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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雙虎目中滿含了笑意,頗有興致道:“莫非真的被我言中了?”
程懷寶咬無名一口的心思都有,咬牙切齒道:“你……你這混賬木頭……”
程懷寶這副模樣勾起了無名心中那幾乎不存在的好奇心,無名罕有的打破沙鍋問到底道:“方才你叫喚那嗓子夠響亮也夠特別,我還是頭一次聽到這樣的**聲,說說你在裡面到底碰上何等樣的美人,才會讓你發出那等興奮的叫聲。”
聽了無名這話,程懷寶眼前一黑,險些氣昏過去,心中狠狠地罵了自己兩句髒話,以前閒的沒事幹嘛要教木頭這些東西,簡直是搬石頭砸自己的腦袋。
現在後悔也晚了,偏偏他又沒法跟無名翻臉,無名可沒說花柳這二字。
沒有辦法之下,程懷寶趕忙轉移了話題:“你方才看沒看到有兩個人從樓中出來?其中一個就是那姓金的。”
一聽正事,無名的臉色登時沉了下來,再也沒有了探究程懷寶這一趟青樓之行的悠閒心思,冷然道:“盞茶工夫之前確有兩人從樓裡行了出來。”
程懷寶一見小伎倆有效,登時做出一副心急模樣道:“那還不趕緊追上去,若被他進了赤煉幫的堂口,再捉就難了。”說著話拉起無名便跑。
他既要強忍著胯間劇痛,面上表情還要維持平靜自然,其中難度可想而知。
金文釗與另一名一身儒衫打扮的年輕儒生邊走邊聊,兩人似已將方才玩樂時被瘋子擾了興致這煩人事忘之腦後,行進間有說有笑,頗為輕鬆。
伏身於一座房頂之上的無名與程懷寶遙遙望著遠處兩條人影緩緩走來,藉著月光,無名的銳目已看清了兩人的面目。
程懷寶細聲道:“左面那個穿勁裝的應該就是姓金的,木頭你用你那能吸人內力的功夫收拾他,務必抓活的,旁邊那個交給我。”
無名無言的點了點頭,心神已與丹田中的紫極元胎結為一體,眸中一片妖異的紫色,。
目標漸行漸近。
終於,下面兩人走至出手的最佳距離。
無名與程懷寶同時發動,有如暗夜中的兩隻黑色大鳥,劃過夜空,不帶絲毫風聲的直撲向下方二人。
走於街心的金文釗與另一人皆為一流高手,心中突生感應,同時做出反應,身形陡閃,一左一右,各跳出近丈遠。
無名與程懷寶人在空中,交掌互擊,同時借力變向,各自撲向事先定好的目標,。
無名出手簡單直接,揮出一爪,奇快似電,直抓向金文釗前胸要害。
金文釗眼見無名這招雖然快捷無比,卻破綻百出,心中登時起了輕敵之意,也未撤出隨身兵器,嘴角劃過一個不屑的笑容,腳踩奇步,身形微晃間已讓過無名一爪,左手有如鬼魅一般擒住無名的腕脈,右拳快似流星,拳風呼嘯,轉瞬之間已在無名胸腹要害間連擊了十數拳。
程懷寶手中雲月刀從中宮循著一道弧線,照著那儒生面門刺去,刀上真氣隱而不發,只用氣機將其完全籠罩。他這一刀多少有些保留,心中打的也是生擒對方的主意。
出乎程懷寶預料,那儒生的功夫極為了得,身形還未站穩,手中已變戲法般突然現出一柄長劍,隨著腰身怪異一扭,長劍挽起一朵絢麗劍花,徑直點向程懷寶刀勢最弱一點。
金文釗英俊臉上的得意笑容瞬間化做驚容,只覺自己的拳頭如擊敗革,犀利的拳風攻入對方經脈,有如石沉大海一般,一點反震之感都沒有。
即使情形如此反常,金文釗仍然信心十足,一來他對自己的拳勁信心十足,憑他的功力,全力的十數拳打在胸腹要害上,五臟六腑便是鐵做的也要被震成粉碎。二來對手的腕脈掌握在他的手中,便是內功火候超過他兩籌以上,也絕掙脫不開。
然而金文釗失算了,更確切地說是落入了無名的算中。
無名早在出手之前,已將一切算好,他的目的是活捉金文釗,然而他卻根本不曉得對手的功夫究竟如何,這等知己不知彼的情形,要想活捉,豈是一個難字了得。
因此無名一出手便示敵以弱,故意有所保留,引金文釗來攻。
結果金文釗果然落入他的算中,那十多拳即使換成護體罡氣已有八成火候的蒼穹這等超級高手,也難免會受不輕的內傷,然而對於無名卻是小菜一碟,隨著他與紫極元胎漸趨融合,單純的真氣攻擊已很難對他形成真正的傷害了。
無名腕脈被擒,卻不似別人那般經脈痠麻,任人魚肉,猛然回手死死抓住金文釗的手掌。
程懷寶眼見對手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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