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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脖子上。
“不想讓他死的,全部把刀放下!”她冷冽的話語,煞氣十足。
士兵們齊齊將目光投向秦風,等待著他的號令。
秦風斂眉望向燕君,神色有些掙扎,他並非真的想要關押她,只是很多頭緒他想要理清楚。無可否認,怒火衝昏了他的頭腦,他只要一想到聶風當時就藏在她的帳中,他就怒火難平。
還未等秦風發話,蒙德忠慷慨激昂地說道:“你們不必管我,殺了她,她是楚軍的奸細,絕不能讓她逃離軍營。”
“蒙將軍!”士兵們為難地看著他,他們怎麼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死於非命呢?
燕君勾唇冷笑,這老傢伙簡直就是老頑固,誰是誰非都沒有分清楚就想著送死。以為這樣就是英雄就義,卻不知是被人當槍使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我是奸細了?真不知你這幾十年是怎麼活下來的?忠奸不分,是非不明,我都說了我是燕國人,我一個燕國人跑去當楚國的奸細?到底是我腦袋裡裝草了,還是你腦袋裡裝草了?還有,我為什麼要燒火槍?可別忘了,沒有了火槍,我這個教頭也就沒有任何意義了。你們這些古人到底什麼思維?人云亦云,有些事即使眼睛看到也未必是真。”
蒙德忠漲紅著臉,氣惱道:“你休要狡辯,有人見到你放火燒營,你如何解釋?”
燕君繼續挾持著他,轉頭環掃了一圈,喝問道:“方才是誰說見到我放火了?有種的,就站出來當面對質。”
士兵們相互對望,許久,終於有一名士兵站了出來道:“是我,我看到了。”
燕君看他神色堅定,倒不像是故意誣陷,她擰了下眉頭,問道:“那你可看清我的正臉?我當時穿的又是什麼衣裳?”
士兵猶豫了下,搖頭道:“我沒有看清你的正臉,但是你的背影我認得,還有就是你穿的是……”他仔細看了眼燕君身上的衣裳,心思更加動搖了,低低地說道:“你當時穿的不是這身衣裳,是你平時訓練士兵時穿的便裝。”
燕君冷笑:“哈,那就對了,這裡大部分的人都可以作證,我一直都穿著這件衣裳,試問我哪裡有時間去換了衣裳放火後,再換回衣裳?我再問你,那是不是你看到我放火後,就馬上有人喊起火了?這中間隔了多久?”
士兵的回話愈加猶豫:“我看到你點了火後,就立即叫人救火了,中間沒隔多久。”
燕君環掃了一圈,看著每個人臉上各異的神態,她嗤笑道:“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方才我一直和大將軍待在營帳裡,根本不可能去放火。定是有人故意穿上我的衣裳縱火燒營,再將罪名嫁禍於我,你們現在還相信是我縱火的嗎?”
士兵們面面相覷,她說的的確有理,就連蒙德忠也幾不可見地點了點頭,但又隨即搖頭道:“就算不是你放的火,但你放走了敵軍主將,此事又如何說?”
燕君頓了頓,仰天大笑道:“是,是我放走了聶風,那又如何?此地不留爺,自有留爺處!最多我離開軍營,但你們想要關我,休想!誰也不能操控我燕君的命運!”她轉頭望向秦風,這句話是對他說的。
回過頭,她倏地使出一記手刀打暈了蒙德忠,挾持著他往軍營外的方向疾奔。說實話,拖著一個不斷掙扎的蒙德忠,她還真沒有把握安然脫身,然而此刻,她手中的蒙德忠簡直就像是木偶一般被她拖著行走。
秦風意識到她要離開,心裡一沉,連忙下令道:“把她給我圍起來!”
燕君加快了步伐,待士兵們逼近時,霍地將手中的人質推了出去,她疾步往營門外快奔了幾步。
眼見著臨近營門,忽然聽得營門外響起一片隆隆的馬蹄聲,聽那聲音越來越清晰,似有一小隊人馬奔襲而來。
燕君心覺不妙,前有兵馬,後有追兵,看來她還是難以逃脫了。
“報——燕國使臣,翼王到訪!”
隨著傳令兵的傳報聲,情勢急行逆轉。
燕國使臣,那就是自己人了,不管如何,她總還是燕國皇族,諒秦風也不敢當著燕國使臣的面關押她。她停下了腳步,今日她燕君也作一回狐假虎威之事,沾一沾燕國皇族的光。
燕君昂首回眸,對上秦風複雜的眸子,她挑釁地挑了挑眉梢。秦風領會了她的心思,苦笑了聲,事實上他方才就已經後悔了,見她要不顧一切地離開軍營,離開他,他就後悔了。或許他不該如此逼迫她,依她的個性,越是逼迫她,她就逃得越遠,他果然打錯了算盤。
趙倩茹不知何時,從人群中走了出來,衝她冷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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