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眸子頓時清冷了起來,抿緊了唇,一語不發。
兩個人像是兩隻沉默的公雞,在夜色裡站成了兩尊雕像。只不過一具挾著狂風,一具則帶著絕望。
他看到陳奕興致勃勃地買著胭脂水粉,在綢緞莊眉開眼笑地挑著旗袍,就有些疑惑。回到房間,看到果然是陳奕買來的,如何能夠不怒,如何能夠不忿?
“沒話說了,嗯?”他的語氣很平靜,杜弱纖卻怕得有些發抖。/
多日來的相處,她知道這是他狂怒的前奏,可是身體仍然站得筆直。喉嚨裡像是卡著一根長長的魚刺,明明想說些什麼,卻一個字都沒有發出聲來。
風林俯下身,漸漸地往她的身上壓。杜弱纖一手抓住了布片,一手撐住身後那張他平日批閱檔案的書桌。
他的臉越來越近,平靜的容顏和燃燒著怒火的眸子,形成了最強烈的對比。杜弱纖感覺自己的腰硌在桌沿上,幾乎就要折斷。
腳一軟,整個人就被他撲到了冰涼的花梨木桌子上。他的氣息,灼熱地呼到了她的臉上,帶給她一陣輕微的戰慄。
“昨晚還沒有把你餵飽?”帶著曖昧的輕笑,風林在耳邊低語。然而,他微抬起眸的眼睛裡,卻沒有一絲笑意。
“少帥……”她終於發現,他究竟想做什麼,忍不住用一隻手試圖推開他的胸膛。
可是,他沉如山嶽一般,忽而唇邊浮起一個殘忍的笑容。
再也顧不得那片遮住胸脯的破布,杜弱纖的兩隻手拼命地想把他推開。
他似乎有些不耐煩,悶哼了一聲,把她的兩隻手捉住,微一用力,便扭到了她的頭頂。杜弱纖強忍了眼淚,試圖打消他的瘋狂:“少帥……”
可是他根本拒絕接聽,那塊掉在桌角的布,順手被他撈了過來,在她的頭頂把兩隻玉白的手臂緊緊綁住。
一隻手壓在她的胸腹處,另一隻手則開始解皮帶扣。
杜弱纖驚怒交加,弓起了膝蓋,剛想用力地踢出去,卻被他的雙腿緊緊地夾住。
“學會反抗了?這次,是想為誰守身如玉?”他冷冷的語調,瞬間冰凍了她原本熾熱的心。
怔了一下,還沒有想通他話語裡的意思,他已經握住了她的腰。
真的是不盈一握,兩手合圍之下的柔軟腰肢,揉蔥蘸雪般地在幽暗的暮色裡發著淺淺的象牙白般的光亮。
她的腿,被他的腿緊緊地抵著。忽地一個用力,一條腿硬生生地插了進來,強硬地分開了她的雙腿。
正文 第35章淚浥紅箋第幾行(10)
第35章 淚浥紅箋第幾行(10)
杜弱纖後仰著頭,髮鬢散亂,一縷髮絲掉在了她的唇畔,她立刻不及思索地咬住,不讓自己發出痛呼,又惹來風林的冷嘲熱諷。
傍晚的暮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濃,懸浮在了房間的天花板上。杜弱纖只覺得透心的涼,手被綁在頭邊的柱子上,這樣的姿勢,更突出了她全身凹凸有致的線條。
因為氣憤和害怕,她的胸部在起伏之間,反倒更美得不可思議。那樣雪白光潔的肌膚,細緻得似乎連一個細細的毛孔都看不見。
她的腰已經被彎到了不可思議的程度,梨花木的桌子生硬得把她的腰部,硌得生疼。/她喘著氣,只覺得身體上的難受還是其次,風林的態度,才真正讓她覺得羞憤,這種感覺鋪天蓋地地朝她席捲而來,幾乎令她無法呼吸。
風林上裝未脫,合身撲上的時候,粗糙的衣服料子,和一顆顆的扣子,都把杜弱纖嬌嫩的肌膚,磨出了一條條的紅痕。
她的腿一旦獲得了自由,便毫不猶豫地踢向他,試圖把自己從這樣的境界裡解救出來。風林只是悶哼一聲,把她修長的腿環向了自己的腰。
“原來還是一隻小野貓,很好……”他曖昧不明的語氣裡,杜弱纖絕望地明白,自己再也無法阻止他的動作。
根本容不得她退縮,風林的動作快得驚人。在杜弱纖完全沒有準備之前,只覺得一股疼痛,從下而上地蔓延了開來,惹得她幾乎失聲驚呼。
如果不是被風林緊緊地壓在桌上,她也許會痛得全身痙攣。
這樣的姿勢,讓杜弱纖覺得羞憤欲死。一張臉陣紅陣白,身子也忽冷忽熱,卻連一句嘶喊都發不出來,只能任由他在她的身體裡面橫衝直撞……
每一次,她都以為自己將會暈去,那樣將是她的解脫。可是她平時最纖弱的神經,這時候卻堅韌地體驗一而再、再而三的痛苦折磨。
每一下重擊,都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