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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有了孩子,我做為皇后本該去看看的,可是我現在病著,怕過了病氣給她,所以徹兒就不要怪我不去看她了。”
劉徹轉過頭,緊緊的盯著阿嬌,半晌才說:“你真的是阿嬌姐嗎?”
阿嬌聽他這麼問,嘆了口氣說:“我也不認識我自己啦。以前我認為我在這世上想怎樣就怎樣,有母親、奶奶護著我,我怕什麼呢?而且,當時的徹兒是極愛我的,我很幸福。可是有一天,你卻突然被人搶走了,我以為我哭鬧一下,你就會回來,誰又知道,我這是大錯特錯了。我花了好幾年的時間才明白,愛是最不可靠的東西,所以……徹兒,我以後不會約束你了。”
所以……徹兒,我以後不會約束你了。
這樣你會開心吧?
劉徹愣住了,心裡面無比失落,他從沒想過有一天阿嬌會對他說這些。這些話是什麼意思,是說不再愛他了嗎?
他無名火起,一個翻身壓在了阿嬌身上,他抓住她的雙肩,狠狠的問:“你不再愛我了嗎?”
阿嬌一愣,微微轉頭,失落的說:“我……愛不起,我甚至……不是一個完整的女人……我沒辦法像她們一樣給你生孩子……”
聽她這麼說,劉徹的心都揪到一塊了,他突然很痛恨自己,可是帝王的本質卻又在提醒他,你不能心軟!他失落的躺回到阿嬌身邊,心裡默默的說:“再等幾年,我一定給你孩子!”
阿嬌的一陣急咳喚回了劉徹的神思,劉徹給阿嬌餵了幾口水之後問:“阿嬌是昨晚受的涼嗎?昨晚來找朕為的什麼事?”
“這宮裡無聊的很,我聽說新來的樂府令琴藝了得,所以想讓你將她派來我這邊,教我彈彈琴,打發打發日子也是好的。”
“原來是這事,你自己作主就行,不用問朕。”
阿嬌看了他一眼,說:“自然是要問一問的。”
這句話又激起了劉徹心中千層浪,阿嬌以前做事是不會問自己的,如今這樣子,反而讓他覺得心寒,好生分。
兩人各懷著各的心思,並行而臥睡了一晚,當阿嬌早上醒來時,劉徹已經走了。過了一會,卓文君便奉旨來到椒房殿,只等阿嬌病好之後,就教她習琴。
年湘之所以讓阿嬌多接近卓文君,是因為她相信卓文君可以很好的引導阿嬌做個溫賢的女人,更重要的是,她要把阿嬌託付給卓文君,而後想辦法逃離未央宮!劉徹對她的意思,她怎麼會不明白?如今有三年守孝期擋著還可以無事,那麼明年過後呢?想到這裡,年湘就覺得相當急迫!
因為阿嬌還病著,卓文君很早就得了空,出宮回到和年湘一起的家。她萬萬沒想到的時,司馬相如竟然等在了小院門口。
幾年了?她已經記不清楚他們幾年沒相見了。在蜀中時,她千盼萬盼才盼得回寥寥幾封家書,而來到長安數月,他此時才出現在面前。
卓文君險些忍不住掉下眼淚來,她低頭走過司馬相如身邊,開啟門對他說:“進來坐下說話吧。”
司馬相如面無表情的跟了進去,坐下接過卓文君倒的茶後,他才問:“你跟她說了什麼?”
卓文君放下茶壺,心裡好失望。見面第一句話,他質問自己和蘇如說了什麼,而不是關心自己,幾年未見,他真的就沒有一絲想念?
司馬相如見她不說話,心中愈發生氣了,聲音也有些大了:“你到底跟她說了什麼,竟然逼的她要走!她一個女子背井離鄉,你要她怎麼辦?”
“你,可曾想過,我背井離鄉在成都時,又是怎麼熬過這幾年的?”
淡淡的憂愁包裹著卓文君,柔柔的聲音卻擊的司馬相如說不出話來。卓文君向來很少抱怨,但這一次她忍不住要問一問,他可有曾為她想過?
司馬相如干澀的說:“我初來京城時前途未卜,哪能也讓你跟來,在成都有宗親照顧著,總好過在這裡。”
卓文君聽了他的話,知道這只是他的藉口,但依舊是風輕雲淡的樣子,和司馬相如隔機坐下後說:“你可有時間聽我講個故事?”
司馬相如不回答,她就自己往下講:“你也知道的,在遇見你之前,我是嫁過人的,我新婚守寡,還未見到那人,他就去了。我從未跟你講過關於那家的故事,我怕你心裡會不舒服,但我今天要講的,就是那一家的故事。
當時與我定親的是餘家的大公子,我從未見過他,但也知道他體弱多病,但因為他是餘家的嫡子,所以我父親毫不猶豫的要將我嫁給他,但沒想到花轎還未進他家的門,他便去了。
在他暴死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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