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盤,可惜,他意外地發現此人是她,所以他下不去手了。
“你不殺我?”燕君試探地問道。即使他們從前的確有交情,但戰場之上無父子,他又是極為維護楚國的,他不可能隨意放過一個強大的威脅。
聶風伸手攏了攏她身上的斗篷,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恢復了從前的神清氣朗:“我從不對朋友下手,更何況是你……既是如此,那就讓我見識一下西戎國的新武器,我聶風還從沒有怕過什麼。”
燕君深望著他,他的自信從容,是她所深為欣賞的,她輕笑道:“你可別小看火槍,它不是肉身可以相擋的,即使是銅牆鐵壁,它也可以穿透,但你放心,我的槍口永遠不會指向你的心口。因為你是我的朋友,一生的朋友。”
四目相對,難言的情愫在悄然地傳遞,他們各為其主,處境迥異,所能承諾的,也只是朋友二字。若是給它加個期限,那便是一生。
聶風心中暗歎,他這輩子的命運已經註定,為楚國而生,為楚國而亡,他不可能為自己而活,更不可能……一團團的苦楚在體內湧動,這個時候,他極為痛恨自己楚國戰神的稱號,它是個負累,是個枷鎖,將他牢牢地套在其中,壓得他喘不過氣來。
“我送你出去吧,一會兒等他醒來,你就很難出去了。”燕君注意到他的目光正盯著秦風,有一抹殺氣從中忽現,她連忙用身子將秦風遮擋了起來,說道,“他,你不能殺!他固然可恨,但他在楚國也受了不少苦,是楚國欠了他的。”
聶風的眸子沉了幾分,擰眉思索了一番,說道:“好,我不殺他。”
燕君頓時舒了一口氣,朝秦風處撇了一眼,心中即使對他有千恨萬怨,但也不致於想要他死,或許這就是孽緣吧。
帳外計程車兵被秦風遣散了開,無人把守,燕君順利地帶著聶風往營門外而去。可能是因著營內發現奸細的關係,士兵們不時地來回跑動,有條不紊,亂而有序。聶風換上了一套士兵的服飾,緊跟在燕君的身後,垂頭不語。
以他的武功,若是想硬闖出營,也不是沒有辦法的,只是他不想連累燕君,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站住!大將軍有令,任何人不得出營。”
燕君聽到身後的聲音,回過頭,見到了一直跟她不對盤的蒙德忠。他正帶領著一隊人馬在軍營中巡邏,一看著前面是她,他就想出出惡氣。
蒙德忠上下打量著她身邊士兵打扮的聶風,精明的眼睛眯起,質問道:“他是誰?為何臉孔如此陌生?”
燕君冷笑道:“他是我的貼身侍衛,燕國人,你自然是沒有見過的。蒙將軍,你不去捉拿奸細,卻在此浪費時間,跟我糾纏,難道是想公報私仇?”
“燕國人?那他為何穿我秦國士兵的衣裳?我看他就是奸細,來人,給我拿下!”蒙德忠倒是不笨,立即反應了過來。
燕君根本不怕他,不慌不忙地說道:“你憑什麼拿我的人?別忘了,我可是燕國太子,你們秦王特意請來訓練火槍隊的教頭,想要動我的人,除非有秦王的指令。而你,根本不夠格!”
她朝著聶風使了個眼色道:“我們走!”
“不準走!來人,給我拿下!”
蒙德忠一聲令下,身後計程車兵一擁而上,將兩人包圍其中。
燕君暗中朝聶風遞了個眼色,又瞄了眼其中一名士兵手中的刀,暗示他劫持自己脫身。聶風自然明白她的用意,然而他怎能為了自己脫身,而挾持她呢?
他的手一揚,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枚紅色的藥丸,朗聲道:“你們聽好了,你們大將軍中了我下的毒,現在正昏迷不醒,倘若你們敢阻攔我離開軍營,我就親手毀了解藥。”
蒙德忠微眯了眼,立即招來名士兵道:“快去看看大將軍的情況。”他自然不會輕易相信聶風的話,但也不得不防。
燕君快速地撇了眼聶風,心領神會,配合地提醒道:“大將軍就在我的房內,他昏過去了。我受了他的挾持,為了取得解藥,不得不送他出營。”
蒙德忠冷哼道:“你們休要多言,等一會兒查明瞭大將軍的情況,自見分曉。”
燕君無所謂道:“好,不過若是錯過了時辰,無法及時給大將軍解毒,到時候所有的罪責可都得由蒙將軍你來承擔。”
蒙德忠繼續冷哼,不置可否,內心裡他不願意相信她的話,總覺得此人心術不正,並非善類,所以對她的戒心也多了幾成。
未幾,前去探查計程車兵急急地回來稟報:“回蒙將軍,大將軍果然昏迷了,就躺在君教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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