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部分(第2/4 頁)
娘喝止了他的行為,走近年湘直直的看著她,她們彼此對視了一會,柳娘突然站起背過身去,幾乎不敢面對,因為那淡淡的、冰冷的眼神讓她想到了另外一個人。
“將她捆了丟到我的馬上,我們立刻回王庭!”
聽到柳孃的命令,那幾人手腳利索的將年湘手腳捆了,橫放在馬上。繼而眾人揚塵往王庭賓士去。
而在昨晚的漢軍大營中,當茗丫潛入霍去病的營帳時,霍去病正面色發白,呼吸急促的蜷縮在地上顫抖不止。
“霍弟弟,你怎麼了?”
茗丫驚呼的跑過去,在她潛入時,她注意到霍去病營帳周圍的衛兵都消失了,現在見到霍去病這樣,她簡直以為有刺客傷額霍去病。
霍去病掙扎著看到了茗丫,扭曲的臉上擠出一絲笑容說:“不要慌,是舊疾了,抗過今晚就好。”
茗丫用力的將霍去病扶到床上,她稍微懂些醫術,給他把脈時只覺得他的脈相十分紊亂,奇怪的緊。她本想渡點真氣給霍去病以梳理脈相,卻被霍去病拒絕了。
“無用的,每隔三月的十五月圓之日,我必定會如此,一年四次少不了的,試了多少法子都沒用。”
“那現在怎麼辦?你的衛兵呢?怎麼沒人管你?”
霍去病聲音顫抖著說:“我不想讓他們看見我這個樣子,早早的就調走了。”
茗丫手足無措,只好眼睜睜的看著霍去病難受了一個晚上,直到黎明破曉時,霍去病才漸漸平息下來。
“你好些了沒有?”
聽著他又長又深的喘息,茗丫問到。
霍去病起身坐了起來說:“好多了,只要夜晚過去了,我也就跟常人無異了。”說完還自嘲的笑了笑。
茗丫問:“你是怎麼落上這個怪病的?”
“從以前摔壞腦子之後就這樣了。這個事情知道的人不多,你萬萬不可對他人說,若讓匈奴人知道我的這個致命缺陷,我的死期只怕也是不遠了。”
說到匈奴人,茗丫立刻臉露苦色,趕緊將年湘的事情對霍去病說了。
“胡鬧!這不是羊入虎口嗎?她怎麼這樣肆意妄為?”霍去病因為心急而怒,著急的在帳中踱步。
茗丫雖然也不太認同年湘的計劃,但是此刻也只好安慰霍去病說到:“師父足智多謀,她有相當的信心此事不會有危險,你也不要太著急了,師父說你只要安心打仗,按計劃來,萬事皆安。”
看了下快要大亮的天色,茗丫說:“師父只怕已被人捉走許久了,我要趕緊追上去,以防萬一。”
霍去病重重的點了頭,便送茗丫出營了。
140 粗魯計程車兵
今天是爺爺的祭日,下午要上山去祭拜。
回憶起和爺爺一起的點點滴滴好懷念……
小時候和爺爺一起玩撲克,我硬是耍賴說撲克裡的3要比2大,贏了他很多次呢,呵呵。
爺爺的身形瘦小,一輩子受了好多苦,身上積累了很多疾病,但面上總是笑容可掬的樣子,是很可親的一位老人,好懷念……遼闊的草原上,驕陽似火,所有人的身上都密密的布了一層汗。
柳娘又對馬兒揮了一鞭,對眾人說:“前面就是渾邪王的領地了,我們過去歇口氣。”
這一行人雖然都是漢人,但匈奴人見了他們都未做防備,顯然都是十分熟悉的。柳娘讓人看管了年湘之後,便帶著其餘人去見渾邪王了。
渾邪王就是拉朵兒的父王,拉朵兒一直喜歡伊稚斜,但此時卻已嫁做他人為婦。即使是這樣,她心裡一直是念著伊稚斜的好,她常常在想,如果不是伊稚斜成為了單于,如果不是南宮公主的閼氏之位不可廢,那麼她定能嫁給伊稚斜做大匈奴的閼氏。
雖然她偶爾能想清楚自己在自欺欺人,但是還是對這種設想樂此不疲。此刻,她見伊稚斜的漢朝細作來到自己的領地,趕緊走進主帳。
柳娘剛和渾邪王說了些漢軍在隴西和武威一帶屯兵的事情,便見拉朵兒走了進來。
“我說是誰,原來是你,這次又打探回什麼情報了,想必單于又會厚賞你的吧?”一件到漢朝女人。拉朵兒不自覺的就變的刻薄起來。
但柳娘顯然是習慣了她說話地這個調調,並不同她計較,只抱拳對渾邪王說:“失態緊急。;16K.Cn更新最快。我們補充了乾糧後這就回王庭了,告辭!”
渾邪王正要送柳娘出去。拉朵兒突然說:“我也要去王庭。”
渾邪王聽女兒這麼一說,頭都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