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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給,我給錢!不僅是十九萬七千五百錢賞金,城衛軍未來一年的軍費,我全撥給你!”
易山膽怯了,心寒了,他瘋狂的扭動掙扎著,大聲的喊叫起來。
勿乞後退了幾步,笑呵呵地望著易山連連點頭:“早這麼配合不就好了?何必弄得血汪汪的?易司庫,其實我這個人,最討厭用暴力了!”很深沉的嘆息了一聲,勿乞指著自己的腦袋輕笑道:“其實很多事情,可以用這裡來解決,實在沒必要付諸暴力,你說呢?”
易山怨毒地瞪了勿乞一眼,咬牙切齒地走到了內庫門前,撥動了內庫大門上兩塊複雜的拼圖板。那是兩幅十八格乘以十八格的星圖,除非按照正確的順序將星圖復位,否則大門絕對不能開啟。
勿乞看得暗自點頭,這大門的設計很是精巧,可見這世界的生產力水平很不低。
易山一邊撥動星圖,一邊咬牙切齒地發著狠。自家的主子這幾天倒了血黴,全部身家被偷得乾乾淨淨,他們這些心腹奴僕也是人心惶惶不可終日。所以老黑拿著正規的文書,循著正式的途徑來找他調撥款項,他就故意給老黑為難,就是想幫自家主子教訓一下盧乘風。
天知道,居然還有勿乞這樣的怪胎,居然敢調動城衛軍攻擊一城的內庫!為了這麼點懸賞的小錢,至於這樣麼?雖然易山知道,城衛軍的庫房中沒什麼錢,所有軍款都被吞沒得差不多了,但是勿乞的吃相太難看。為了這麼一點點微不足道的懸賞款子,至於這樣糟踐人麼?
看著胸口碩大的黑腳印,易山盤算著,等過兩天易衍的心情平復了,他一定要狠狠地告勿乞一個黑狀。不把勿乞給整死,這口氣他易山怎麼出得出?
作為小蒙城的司庫,位高權重,手掌財政大權,滿城子民,誰敢對他有絲毫不敬?可是勿乞,居然敢打他,居然敢給他放血,居然敢踩著他的胸口教訓他!
“咯咯咯咯”,一連串密集的機括聲響起,內庫的庫門緩緩開啟,一股寒氣撲面而來。
易山厭惡的回頭望了勿乞一眼,他厲聲喝道:“帶幾個人進來,把你們的錢款領走!先說好嘍,這庫房裡的所有錢款都是有數的,其中九成的錢物都是要過幾個月解去王都的貢品,少了一件兩件的,你就自己把腦袋割下來吧!”
勿乞不上這個當,他就站在內庫門前,笑呵呵地望著易山:“不敢,不敢,內庫重地,外人不敢擅入。還請易司庫把十九萬七千五百錢,還有城衛軍來年的軍費都搬出來,我們立刻就走!”
易山氣得眼睛一鼓,差點想要問候勿乞的親孃。可是他不敢啊,頭皮上還在“汩汩”的冒血呢。氣急敗壞的望了勿乞一眼,易山心中怒罵之餘,對勿乞的小心謹慎卻也不由得讚歎了一聲。
直著嗓子尖叫了幾聲,叫來了十幾個司庫下屬的小吏,易山領著他們進了庫房,將勿乞索要的錢款用專門的鐵製推車搬運了出來。十九萬七千五百錢,這就裝了足足二十口大箱子。城衛軍來年的所有軍費,則是整整五百箱銀錠。
小蒙城城衛軍近八千人,尋常軍士,按照參軍的年限和軍職高低,一個月的軍餉就是一錠銀到三錠銀不等。軍尉以上的將領,一月軍餉在十錠銀到百錠銀。一年的總軍餉開支,就需要二十萬錠銀。加上軍械的損耗,還有士卒、坐騎的吃喝嚼裹,一年總軍費需要五十萬錠銀以上。
勿乞不和易山囉嗦,他帶來了兩千人,就是為了這些東西。一聲令下,所有錢款被搬得乾乾淨淨,勿乞等小黑帶著士卒們走了,這才在出庫文書上用典軍令牌蓋了一個印記,隨後向易山抱了個拳,道了聲“叨擾”,就這麼揚長而去。
易山陰狠地望著勿乞的背影,他低聲詛咒道:“你們典軍府的庫房,最好也被偷個乾淨,看你們折損軍費,該怎麼死!”
將無數的詛咒辱罵送給了勿乞,易山急匆匆地關閉了庫門,殷勤地趕回內院探聽動靜。易衍依舊為了最後一點私財的被竊而傷心憔悴,受到極大刺激吐血的他,如今正躺在床榻上灌湯藥。易行、易德、易徂三人眼巴巴的在床前照顧易衍,哪裡還有精力理會小蒙城裡的各項事務?
這時的易衍,早就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狀態,他動輒暴怒,就命令人將他看不順眼的奴僕、護衛拖出去一通暴打,城守府內不時響起尖叫求饒聲,鬧騰了整整一天都沒消停。
深夜,輔助盧乘風完成了一整天軍務的勿乞,又出動了。這一次,他直奔小蒙城的內庫而去。
前幾次盜竊,只是亂了易衍等人的心神,讓他們無心再找自己和盧乘風的麻煩。可是這一次,勿乞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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