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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莫名其妙,卻以為是玄青觀的疏失所致,並未深究。
殿門吱呀一聲合攏,圓守寺的了空方丈打聲佛號,徐徐道:“阿彌陀佛,不知蒼空道友請帖之中所說的關係江湖存亡的大事究竟為何?須得如此勞師動眾?”
蒼空捻鬚微笑,顧盼之間,盡是一股叫人望而心折的自信神情,不緊不慢道:“了空大師稍待片刻,在轉到正題之前,待蒼空先為諸位引見三個重要人物。”
隨著蒼空話音未落,一聲朗笑自四丈餘高的道祖神像後方的兩扇木門外傳來,隨即吱呀一聲,木門開啟。一臉淡定神情的無名與嘴角掛著一抹邪笑的程懷寶並肩行了進來,跟在兩兄弟身後的,正是大白天也一身鬼氣森森的白魅。
在座的不論見沒見過無名兄弟,都輕易的認出了
來人是誰,所有人都大出意外,尤其是兩月前方自與蒼空密會過的姜伯釗與了空大師,再深厚的修為也禁不住面色微變。
潘天儔與兩兄弟的仇結得極深。又沒有姜伯釗深不可測的城府,憤然而起,雙目怒睜,喝道:“蒼空掌教,這兩個小賊怎會在這裡?”
蒼空雙眉微蹙,剛待說話,程懷寶巳邪笑著道:“我說老潘。這裡是玄青觀的地頭,不是你家那破扇子屋,輪不到你在這裡發威狂吠。”
被程懷寶這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一激,潘天儔反而穩住了心神,冷哼一聲,沒有理會程懷寶的挑釁,雙目直視蒼空,等待著答覆。
蒼空溫和一笑,平淡道:“無少俠與程少俠是我玄青上下永遠的貴客。為何不能在這裡?”
姜伯釗與了空大師的眸心同時一縮,蒼空的這句話已然明白無誤的表達了他的立場,而這個立場卻與兩個月前三人的密會南轅北轍。
程懷寶目光凜冽,掃過在座的每一人,淡笑著道:“咱們兄弟硬著頭皮出現在諸位跺跺腳一方亂顫的大人物面前,沒別的意思,就是想為自己申冤。”嘴裡說是硬著頭皮。他這一副流裡流氣的神情,哪有半分侷促。
沒人答話,所有的目光盡都集中在程懷寶的面上。
程懷寶毫不在意,颯然一笑道:“我們冤啊!跟我們比起來,竇娥那娘們算什麼?
咱們一腔熱血,為了整個江湖的輻祉。在襄陽大破魔門藏寶圖的陰謀。嘿!這一來乖乖不得了,得罪了魔門的某個大魔頭。被人陷害扣上了勾結魔門的屎盆子。
本來咱們想啊,身正不怕影子歪,咱們兄弟出身玄青,也算是根正苗紅(注:實體書版為“飽受名門正派的薰陶培養出”兄弟們以為那個好)的兩個大俠坯子,行走江湖更是一直小心翼翼,緊守俠義二字,按說稍微有點腦子的也不能信了魔門的鬼話不是?
結果可好,咱們兄弟大婚的時候,一幫小王八蛋跑到漢中府,大鬧婚場,咱們這婚事沒結成不說,還莫名其妙的成了江湖追殺的逃犯。
對了,絕世雙惡,乖乖!不知道是哪一個缺德鬼這麼有創意,給咱們兄弟起了這麼威風八面的外號。
我呸!咱們哪裡惡了?
冤哪!
各位老大們,你們給評評理,咱們兄弟到底冤不冤?“
大殿之內,一片靜默,這些正道中的巨頭們,盡都被程懷寶說得啞口無言。
程懷寶豈肯甘心,這一天他等得太久了,久到幾乎快要把他憋炸了,冷冷一笑,又不依不饒道:“各位喊打喊殺的時侯挺厲害的,怎麼這會兒都沒聲了?老潘,當初在方柏縣那地界,你帶著好幾十口子將咱們兄弟圍在絕地,不是說給咱們辯駁的機會嗎?現在寶爺來找你辯了,你咋就啞巴了?你倒是說啊!”
大概有生以來,潘天儔也從未被人如此點名點姓的叫過陣,然而此時此刻,他又能說什麼?
有句老話叫做公道自在人心,公道這東西雖然看不見摸不著,但在某些特定的場合,公道的威力遠遠勝於拳腳武力。
程懷寶輕蔑的掃了潘天儔一眼,目光又定在了姜伯釗的身上,歪著脖子一身痞氣道:“這位老先生一看就是聖人谷的姜老大,沒錯吧?寶爺也有句話想問問姜老大你。
咱們兄弟是奸了你家姑娘啊還是玩過你老婆呀?你老人家怎麼就認準了我們兄弟是惡人,一直以來苦苦相逼,真有點不死不休的勁頭了。
這疑問困擾了寶爺許久了,咱想破了腦袋也想不明白,今兒個難得見到了,姜老大給解釋解釋?“
便是泥人聽了程懷寶這番話怕也要跳起來,但是姜伯釗竟然生生的忍住了,只是一張老臉之上,巳然一片鐵青。緊抿得嘴唇與微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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