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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我走噗。”甯甯滿含著感情說。
“你走吧。”馮雅倪毫不留戀地說,甯甯他們夫婦趕快進去,她才可以好好跟靳士廉話別。
霧氣溼重,衛天頤擁著甯甯進機艙去,靳士廉也轉身要進機艙,忽地,馮雅倪伸手拉住他的西裝衣襬,這舉動令他愕然皺眉。
他瞪著他,“你做什麼?”難道追求不成,她想要他的外套做紀念?
馮雅倪無事地攤攤手,“我只是想跟你道別。”
這個範圍還算合理,“再見。”他對馮雅倪淡淡頜首後進入機艙。
機艙內,甯甯因懷孕頻尿的關係,上洗手間去了,衛天頤在座位裡閒散地交疊著雙腿抽菸,他看了靳士廉一眼,薄生笑意,“我以為馮雅倪會跳上來。”
“她很纏人。”靳士廉淡然地說。
衛無頤加深了笑意,“你是需要一個女人纏你沒錯。”
十方烈焰裡,“日焰”鍾潛是不喜歡女人,而靳士廉則是對女人沒有感覺,比較起來,靳士廉的毛病顯然嚴重多了。
靳士廉挑起眉,“難道這是你故意安排的?”他被自己夥伴給暗算了嗎?馮雅倪如此纏他,莫非是黑子的計謀?
“我發誓我不知道會遇上這號人物。”衛天頤笑著說。
他從來沒想過養育甯甯的人會是這個樣子,從甯甯身上他可以輕易地得知,馮雅倪什麼都沒有教甯甯,除了帶著甯甯四處吃喝玩樂之外,她根本是個很不負責任的主人。
靳士廉撇撇唇,“最好是如此。”
“殿下,您的核果凍。”白荷荷端著下午茶點心進來,她的殿下正慵懶地窩在起居室裡看時裝雜誌。
“擱著。”馮雅倪語音深沉,顯示她情緒欠佳。
“是。”白荷荷乖巧地將點心盅放大桌上,滿眼心疼地看著她的主人。
最近玫瑰古堡經常籠罩著一股低氣壓,自從甯甯回去賭城上後就變成這樣,她知道殿下為什麼心情不好,那全是因為沒有釣上那個姓靳的男人的緣故。
白荷荷撇了撇唇,其實男人有什麼好?為什麼殿下總不回頭看著她呢?
不管物換星移、不管海枯石爛,她永遠都在殿下的背後守候著,只要殿上肯好好地看她一眼,就會知道她才是最忠實的,難道她就真的比不上那此一個虛有其表的臭男人嗎?“殿下,東尼先生已經來過很多次電話,您不回他電話嗎?”白荷荷提醒著,她試著想用東尼來喚回她主人對玩樂的興致。
“東尼?”馮雅倪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告訴他我去雲遊四海了,未來十年內都不會回來。”
唉,東尼算什麼,就算湯姆克魯斯飛到她面前來也沒用。
自從上回在愛丁堡機場一別之後,她有事沒事就愛打電話到黑子大飯店去給靳士廉,想與他閒聊幾句,雖然每回她的興致勃勃總被靳士廉以切斷電話了結,她還是樂此不疲。
沒多久,靳士廉離開拉斯維加斯回邁阿密去了,這下連甯甯都無法向她報告靳士廉的行蹤,靳士廉就像消失了似的,她根本不知道他在哪裡。
儘管如此,仍不能消磨她對他的興趣,她一直暗中查訪他的落腳處,期盼能再次與地連絡上。後來總算皇天不負苦心人,她終於在那個影業大王莫東暑的婚禮上又見到靳士廉。
原本重逢應該是喜悅的,可是靳士廉竟然連招呼都不跟她打一聲,見到她就像從來不認識她這個人似的,與她擦肩而過竟然目不斜視,令她獨自捶胸不已,也氣餒不已。
怎麼會這樣?玫瑰古堡的殿下不是向來無往不利的嗎?她怎麼會被靳士廉一再地排拒於心門之外?難道她已不再富有吸引力。“
不會呀,這幾個月來她仍是邀約不斷,在愛丁堡的上流社交圈裡,她依然是炙手可熱的風雲人物,唯獨只有靳士廉不太甩她……好吧、好吧,是很不甩她。她苦思良策,到底要如何才能引領靳士廉墜入她的愛情魔帳?
大半年來拜甯甯與男爵所賜,她幾乎認識了十方烈焰大半的成員,人家都對她挺好的,也很友善,尤其是那個浪漫的楚克,她真是愈看他愈順服。
如果可以的話,她真情願自己是對楚克有感覺。起碼她覺得追楚克比追靳士廉容易多了,人家楚克還會對她笑呢,哪像靳士廉,笑都不笑一個,好像一天二十四小時都戴著撲克臉的面具。
現在想這些都沒什麼用,如果可以控制大概就不叫感情了,她還是想想實際的問題吧。所謂近水樓臺先得月,這句話不是沒有道理的,她與靳士廉遙遙相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