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請何從上樓喝口水,何從推拒就有點小家子氣了。這片別墅區位於市區西邊偏外比較僻靜,打車不容易,況且與東邊的消防隊遙相呼應,這得浪費多少無辜的人民幣,所以何從果斷聽從了顏硯的建議,等著司機處理完家裡的事就過來送他回去。
這一等不要緊,天就由擦黑變成漆黑,場地也由家挪到附近的商務酒店,顏硯說今天是她生日,來都來了,就賞臉一起吃頓飯唄。結果何從就坐在了一桌衣著光鮮的不認識的男女旁邊,暗自責備自己的不好意思,都是不好意思惹的禍,沒有不好意思的話就壓根不會上車,可見不好意思是多麼一件殘忍的事!包間溫度很快上來了,何從脫下軍大衣,裡面是套迷彩,有點尷尬。
“呦!顏硯,這位兵哥哥是誰啊!趕緊介紹一下啊!”有放的開的嚷嚷開,何從看過去,諸位目光裡疑惑、好奇、嫌惡,都在明光下顯露無疑,何從如坐針氈,暗暗叫苦不迭。
顏硯笑著說,“這位是路濤的直系上司,消防隊的中隊長何從……”然後開始講述今天的遭遇及感慨不同情況的後果,何從只是頻繁的喝著白水。
提及今天下午的事,有個人物就不可避免的掛在嘴邊,“顏硯,你把兒子撂在家裡給保姆帶了?”
“嗯,他睡的早,跟著我們不是白受罪嘛!”
“路濤也真是不知道心疼人,體驗生活也不能去那種地方吃苦啊,老婆孩子都忙的不管不顧!”顏硯的朋友不禁為她打抱不平,“放著好好的公子哥不做,抽哪門子的瘋!”
原來顏硯是這樣解釋路濤的事情的,何從也挺心疼她的驕傲的,沒有吭聲。氣氛漸漸熱起來,飯桌間交頭接耳,女人不外乎包包車子,男的更是接手生意或者調動單位,何從各種格格不入。吃的差不多了,大家又轉戰到樓上包間唱歌,趁著休息的功夫,不少人紛紛拿出準備的禮物。
何從兩手空空如也,只能呆愣的悶坐在角落裡,連周琳哪個時候進來的都沒感覺。捎來的不知道是什麼的禮物掀起了今晚的小高潮,何從只聽到別人誇讚路濤出手闊綽,哪個品牌的限量版,兩人感情深厚怎麼樣的。顏硯在那些恭維裡如沐春風,就連看向何從這邊的目光都晃明瞭。
何從覺得沒有比這個再幼稚的了,一件物品就能代表承諾就能衡量感情嗎?可是自己不是連件像樣的東西都沒收到過,就更沒資格評頭論足了。今夜的酒真苦澀,剛才唱歌的人還拿來潤嗓,比自己還要可笑呢!
等下腹有了憋漲的感覺,何從晃晃悠悠的站起來才驚覺不好,自己恐怕是多了!現在時間也不早了,已經有好幾個女生告辭,再等一下顏硯應該就安排人松客,何從只能暈乎乎的上洗手間為先。中央空調溫度很高,燻的人直反胃,何從扶著牆邊走邊挺,腳步虛脫。一趟路不知道磨蹭了多長時間,回來的時候人都走的差不多了,進門迎來路濤焦急的面孔,還維持著打電話的姿勢,然後自己的手機就響了。
路濤拿了軍大衣,把何從的胳膊架在自己脖子上,趁機攬住何從的腰,何從彆扭的掙扎,奈何渾身使不上勁,在顏硯怨恨的注視下由著他帶自己出去。喝成這樣今晚是回不了隊裡了,影響太惡劣,兩人只好回前臺開了最近的房間,耗到天亮趁早回去。
一進門,驟風暴雨般的吻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
☆、第二十二章
何從腳步虛軟哪裡站得住,路濤堅實的手臂自如的撈住他的腰,扣住他的腦袋,瞬間舌頭就靈活的鑽進去攻池掠地,何從滿腔的酒氣更是催化了路濤的熱烈。炙熱又毫無章法的吻像是懲罰般的蠻橫,軍大衣早就破布似的扔在門口,因為路濤要騰空對何從上下起手不是。
今天是顏硯生日,自然有好事的人提醒,禮尚往來的送出一件東西,顏硯得了便宜還賣乖,想著讓他參加無非是做實男友的身份,以滿足她的虛榮心,換作以前扮家家樂呵樂呵也無所謂,只不過有了新的牽掛,連做戲也懶得了。路濤趁著洗漱時間自然的串著宿舍,本來想萬一能碰見何從解解眼饞,沒能如願就夠失落的,後來收到顏硯訊息才知道何從不僅去趟渾水還自身難保,趕緊飛奔而來。這個笨蛋什麼時候跟顏硯勾搭上的不說,就是在陌生的環境酩酊大醉就危險至極,白當幾年兵!
何從難耐的悶哼一聲,才得到個換氣的功夫,眼神迷離的看著路濤,兩頰粉暈,紅唇微腫撅翹,這是要失身的節奏啊!果不其然,路濤隨即就把他丟上床覆上去。平時何從還抵不過路濤,如今更是勁道不足,跟個木偶似的任意擺佈,迷彩外罩敞開,裡面的體恤被推到胸口以上,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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