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摟在身前,抬起手順撫著手邊的散發。
“我知道我一直不是聰慧之人,師父的話倒也沒錯。”
“說你笨還真不是假的。師父的話雖然那麼說,也可能是事實。但他說得那麼難聽,很明顯是要你趕緊離開,他那是怕你受傷,被連累。誰知道你偏是個認死理的主兒!可也是,如果不是這樣,五爺又怎會認識你這傻貓!”但凡展昭為人圓滑,處處為自己先想一分,他就不會不顧名聲投身官場。若展昭肯拿出一點兒狡猾勁兒,當初他可以不上陷空島尋三寶。若是那樣,還哪兒有如今?
展昭淡淡地笑了笑:“這一點我當然知道。”只不過當時是真的被唬住了而已。
“別亂想了。不管別人怎麼看你。你都是我白玉堂的寶貝。就算是你師父,也不如五爺親不是?”親不得,五爺只好伸出手指在展昭的嘴唇上點了兩點。
被玉堂說得臉面發紅。雖然話裡話外都帶著七分的調侃,卻是讓自己安神暖心的良藥。抓住玉堂的手,將其拉離自己的唇邊。“時候也不早了。你快些出宮。”
五爺點頭:“你切記,一定要靜下心神運功調息。不可過急。我這就辦事。”
待玉堂走到門邊,展昭還是忍不住提了一句:“別忘了吃藥,重新包紮傷口。”
離了止劍宮,五爺帶著蒼子直接奔了耶律靖元的將軍府。剛進院兒,伍青趕緊迎了上來。“爺!您可算回來了!”
五爺點了點頭,朝伍青使了個眼色。伍青會意,趕緊將白玉堂帶到了後院兒內宅。二人進到一間臥房,耶律靖元正端坐在房中看書。桌上的茶上飄著熱氣,滿屋子都是清香。
見白玉堂進屋,耶律靖元連忙起身讓座。“白大人,您可算是回來了。”
五爺落座,伍青趕緊給倒了杯茶。五爺哪兒有心品茶,剛一坐穩,就開口問道:“耶律將軍,你可有辦法讓夏重達今晚到明日掌燈之時離開止劍宮?”
“辦法不是沒有。不過我總要知道為什麼吧?另外展大人的情況如何?”耶律靖元憋在這個房間裡整整一天一夜。他雖然不像白玉堂那麼厭靜,可這麼個憋法也不那麼舒服。尤其事情發展成了什麼樣,他也急於知道。畢竟之前他們只有八成的把握展昭不曾失憶。可還有兩成,不得不讓人擔心。
“展昭之所以不能離開止劍宮,是因為他的師父被夏重達囚禁在地牢裡。地牢里布有機關,我需要時間去破解。”五爺拐了個彎兒,把地宮的事兒讓了過去。
耶律靖元聽後先是點了頭:“就是說要扳倒夏重達,必須先救出展大人的恩師?”而後不得不在心中讚歎展昭的孝義。如此看來這位展南俠必然沒有被忘憂散毒失了記憶,卻甘願帶著內傷,在止劍宮被夏重達如此折磨連續灌了一個月的毒藥。若不是對其師父至孝念恩,換誰都不會忍到這個程度。
該不該是其次,值不值也另說。最難受的就是那傻貓忍在心裡的苦和喝進肚子裡的毒!“自然!若不是為了他師父,貓兒何必受這份兒罪了!”說著,五爺的拳頭下意識地捶到了桌上,差點震灑了那杯剛滿的熱茶。
想必是徹底知道了展昭的情況,這白玉堂心疼窩火了。既然如此,自己也就別再問展昭的好壞了。否則這位白爺最少也得甩自己兩句。耶律靖元暗自一笑,站起身伸了伸胳膊。“也該輪到我活動活動了。白大人你且在這裡歇著。我現在就去王府。耶律紋華因為過幾日使者就要到了的事兒正揪心著呢,正好借個因由把夏重達喚來。只要夏重達一到王府,我就派人回來取東西,到時候你就可以潛入止劍宮了。”
耶律靖元走後,五爺將假臉一摘,這才有心情喝口茶壓壓這一路的冷風。胳膊一動,扯動傷口,疼得他一皺眉。本來就沒有上藥只是簡單地包紮了一下。折騰了半宿,剛剛再這麼一捶,現在怕是又裂開了。
見白玉堂咧嘴的模樣,伍青就知道有事兒。眼光一動,這才見白玉堂左肩頭的白狐狸毛下有一丁點血紅。不用問,那個部位必然不是外面沾的。“五爺,您受傷了?”
五爺點頭:“我還要回驛館一趟,把我的刀和重要的東西取來。我胳膊上的傷不礙事。”剛說到這裡,就想起那貓兒一再的叮囑。五爺窩心地一笑:“我還是先上藥吧。”別等到晚上見了貓兒,再讓他埋怨擔心。
耶律靖元用的什麼理由將夏重達叫到了王府,這點不用多講。耶律紋華如今恨不得每日都把身邊能用之人都糾到身邊替他出謀劃策。耶律靖元若豁出時間去拉上夏重達,夏重達絕對跑不了。
再說五爺偷偷地回到驛館。不敢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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