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部分(第2/4 頁)
滔天巨lang出來。她也從來都不是瞻前顧後的人,她一向雷厲風行,說做就做,何時又有過這樣是猶豫不決的時候。若是在平常,她完全都不用擔心後果,可是偏偏在這件事情上,她做不到。
如果一路走到底還是碰到一路悲劇,那她為什麼還要走這條路,讓最後的兩個人都面臨痛苦。
葉彤彤說的這些問題夏君昊自然都是想過的。父親當初知道葉成軒的存在時還充滿了含飴弄孫的期待。但是後來知道葉彤彤時,他的態度就有了360度的轉彎。他曾經問父親為什麼葉彤彤不行,但是父親給予他的態度卻是那樣不容置疑,“這世界上,所有的女人都可以,除了葉彤彤!”
多少年了,夏明軒都沒有用這樣的口氣和他說過話了,當時也讓夏君昊驚愕萬分。
“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你就不用管了。父親的話你不用在意。”夏君昊試圖想要安慰她,最後卻發現自己說的話那麼沒有說服力。
葉彤彤沒有做聲,她一點點梳理著凌亂的心情,試圖說服自己稍稍安定下來。她深長了視線對窗外的景色一路走馬觀花。車子慢慢地穿過寧城繁華的主城幹道,那一抹抹亮麗的街景填充進她那雙水晶般清亮的眸子,玉壺光轉星如雨,蛾兒雪柳黃金縷,她知道所有的繁華和熱鬧都是不一樣的,就如同她此刻搖擺不定的心情。
就算她在美國一個人邊讀書,邊打工,邊照顧孩子,她也從來沒有這樣慌亂過。
大概是已經摺騰了一天,早已有些心力交瘁,葉彤彤不知不覺中便覺無趣,一點朦朧的睡意慢慢地變得明晰起來,控制了她的意識。正好她也尋求一場安適,索性便坐回到座位上,合上了美眸,淺淺地開始小憩。
最近發生的事情真是太多了,從回國到現在所經歷的事情,彷彿要比她過去二十五年的時光經歷的都要多。只有睡了,才會真正地感到怯意。有人說,“睡覺是我唯一的解脫,睡著了,不悲不氣不孤單,什麼煩惱都沒有。”或許她也可以親身體驗一下。
而身旁,則不時地傳來絲絲熟悉的味道,是夏君昊身上特有的一種男性氣味,散發著一種大草原的清爽味道,帶著一絲寥廓與蒼涼,卻給人以一種無比踏實安心的感覺……
夏君昊也不說話,此時整個車廂裡安靜地只有絲絲的引擎聲在作響,彷彿連腦海中的思路都能清晰地勾勒出軌跡來。靜謐要麼讓人的思維趨於怠惰,要麼讓人的思維變得異常活躍。顯然此刻葉彤彤和夏君昊就處在這兩種極端裡。夏君昊的表情一如既往的深沉如海,卻更加凝重而渺遠,冷肅而浩瀚,誰都猜不透他在想些什麼,越發地晦澀難懂。
忽覺肩上飄來一記沉重,這才稍稍地拉回了夏君昊的思緒,微微地撇過了頭去,便看到葉彤彤毫無章法地偏頭倒在他的肩上,一副睡得深沉的樣子。
臉上的表情卻不似往日裡的那份輕鬆,葉彤彤眉頭不展著。不過到底還是睡著了,少了一份倔強,那安然幽靜的面龐,點染曲眉,“靜若處子,動若脫兔”,莫不是說的就是這樣的女子。的確,比起那些巧奪天工的臉,葉彤彤的鬼斧神工的容顏的確算不得什麼。只是這樣的一份難得的自然成風,卻偏偏讓他動了情。
還記得《卡薩布蘭卡》裡寫到,世界上有那麼多的城鎮,城鎮裡有那麼多的酒館,而你卻偏偏進入了我的。
這女人!這時候倒是想到要靠著我的肩膀了!夏君昊無奈地嗤笑了一聲,卻帶著幾分自嘲的意味。夏君昊稍稍地將車裡的溫度打高了些,然後變換了一下姿勢,好讓她枕得更加舒適。
他何嘗這樣委屈過自己,只是為了換得另一個人的安適。也只有這個女人,能夠讓他放下所有的原則,完全凌駕於他的原則之上。
一直到車停在了她的公寓樓下,葉彤彤似乎還睡得香甜。夏君昊的手臂都被枕得有些痠疼,他想要活動一下筋骨,稍稍地側過身子,用左手抬起她的頭來,清冷的月光灑在她雪白凝脂的臉蛋上,竟頹然滋生出了幾分暖意。在氤氳朦朧的光線下,葉彤彤的芙頰粉嫩粉嫩的,像極了嬰兒細膩光滑的臉。
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有人注視著她,葉彤彤倏爾扇了扇長長的睫毛,打破那份完全的寧靜。繼而細眉微微一蹙,像是感覺到有幾分不適。隨即夏君昊才細心地察覺到又幾絲碎髮散落在眼角,於是他輕輕的撥開,並情不自禁地在她光潔的額上蜻蜓點水般落下一個吻。
“到了嗎?你怎麼不叫醒我?”葉彤彤因為側著頭睡,脖子也有些酸了。因為大幅度地一動,牽扯了神經,竟然一下子吃疼地叫出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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