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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善這廝的口才真是跟明珠有一拼了,明珠那老匹夫蔫壞蔫壞的,華善也不是什麼好鳥。他倆半斤對八兩,很應該比比誰更高杆才是嘛人才可不能浪費啊’
挖掘到華善‘優點’的胤礽,一想到明珠被華善的臭嘴從頭損到腳的德行,這心裡就不是一般的歡暢。只要能幫他打擊大阿哥和明珠的人,太子爺都是超有耐心兼和氣的,所以詭異的一幕出現了,太子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說變就變了。
這會這位爺已經跟華善勾肩搭背一臉壞笑的飄然而去了,留下看著太子和華善哥倆好背影而石化的石家男兒……
勾肩搭背的兩個傢伙一路晃悠進了華善的書房,胤礽醉得是手軟腳軟加頭暈目眩,雖說身體上難受,但心理上卻還強撐著保持三分清醒。胤礽是個執著的人,他即已決定今天跟華善聊聊,那就絕不會改天。
“嘿太子爺您坐好嘍,奴才叫人進來服侍。”華善把胤礽扶到臨窗炕上坐穩之後說道。
胤礽眯眯著眼看過去,以保證自己的視線不搖晃。很快,華善叫來的奴才進來了,這進來的不是別人,正是石家最最忠心能幹的大總管忠叔。忠叔進來後對著華善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華善心領神會,知道見天跟著胤礽的何玉柱何總管已經被石家的奴才們擁簇下去喝酒了。
那個礙眼的傢伙不在,此地又是石家的主場,華善終於覺著安全了,隔牆有耳嘛不是自家人他信不過,誰知道胤礽身邊哪個奴才就是康熙的人呢?華善可不想把把柄雙手送給上頭那位主子爺的。
忠叔帶著自己的大兒子和小兒子臨時cos了一把丫鬟,細心溫柔的給胤礽洗手淨面,還灌了醒酒湯,等全都忙活完了,忠叔還體貼的問了一句:“太子爺,用不用奴才給您準備熱水沐浴一番?”
胤礽是個顏控,伺候他的從宮女到太監再或者是哈哈珠子,那就沒一個長得這麼老這麼醜的,一點不水靈不養眼啊有木有胤礽已經精神很多了,他的腦子轉的也基本上達到了平時的速度,所以看見伺候自己的是個老頭,胤礽直接想歪了:孤就說石家窮,淑賢還不承認看吧連貼身伺候的都是個老頭子,沒銀子買丫頭麼?太窮太簡省了
把忠叔這個滿臉皺紋的醜老頭攆走之後,胤礽又打量起華善的書房來。
只見書架子是半空的(華善壓根就不愛看書,這些只是擺著好看罷了),牆上光溜溜的也沒張名家字畫裝飾著(掛了名家字畫華善也不會欣賞啊,石家不講究對牛彈琴的),多寶閣上清一色不值銀子的翡翠擺件,也沒個古董珍玩應景著(還是那句話,古董珍玩什麼的華善也不懂欣賞,倒不如翡翠,雕山像山雕水似水的,華善也能看個樂和),還有書房中間直愣愣的豎了個架子,上面竟然放著一把卷刃的大刀,還能不能更寒酸一些了?(那把刀是華善上戰場的兵器,很有紀念意義的太子爺~~~)
胤礽對華善不瞭解,一招猜錯滿盤皆輸,他此時已經認定了石家沒銀子,看了華善這個石家老爺那寒酸的書房,心裡就更肯定了。
‘小媳婦兒家,日子過得苦哇’胤礽心疼的想到。
“太子爺,太子爺……”華善見胤礽傻愣愣的打量屋子,半晌沒言語,只好出聲叫道。
而胤礽也終於回過神來,頗為感嘆的拍了拍華善的肩膀,搖了搖頭,張了張嘴,到了是沒說什麼。他‘體貼’的想著:華善家過得緊巴巴的,那孤就多賞賜賞賜,總不好當面說出來揭人家的醜不是?那就太不仗義了。不說了,不說了
放下這茬之後,胤礽也精神了很多,他已經習慣坐如鐘站如松的姿態了,所以雖說是醉酒的狀態下,但他仍舊挺直了身板,坐得要多板正有多板正。
而當一個人坐姿挺直的時候,氣勢也就端正正經起來。胤礽再咳了兩聲嚴肅的開了口,這股子氣勢就讓華善也不自覺的收斂起自身的玩世不恭來。
這就是太子的勢,遍觀諸位阿哥,沒一人能達到胤礽這種程度的。胤礽從小在康熙身邊耳濡目染,那可不是白看白學的。
談正事的氛圍有了,胤礽也就隨之開口道:“孤能留在這的時間不多,也就有話直說了。”
華善心裡暗道了一聲:乖乖,太子爺不愧是太子爺,比起主子爺帝王的威嚴來說雖是稚嫩了點,但當朝儲君的氣勢卻是足足的,哎呦喂,老頭子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了不得啊了不得
“太子爺有話直說,奴才洗耳恭聽”華善攝於胤礽的勢,答得極其誠懇。
胤礽滿意的點了點頭,張口就道:“你覺著大阿哥和明珠是個什麼樣的人?仔細說來孤聽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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