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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他捱了那一刀!霎時,鮮血從馮雅倪腰際汩汩流出,她軟軟地倒在地上。
“天哪——”看到鮮血,曾呈赫率先昏厥過去。
黑衫男子眼見行刺錯人,又行蹤敗露,他很快地丟棄兇刀,急速從人潮中遁逃。
舞臺上,上空舞嬪還性感地扭動著,然而四周的人群卻開始驚呼、尖叫,都為這一幕血淋淋又真實無比的兇殺案震驚不已。
“你怎麼樣?”靳士廉立即奔過去扶住馮雅倪,他的背脊發涼,眉心蹙得死緊,身為十萬烈焰向來沒感情的光速,從沒想過有一天會有個女人要為他而死。
該死!怎麼會發生這種事?那個行兇者真是衝著他來的,抑或認錯了人?他在無意間與什麼人結了怨嗎?
馮雅倪虛弱地半睜著眼,“沒……沒事……”
“你撐著,我馬上送你去醫院!”
“無……無所謂……”她擠出一個笑容,氣若游絲地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說完,她昏死在靳士廉的懷中。
第六章
“殿下,您快點醒來呀……”白荷荷一把鼻涕、一把眼淚地守在馮雅倪病床前,其傷心欲絕的姿態,只要是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會為之鼻酸。
“荷荷,你先去吃點東西吧。”甯甯在一旁勸著,殿下弄成這樣,她也很難過,可是如果荷荷再不吃東西,就會變成第二個躺下的人。
“我不要吃。”白荷荷繼續流著鼻涕與眼淚,“嗚……殿下,您別死呀,您死了我怎麼辦……嗚……”
從馮雅倪動完手術至今,她已經整整哭兩個鐘頭了,哭得鼻頭紅腫、面目全非。
“哎,你不要吃,可是,你還是去吃點東西吧。”甯甯很沒邏輯地重複了一遍。
“兩位都去休息吧。”一旁誠惶誠恐的小僕人開口了,“這裡有小的看護就可以了,否則小的可是會被衛先生給殺頭的。”
“嗚……殿下,我不要您死……”白荷荷一逕的哭。
坐在沙發裡看雜誌的護士白了白荷荷一眼,她起身將馮雅倪的點滴速降緩些,面無表情地說:“她不會死。剛才醫生不是說得很清楚了嗎?刀深不及內臟,她只是失血過多。明天就會醒過來,你現在一直哭也沒用。”
她真的很受不了這個愛哭鬼,如果不是衛夫人也在,而她又懼怕賭王衛天頤的權威,她老早趕愛哭鬼出去了。
白荷荷還是繼續哭,“可是殿下現在沒有醒過來……嗚……”
護士不耐煩地道:“她現在當然不會醒過來,我不是說過了嗎?她明天才會醒過來。”這個小白痴是怎麼回事?聽不懂人話嗎?
“嗚……嗚……殿下……”被罵了,白荷荷哭得更兇。
“荷荷,節哀順變呀。”甯甯安慰著。
白荷荷已經哭得肝腸寸斷了,“殿下,您醒來呀殿下……嗚……”
護士小姐又翻了個大白眼,她索性把雜誌遮住面孔假寐,眼不見為淨,懶得理這兩個莫名其妙的傢伙。
一旁的小僕仍誠煌誠恐地站著,只要衛夫人與她的朋友不去休息,他就一直得誠惶誠恐地站著,站著……
馮雅倪悠悠轉醒之時,已經是手術後第二天的中午了。
“哦!殿下!您醒了!您真是嚇死我了。”白荷荷馬上欣喜若狂地撲上去。
“殿下!”甯甯也高興得不得了。
“靳士廉呢?”她可沒忘記她是為誰受傷的,這下子,靳士廉總該來向她表示表示點關心了吧,嘿嘿。
“士廉他回邁阿密去了。”甯甯很尋常地說。
“什麼?!”馮雅倪彈跳起來,完全忽略了她才動完手術。
“殿下!您別激動呀。”白荷荷連忙將她壓回病床上,為她將點滴筒掛好。
“叫我怎麼能不激動?”馮雅倪沮喪地跌回病床上,“我為他受傷,他卻回邁阿密去了,我傷心死了。”她大搖其頭,感嘆著無情郎。
“您還有我呀,殿下。”白荷荷道。
“你?”馮雅倪看了白荷荷一眼,又是嘆氣又是搖頭,“你是不能代替靳士廉的。”
枉費她義無反顧地替他捱了一刀,原想用這招苦肉計釣上他的,想來又泡湯了,她得另謀計策才行。“殿下,我幫您揉揉腿。”甯甯溫柔體貼地說。“那我幫您捏捏背!”白荷荷立即不甘示弱地也向前去。
來探病的衛天頤與莫東署正好看到這幅帝王享受的畫面。
莫東署立即吹了一記口哨,以豔羨的語氣道:“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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