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報,西戎國的火槍已全部到位,火槍手也挑選完畢,一共一百人。
聽到人員已經挑選完畢,燕君心中隱隱有些不滿,這等大事怎麼不等她來商量就決定了呢?又豈是隨便任何人都能成為神槍手的?若是全是些草包,即使給了他世界上最先進的槍械,他也同樣能將子彈打偏,甚至誤傷。
不行,這事還是得跟秦風說一聲,人員她要親自來挑選。
一路來至主帳,凡經過她身邊計程車兵都以異樣的目光看著她,帶著鄙夷之色,燕君很是訝異。思前想後,她不覺得自己做了什麼虧心事啊,他們幹嘛用這種眼神看她?
來至主帳前,聽到帳內有很多人議論的聲音,像是在進行軍議。守衛計程車兵認得燕君,便沒有阻攔她,她直接掀簾步入軍帳中。
“君教頭在軍營裡大肆地收取賄賂,根本就是藐視軍紀,大將軍一定要按軍規處置她,以正軍紀……”
燕君走進主帳時,靠近帳門兩邊的將士們都注意到了,也停了說話聲,而最靠近主位左側的一位將軍是背對著帳門方向,所以根本就沒有看到她,還依舊在那裡慷慨激昂地控訴著,直至發現所有人都安靜了下來,他才調頭回首。
燕君早已眯起了眼,他口中的君教頭不就是她嗎?她到底哪裡礙著他了,竟然在背後如此詆譭她?
幾步上前,停在左首的那位老將跟前,看他白髮染鬢,歲數應不下五十,且站在諸將的最前列,想必身份地位不低。她咬了咬唇,緊盯著他問道:“你方才說的人可是我?”
老將微窘了下,隨即冷下臉來,哼道:“說的就是你!你敢做就要敢認,別以為你是大王派來軍營的教頭,就可以在軍營內胡作非為。軍營是有軍紀的,作為軍人,就該嚴守軍紀。”
燕君聽得一頭霧水,轉眼瞄了眼主位上的秦風,他低眉飲著茶水,看不清他的神色。而他的身側站立的,就是他的王妃趙倩茹,她的目光更加詭秘,看似平靜無波,實則另藏乾坤。這等詭異的情景,讓她心中忐忑,總覺得此事沒那麼簡單。
“誰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她冷冽的聲音,透著威嚴。
其他人面面相覷,可能是礙於她特殊身份的關係,所以不敢當面指責,唯有她跟前的老將似是咬住她不放了,朗聲道:“你別裝傻了!別人怕你,老夫可不怕你。老夫在這軍營裡三十多年,還是頭一回見著如此膽大妄為之人,竟然明目張膽地在軍營裡收受賄賂。你若是老夫的手下,老夫一定一刀砍了你!”
燕君咬著下唇,實在忍無可忍,破口大罵道:“媽的!你能不能說句人話?說了半天,一句也沒聽懂!”
諸將們聽她突然爆出一句粗話,不由地乍舌,那可是軍營裡威望最高的蒙老將軍,哪個在他面前不是低眉順目、百般尊敬的?就連端王爺也要給他三分薄面,何時有人敢如此對蒙老將軍說話?
蒙德忠頓時滿臉漲紅,被她氣得不行,微顫著手指著她道:“你、你怎可如此無禮?簡直沒有家教,不識禮法!”
燕君冷哼道:“無禮?你背後中傷他人,難道就不是無禮?我最痛恨的就是喜歡嚼舌根的婦人,想不到老將軍也加入了她們的行列,看來老將軍的確是老得不行了。我看也別在軍營裡浪費糧食,早早還家娶個老伴,安度晚年吧。”本不想跟他置氣的,只是平白無故聽到他在背後中傷她,這口氣她忍不下。
餘光瞄向主位上的秦風,他依舊低垂著眼瞼,讓人看不出他的情緒。她卻有種錯覺,感覺他在隱忍笑意,似乎她方才那一句痛罵時,他手中的茶水還濺出了一滴。
媽的,這到底唱得哪一齣?
她抓狂得厲害,這裡就沒有一個正常人能告訴她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嗎?
蒙德忠經她一番數落,老身板搖晃了下,那張佈滿滄桑的臉別說有多難看了。拿他跟嚼舌根的婦人相提並論早已是對他極大的侮辱,她竟然還說他留在軍營是浪費糧食,這簡直就是罪不可恕。
“老將軍!”
“老將軍!”
邊上的將軍看他有倒下的趨勢,連忙上前相扶。蒙德忠一把推開了同僚,嗜血的目光盯著燕君道:“你再把剛才的話說一遍?!”
“老將軍是耳背嗎?我就說嘛,年紀大了,就該回家退休養老,留在軍營裡不僅打不了仗,還要弟兄們照看你,簡直就是浪費資源……”燕君一時氣惱,便逞了口舌之快,待見到蒙德忠手撫著心口,嘴唇發紫,有些透不過氣時,她便不敢再氣他了。萬一他急火攻心,喪了性命,那可就是她造孽了。她輕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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