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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況來看,松陽市行政中心大樓的審批是否存在越權問題,已經不那麼重要,或者說,越權審批的動機完全經得起推敲和考驗。我個人認為,並不存在什麼大不了的問題。當然,最終結果如何,還將由我們督查小組成員最後議定。”
欒義祥此話一出,萬軍感到頭皮一陣發涼,這個結局可是他從未預料過的。萬軍再次咳嗽了兩聲,擠出一絲僵硬的笑容,他知道此時的風向,不能逆風而行,畢竟欒義祥是國字頭牌號人馬。
“欒處長看問題就是透徹。”萬軍環視一下會議室,很是沮喪地說道:“那就這樣吧,如果沒有別的什麼問題,散會。”
潘寶山極力壓住內心的激動,多少天來的不安與悸動,在此刻歸於虛無,人一下子輕鬆起來,有種張開手臂就能起飛的感覺。
穩得住,是一種風度,更是一種政治素質。
潘寶山從座位上站起來,目送欒義祥他們離去。
“老闆!”曹建興更是有些熱淚盈眶,這麼些日子,他是親眼目睹著潘寶山平靜外表下的焦忍,現在頃刻間釋放出來,總能按捺得住。
“淡定,淡定。”潘寶山壓壓手,對曹建興道:“把儀器慢慢收好,我先回辦公室去。”
潘寶山邁著穩健的步子,直著腰板,不緊不慢地走了出去。他邊走邊尋思,督查小組真的是包青天?
其實不然,主因是鬱長豐在背後做了點工作,他與國家發改委副主任丁安邦早年共過事,相處得不錯,關係一直很融洽。焦自高受徐光放委託,把潘寶山的事情跟鬱長豐點了一下,鬱長豐沒有猶豫,直接就找了丁安邦。當然,鬱長豐把事情講得也很明白,說如果督查小組真的查出了什麼問題,那就堅決不要庇護,但是,如果確實存在權勢勾鬥導致的惡意扣帽子因素,就應該給個明確的說法。鬱長豐說,現在年輕的後背幹部苗子不多,要注意培養,更要注意保護。
鬱長豐把話說到這種程度,丁安邦當然要重視起來,他直接找到了欒義祥,把意思說了一下。欒義祥當然明白,其實就是潘寶山準備得不是這麼充分,結果也差不多,只不過有了潘寶山的表現,讓事情來得光彩而熱烈。
沒錯,從彙報現場的情況來看,沒有人對潘寶山能說出什麼不是,所以欒義祥也很果敢給出了意向性的結論。
心情糟糕的一方是嚴景標和萬軍。
嚴景標很是犯疑乎,此事他託過萬少泉,還真就沒有點作用?萬軍也如此,他可也是親口對萬少泉說過的,一路關係託上去,跟發改委打打招呼,趁機把潘寶山撂倒,讓他再無翻身之日。可是沒想到,在他看來應該是“提審”會的,竟然成了潘寶山的成績彙報會。
不過很快,萬軍算是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眼下省黨代會馬上就要召開,省委顧民生書記立馬就要退了,這個時候,省部級的領導幹部跟地市、縣處級別的幹部不一樣,絕不會抓住最後的分分秒秒來盡力跳騰。他們絕大多數會選擇蟄伏,不是迫不得已不會再出什麼頭了。有關潘寶山的事情,雖然經他爸爸萬少泉到段高航,再到顧民生那裡,但也只會是個死衚衕。顧民生是不會為這等事情向發改委開口,而且,作為常務副省長的段高航也不會抓什麼緊,他也在考慮自己的省長之路,怎麼會為一個在他看來無所謂的年青人身上分神?
萬軍一拍大腿,恍然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嚴景標非常認可地點了點頭,其實在他的潛意識裡有這個預知,所以之前他就走好了步子,把潘寶山給擼了個一乾二淨。憑經驗,潘寶山有了這麼一遭,以後他在松陽也不會有什麼大起色。
所以,嚴景標還是露出了一絲詭異的笑容。
的確如此,松陽的大小幹部,雖然得知了潘寶山在行政中心大樓專案籌建上沒有問題,但鑑於實際情況,多數都不認為潘寶山還會有什麼反覆,他們很難相信,一個被市委書記擼得一乾二淨的人,還能東山再起?
但不管怎麼說,潘寶山是滿懷希望的,他不相信自己的政治生涯之路會那麼蕭寂下去,必須透過更為努力的付出來改變現狀。
乘勝追擊,潘寶山決定利用先前開展的農業保險業務被誣一事,適時搞一個澄清性的報道,給自己加點分。
潘寶山立刻讓曹建興與許良庭聯絡,作為日報社社長,讓他再操作一篇稿件應該沒有問題。
不過也就在話一出口的瞬間,潘寶山就對曹建興說算了,上次安排的藍天集團被通報批評一事,影響已經夠大了,不能給許良庭添大麻煩。
可實際上,因為近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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