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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身行了出去。
只剩下兄弟二人,程懷寶稍微自在了些,挪了挪屁股道:“木頭,你怎的好像一點都不緊張?”
無名淡然道:“娶媳婦而已,有什麼緊張?”
程懷寶撇撇嘴道:“洞房花燭夜,金榜題名時,乃是人生得意之極致時刻,怎會不緊張?”
無名斜瞄了程懷寶一眼,聳聳肩膀安然道:“我與姐姐已經洞房花燭過了,自然不緊張。”
程懷寶張口結舌,半天說不出話來。
無名所理解的洞房花燭的含義全部來自程懷寶,而無賴對於洞房花燭的定義著實低階趣味的緊,是男人便都能猜到。
提起這個程懷寶便覺一陣辛酸。
想他程懷寶雖不敢說玉樹臨風賽潘安,最起碼也是英俊瀟灑,機靈聰明,曉得如何討女子歡心。然而他的情路是何等崎嶇,若非他的“持之以恆”與“決不放棄”,只怕與他的小月月早已是勞燕分飛,形同陌路了。
反觀無名這根不知情為何物的木頭,輕輕鬆鬆抱得美人歸,連老天都幫他,不然他與徐文卿的定情之物怎會是那一壺摻了和合散的茶?
不想還好,一想起無名這呆子竟是用chun藥搞定美人,程懷寶便是一肚子的嫉妒與不平,這小子忍不住重重的哼了一聲,酸溜溜道:“沒什麼了不起,反正今天晚上我便能與我的小月月洞房花燭了。”說罷賭氣似的靠在椅背上,一雙賊溜溜的大眼充滿期盼的看向院門,不用急,他的小月月馬上便能到了。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閉目養神的無名猛然睜開了雙目,而程懷寶則乾脆蹦了起來。
門“啪”的一聲推開,無名的一個貼身侍衛衝了進來。
還沒容他開口,程懷寶已急不可待的叫道:“可是新娘子到了。”這小子一心想著新娘子,卻沒注意那侍衛一臉的緊張神情。
無名卻不是程懷寶,雖然心中也盼著早點與徐文卿重聚,但他一眼便看出不對,冷然道:“出什麼事了?”
侍衛單膝跪地道:“啟稟盟主與寶爺,接親的轎子還沒到,卻從西門來了一批江湖人,據眼線報告,其中全是高手,人數近百。”
無名眉頭皺的死緊,無緣無故的怎會有近百高手跑到漢中來?他有預感,這些人是衝雙尊盟來的。
程懷寶則已被喜事衝昏了他那原本精明無比的頭腦,呆呆道:“近百高手來到漢中?莫不是找咱們討要喜酒喝來了?”…
無名什麼話都沒說,甩手將新郎官的帽子與大紅喜袍扔在了椅子上,露出裡面那一身勁裝,冷然道:“命令盟中所有屬下戒備,通知紀堂主立刻過來。”
侍衛接令,飛也似的跑了出去。
程懷寶兀自沒有明白過來,訥訥道:“木頭你要做什麼?與人開戰不成?今日可是咱哥兒倆大喜的日子。”
無名濃眉緊蹙,聲音低沉道:“來者不善。”
程懷寶身形一振,許是受了無名的影響,一股莫名的緊迫感覺襲上全身,默然不語的將喜服脫下,掛在一旁的椅背之上。
片刻後,一身光鮮衣著的紀中急步趕來,行禮道:“紀中見過盟主,見過寶爺。”
無名道:“紀堂主,漢中來了岔眼的高手你可已曉得了?”
紀中恭敬答道:“屬下剛剛聽下面的弟兄稟報了。”
無名點點頭道:“紀堂主立刻帶一百個暗器功夫最好的弟兄藏身於二進院與三進院中,若萬一衝突起來,你們這支奇兵便是咱們制勝的關鍵。”
紀中顯然曉得事情的緊迫,面色沉凝道:“屬下遵命。”說罷展身法掠出至尊院。
程懷寶猶自抱著一絲希望道:“也許他們是路過呢?再說目下江湖能出動如此眾多高手,只有三教五門有這等實力。三教五門又怎會與咱們為敵?咱們可是才幫他們破解了那個藏寶圖陰謀,他們感激咱們還來不及呢。”
無名搖頭不語,說不上為什麼,他心中已認定了這批人是來者不善。
一炷香的時辰後,侍衛來報對方人馬已來至雙尊院大門前,一個自稱是玄青觀蒼塵的道士說要見兩位盟主。
一聽來的人中有玄青觀的蒼塵,程懷寶舒口氣道:“我說什麼來的,是給咱們道賀來的,偏你這木頭如此緊張,也不怕被人笑話。”
無名沒有答話,神情凝重的起身,默然向外走去。
來至門口,好壯觀的場面,僧道俗皆有,百多號各派高手齊刷刷站在門外。
程懷寶卻笑不出來了,任是白痴也能從對方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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