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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搖頭,暗自腹誹道這人就是個狐假虎威的主,而且這虎還是個沒什麼能力的病虎,否則,怎會來投靠一個做姨娘的妹妹,不事生產地住到了徐家別院,反而越漸顯露出佔山為王的態勢。
這話一出,本打算離去的陳舅爺歇下了這個念頭,他本是個沒有什麼主見的人,所有的事都是這陳尖提議的。他也想著能僥倖見到那個白姨娘,一想到曾摸過的那芊芊素手,白皙柔滑,頓時色心大起。
“陳尖,你說得有理。”大力地肯定了他的提議,暗帶讚賞,“我還是去看看徐家五小姐再回吧!她這次是什麼時候犯的病?”假意關心地問了一句。
這可如何是好?三丫此時卻是如熱鍋上的螞蟻般,躁動不安。暗道小姐並沒能聽到他們之間的對話,要是還是坐在桌邊那可糟了,豈不是穿幫了?
可不讓他們去看的話,這不明擺著是此地無銀三百兩嘛!
無奈之下,三丫只好將陳舅爺一行人引向正房,邊走邊大聲喊道:“小姐,陳……。。”怎麼也得提醒一下自家小姐,陳舅爺過來看她了。
然而還沒等她將話說完,那陳尖就將她打斷了,“三丫,五小姐既然生病了,就不宜過分喧譁,小心驚擾到五小姐,這責任你可是擔待不起的。”那陳尖竟然還知道三丫的名字。
三丫並不理他,仍然打算將話傳給徐青綾,可還沒等她張口,那陳尖已經示意站在一旁的四個高個子中的一人,將三丫的嘴捂上。
三丫又氣又急,氣這些“客人”的舉止乖張,其行為根本是強盜所為;也擔心徐青綾在不知道的情況下,著了對方的道。遂,使勁地去扳捂住嘴巴的大手,而一個半大女孩子可哪裡抵得過一個成年男子的力氣,只能是發出嗚嗚的掙扎聲,硬是掙脫不開。唯一行動自如的只有是雙腿,故而不停地踢打那捂住她嘴的男僕。
在她全心抵抗的那會兒,一行人已經行至門前,她也被半推半拉地站在了他們身旁。而陳尖仍然讓那男僕捂住三丫的口,不讓其張口說話,三丫只能發出嗚嗚聲,但足以讓屋裡的人聽見,何況是聽覺敏感的徐青綾。再則說,徐青綾已經看到這一過程了。
“五小姐,陳舅爺來看您了。”那陳尖上步敲門道。
“你們未免太過無禮了,我敬你們是客,可別忘了你們終究只是客人,還不將快人給我放下。”徐青綾在屋內厲聲道,給他們個下馬威。
陳舅爺和陳尖怎麼也沒想到原先刁蠻任性卻又好騙的五小姐,竟然有這樣的氣勢,足足使他們愣了半響,隨後才反應過來。
那陳尖一把將門撞開,邊反駁道:“我家老爺給你臉,你還真當自己是徐家的五小姐嗎?也不看看自己的身份,不過是個雜種罷了。”
此時,徐青綾並未立在門後,依舊是坐在那方凳上,冷漠地看著這闖進來的一群人,而那尖嘴猴腮的陳尖則是第一個衝進屋來的。
陳尖沒想到此時的徐青綾會如此冷靜,既未怒瞪著他們,也未起身,只是靜靜地坐在那兒,好像他們一群人只是臺上的戲子,供她取樂罷了。
這完全是超出一個年僅十歲,從小被嬌慣著的小姐該有的反應。
(不好意思,更晚了,下午開完會就出去了,沒來得及更上。晚上12點之前一般家裡的網頁都打不開,感謝那些依舊支援妍冰的親們,謝謝你們對妍冰的諒解)
第一卷 第四十章 衝突(下)
話說陳尖那一拳就如打在棉花上一般,並且也不像棉花那樣還能有所反彈,完全是有去無回。這讓他感覺到自己就是被一個十歲的小女娃給戲耍了,實足地落了他的面子。頓時,惱羞成怒,出口就是髒話,“也不知道你是你娘跟哪個野男人生的,怎麼能生出你這麼個怪物來?”
試圖想借此激怒徐青綾,也以此來掩飾他的內心。徐青綾的過於平靜,實在是讓他心裡有點發悚。
“你嘴巴給我放乾淨點。”第一句氣勢就明顯強於那陳尖,“你算什麼東西,不過就是陳舅爺家的一條狗,吃的還是我徐府的口糧,更何況你家主人更是吃著徐家的白食。”將原先看著陳尖的眼神轉向陳舅爺陳昇,陳舅爺見此,向後躲了躲。
徐青綾輕哼一聲,繼續道:“原來打狗看主人是這麼來的啊!”她笑了笑,“嘴巴不乾不淨的,就是讓你將這屋子裡的灰塵舔乾淨也不為過。”
暗指陳舅爺待在徐家別院六個多月,還不離開,在徐家白吃白拿,本就應該伏低做小。卻以主人之姿,貿然帶人闖進緋園,闖進她的閨房之中,還挾了她的丫鬟。
而他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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