮！

“我帶你們吃夜宵去！”

我一連喝了兩瓶脾酒，醉意濃濃！小琴毛細也幹上了一兩杯，好不痛快！

“小琴！小琴！小寶貝！我要供你上學！我要帶你到天上去！我要把你變成白領麗人！。。。。。”

“眼鏡！眼鏡！你醉了吧！”

“我沒有醉！小琴小琴！你太調皮！太可愛了！我要為你寫一首動聽的歌！我要讓你一生一世都幸福時時刻刻都快樂！”

我半醉半醒，被小琴她們攙扶著回到了江南春！我擁抱著小琴不放手！

“小琴小琴！我的小寶貝！我的小琴！”

“要關門睡覺了！你回招待所吧！”

“不！招待所已經關門了！我今晚就睡在你這裡！就抱著你睡！”

“呸！你又不聽話了！不理你了！再說這裡從來沒有留過客過夜！你到對面大街去找吧！那裡有的是！”

“我只喜歡你！我只喜歡調皮的小琴！”

“但我永遠也不會陪夜的！你還是回去吧！路上小心一點！”

“真拿你沒有辦法！好吧！明天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