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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麼將秋流雪的下落告訴我,我放過你,要麼今晚就成為我的女人。”
離上次拜堂才沒過幾天,這個女人就急著跟陰九殺再度舉行婚禮,也再度激怒了他。
她就這麼急著嫁給陰九殺?就這麼急著跟陰九殺睡?她到底有多缺男人?
他自覺自尊心受損,恨得想兵圍陰府,將陰府從天洲的地圖上抹去。
在他看來,鳳驚華原本就是他的女人,他還沒有表示不要她,別的男人如何能接手?別的男人要接手,也該接手他的破鞋才對!她要再嫁,也等他玩過再嫁!
上次,他在她的婚禮上動手,雖然主要是為了引出面具人,卻也抱有讓她嫁不成的心理!
總之,他絕對不會讓她幸福的嫁給別的男人,幸福的過著沒有他的生活!
鳳驚華冷冷的道:“不管你做什麼,我都不會成為你的女人。”
秋夜弦心頭升起滔天的怒氣:“你就這麼想被我睡?”
鳳驚華唇邊泛起淡笑:“秋夜弦,我都破相了,也有新的男人了,你還費盡心思的想睡我,你就這麼捨不得我?你就這麼迷戀我嗎?”
她的下巴一陣疼痛。
秋夜弦的手勁大得幾乎想捏碎她的下巴。
“鳳驚華,我知道秋流雪在你手裡,我最後問你一次。”秋夜弦冷冷的道,“你要保自己,還是保秋流雪?”
他知道她是個硬骨頭,她若是打定主意不說,他就算現在將她大卸八塊她也不會說。
對他來說,找到秋流雪當然是最重要的,但是,如果她不肯交出秋流雪,那麼他至少要得到她的身體。
這個女人屬於他那麼多年,如果不付出足夠的代價,她休想得到自由!
鳳驚華的目光和口氣也很冰冷:“你要保住自己的性命,還是要保住自己的尊嚴?”
秋夜弦沒想到她已經被他徹底控制住了,還能這麼冷靜和強大:“什麼意思?”
鳳驚華的聲音冷得出口成冰:“你這樣威脅我,無非是覺得我跟了別的男人,讓你尊嚴不保,你覺得你非要睡我,才能保住你的尊嚴。不過,秋夜弦,你知道我是什麼人。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我必加倍還之。你敢睡我,就要有被我殺掉的覺悟!”
她的目光,如刀似刃,插進秋夜弦的眼裡:“我已經做好了受刑的覺悟,你可做好了被我殺掉的覺悟?”
秋夜弦今晚敢動她,她明天就著手策劃殺掉他且一定能殺掉他,兩相比較,她並不吃虧。
秋夜弦心頭一震,有種被看透骯髒心思的難堪和麵對危機時的忌憚。
但這種難堪和忌憚迅速轉化成憤怒。
“你竟敢威脅我?”秋夜弦的眼裡噴出怒火,手指不可遏制的痙攣,“朕是萬民臣服的帝王,你區區一個賤民,竟敢威脅我?”
“這不是威脅。”鳳驚華糾正,“這是忠告。”
嘶啦——她的衣服被撕扯開來。
秋夜弦徹底失去了一貫的溫文爾雅,像頭野獸一般撕扯她的衣物:“朕今天晚上就讓你變成破鞋!讓陰九殺去撿朕丟棄的玩物!”
鳳驚華一動不動,目光裡只有冰冷。
這個男人,以前雖然無情無義,卻還保有皇族的格調,現在卻連格調都沒有了,跟下三濫的地痞流氓真沒什麼兩樣了。
燭光下,秋夜弦看到的不是完美的肌膚,而是傷痕累累的、殘缺的藝術品。
那些縱橫交錯的疤痕,都是她為了守住清白而留下的醜陋。
他轉身,一甩袖子,將燭光拂滅。
房間裡一片黑暗。
黑暗中,不斷傳出奇怪的聲音。
一夜過去。
春雨淅淅。草木綠得幾乎要流出油來。鳥鳴啾啾中,春光極好,也極美。
秋夜弦換好衣服後,大步往隔壁的方向走去,而後一腳踢開隔壁房間的門。
隔壁是鳳驚華的房間。
鳳驚華在經歷一夜的奮戰以後,已經疲憊不堪的睡著了,連門被用力踢開也不知道。
秋夜弦走到床邊,掀開被子,盯著她片刻後,開始脫衣服。
“皇上,您該回宮了。”隨從小聲的道。
皇上昨天晚上可是秘密出宮,又做了那等凌辱臣妻的事情,萬萬不可以傳出去,要不然,恐怕狩王就真的造反了。
“滾!”秋夜弦轉頭,一臉狠厲之色,“再聒噪,朕就殺了你。”
隨從覺得再怎麼不妥,也不敢違逆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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