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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韓逸弄得滿臉疑色,問道,“知道什麼?”
“知道你幫著我向府尹大人說道幾句,將薛掌櫃那事壓了下來為我擋了不少的麻煩。”徐青綾也不賣關子,直言道。
“你知道了”韓逸也不意外,他知道雜貨鋪的佟掌櫃是她的幹爺爺,也是有些來歷的,能查到他與府尹有過來往也不稀奇,故而,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
隨即,又不正經了,“此次,你又打算怎麼謝我?”
徐青綾一本正經地回道,“那我應你一事如何?只要是在我能力範圍內的,又不違背lun理道德的,都可以。”
韓逸一頓,不知是答應好,還是不答應好,極其為難
徐青綾眼角上揚,扯嘴一笑,對付這種沒臉沒皮的人,最好的便是嚴肅認真地對待。
果不其然,半晌後,韓逸擺擺手,“算了,算了,就算是我還了這幾年來吃的白食”
徐青綾莞爾一笑,隨即,又與韓逸閒聊一陣。
韓逸也沒說什麼旁的,自然也沒質問她為何要隱瞞身份。他很喜歡,兩人只是靜靜地聊著,無關乎其他。
約莫半個時辰後,韓逸便告辭離去。
“用了晚膳,再回去吧”徐青綾稍作挽留。
韓逸出乎意料地婉拒了,“不了,家裡還有些事情,今日就不用飯了。”母親還在生氣著,還是回去哄勸哄勸吧,以後若是要出來見徐青綾,那必然是難上加難。
此時,琉璃約莫著小姐也該醒了,便來了院中。
“正好,你送韓公子離去吧”徐青綾吩咐道,轉頭對韓逸道,“那我就不留你了,你且路上小心。”
韓逸點點頭,便隨著琉璃離去。
待兩人離去,徐青綾跌坐在石凳上,面色灰白。怎麼又想起這事兒了?半年的時間難道還無法修復這個傷口嗎?
她記得當時是琉璃找到的她,那時的她已是渾身溼透了,臉上更是混雜著淚水。一見到琉璃,便昏睡了過去。隨後的幾天,便一直是高燒不退,昏昏沉沉的。
直到五天後,才醒過來。
期間,聽琉璃提起,曲山代他家公子來看望過她,也送了珍稀的藥材過來,就是本人未曾來過。徐青綾淡淡地應了,如今想來,他們之間的事,從未向外人刻意透露過。也許,他真得只是當她是那女子的替身吧她只是那女子重病之時,他聊以慰藉的物件吧
幾天後,曲山來府中稟了徐青綾,佟掌櫃與曲巖兮要一道去一處,時日不短,佟掌櫃讓她好好照顧自己,並將佟府的探子,全部交予她調動,並將代表身份的令牌與了她。
一月後,佟掌櫃便回了,只是曲巖兮未回,聽說是前陣子才回的沁水城。不過,這與她已經無關了,再無任何關係。
思忖間,琉璃折了回來,見徐青綾仍呆坐在石凳上,不由得萬分心疼,忙道,“小姐,天色已晚,石凳滲人,我們回去吧?”
徐青綾輕應一聲,抬手,讓琉璃扶她起身。主僕兩一前一後回了屋子。
佟忠是徐青綾吃了晚膳過後,正喝茶消食時,過來的。在向徐青綾行了禮後,即刻便道,“小姐,屬下已經查明瞭陸公子與洛公子的身份。”
“陸公子是長樂侯家的二公子,是繼室所生,而大公子年長陸公子五六年,早些年已被封作世子,是長樂侯已逝的前夫人所生。不過,雖是異母兄弟,不過兩位公子感情極好”
“洛公子是威遠將軍的小兒子,素來被威遠夫人疼著,寵著,性子有些張揚跋扈。”
徐青綾倒是對這長樂侯與威遠將軍也有些瞭解。長樂侯,看他的封號便知是個閒散侯爺,而陸家又是詩書簪纓之族,所教養的子弟皆是溫文爾雅,對朝野無甚野心。陸明軒就是最好的代表。
而威遠將軍,秉性粗魯,為人又過於耿直,說白了,就是腦子不會轉彎。聽說素來與煊國公不合,至於緣由,那不必說徐青綾知曉,連沁水城的三歲小兒,都有所聞。
兩人均是士兵出生,聽說年輕時,是極為要好的朋友。因著兩人對一次作戰計劃,意見背馳,便生了間隙。後來,政見又多有不合。如今,兩人碰面,那絕對是火爆的場面,誰也不讓誰。
如今,煊國公因著年歲已大,性子倒是收斂不少,而威遠將軍是秉性難改,依舊是火爆脾氣不改。
徐青綾示意琉璃打賞,又賜了晚膳,佟忠感謝一番,方才退了出去。
如後幾日,徐青綾過得極為平靜,但似乎自她那次宴請,眾人便上了癮,隔個幾日,就得宴請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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