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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您象是拿到了什麼人委託交給您的信物,然後去了朝霞山。”
“我回到將軍府稟報我家爺得知,我家爺說那裡距離止劍宮很近,怕您出事。所以派我帶著十幾個僕人前去尋找。我帶著蒼子到的朝霞山的時候,已經過了正午飯口。我們十幾個人分頭找,尋了整個山峰也沒有找到。是蒼子突然衝下了山峰,然後在距離山底不遠的枯樹墩邊找到了您。”
伍青將事情的經過說完,耶律靖元再道:“你和展大人既然在本地為客為使,我雖然沒有實權,可事情一旦鬧開,我也必然要擔上責任。我尋展大人如此緣由,尋白大人也是如此的心思。這其間我不過是不希望自己被牽累,如說我害二位能撈到什麼好處的話……”他看著白玉堂,淡然一笑,“我就不會到了今時今日的局面,依然把你救醒。”
還是那句話,五爺一不瘋二不傻,不過是對這遼國的人有本能的反感而已。更何況他曾經親耳聽見夏重達與這個耶律靖元在暗中密謀。上一次且還能聽他說幾句搪塞之詞,如今貓兒落到夏重達手中不知道什麼境況,自己又被那個卑鄙小人一掌拍下山峰弄得一身傷痛。要讓他如何不把之前聽到的,和現在這個字字句句都與己無關的人聯絡到一起?
“白爺生平最討厭說廢話。我怎麼想你應該很清楚。大丈夫敢作敢為,那件事你我都心知肚明。如今就算是你救了我,如你所言也只是盡你的本分。”說完這句話,五爺硬挺著要坐起身。這麼與人對話實在難受得緊。
耶律靖元皺著眉,眼看著白玉堂強挺著肋骨裂開以及受了內傷的身子要坐起,也不願意與自己說話時抬一個眉目的氣勢,心裡不得不升出一股敬佩。當然,除了敬佩,還有不快。這麼一個性驕氣傲的人,著實會讓人覺得難以消瘦。怕也只有展昭那溫和的性子才能受得了他。
伍青無奈,只得上前扶住白玉堂。“白大人,您小心著點!”
五爺一邊想要閃開他人的攙扶,一邊就勢半倚在床頭。平常毫不費力的舉動,如今竟然做得如此艱難。動一動疼痛就會鑽心,這呼吸也就跟著不那麼順暢。不過儘管疼痛難忍,額頭上的汗珠順著臉頰滴落,他依然覺得還是這麼與這個人平視著交談比較舒服。
“白大人,這一日你嘴裡不停地呼喚著‘貓兒’,這該是你對展大人的私稱吧?”
五爺沒有想過會突然轉換話題。所以抬眼愣了片刻。“這又與你何干?”
耶律靖元一笑:“的確與我無關。不過你也會說:大丈夫敢作敢為。若然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有什麼不可說的?”
這句話可把五爺氣得夠戧。本就疼痛的兩肋生生地又被氣漲得鑽心。當初二哥一句“不知羞恥”自己都能當場翻臉,更何況是面前這個人?什麼叫見不得人?自己和貓兒又有什麼可見不得人的?想罷,五爺眼睛一瞪,大聲言道:“爺與展昭行得正走得直!縱是相愛,也是情之所鍾!”本是還想罵上幾句出出憋悶的火氣,可轉念一想,心頭更是憋屈。一不留神就中了耶律靖元的激將法!貓兒和師父他們罵得對!自己這個脾氣,果真是沒有貓兒在旁邊壓著,就怎麼都抑不住!
耶律靖元聽到五爺的答覆,淡然一笑:“既是如此,白大人可是在被打下山崖前見過展大人?”看來自己果然沒有猜錯。難怪這二人行同步住同榻。難怪白玉堂在展昭丟失之後會如此急躁不堪。這大宋朝的皇上倒也算開明,想來必然是個仁德寬厚的天子。
“既然知道,又何必說的與你無關?”平息下火氣,五爺知道自己現在需要保持冷靜。面對這麼一個人,不冷靜也不行。
耶律靖元晃了下頭:“你也說你二人是情之所鍾。想你錦毛鼠白玉堂在江湖上行走多年,若不是為了心掛之人失了分寸,怎麼也不會落到這個地步。”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你究竟想問什麼,想要做什麼直接一點兒。”雖然知道以自己現在的身子骨要去救貓兒絕無可能,但若要他一直在這裡和這個耶律靖元嘮叨,也實在是受不了。
“既然如此我就實話實說。還是那個問題,是什麼人將白大人打下山,又是什麼事讓白大人上了山?”耶律靖元也很無奈,白玉堂處處句句與自己對這幹,本來幾句話就可以說清問明的,非弄得好像自己逼問的一般。何必如此。白玉堂這種人的脾氣,實在不好!
“要我說可以,但你要我如何信你?”知道有些多餘,但五爺還是不得不求個穩妥。為了貓兒,為了不知蹤跡的公主,當然也為了自己。目前他完全沒有任何公主的訊息,沒有一分能夠救出貓兒的把握。如果耶律靖元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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