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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身來,就聽得外面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轉眼間,早點鋪已被一群紅衣大漢圍了個嚴嚴實實。
程懷寶眼中一亮,一拉無名,裝出滿臉畏懼的神情,哆哆嗦嗦的又坐回到凳子上。
無名困惑的看了程懷寶一眼,程懷寶低聲道:“瞧這樣還會再打一場,豈不是又能發上一筆橫財。”敢情這小子發死人財發上了癮。
無名好氣又好笑的暗裡給了這貪財小子一拳,道:“便是打死了人,我看你如何在眾目睽睽之下發這筆橫財。”
程懷寶財迷心竅,把這茬給忘得乾乾淨淨,經無名提醒,仗著一張其厚無比的臉皮,傻笑道:“呵呵……一時忘記了,既發不了財,找機會走人。”
無名點了點頭。
那群紅衣大漢中走出一個滿臉橫肉的大漢,高聲喝道:“裡面的人聽清了,無關的立刻滾蛋,赤峰幫的爺們要找黃衫會的雜種們算帳。”顯然赤峰幫因為昨天談判的人徹夜未歸全部失蹤的緣故,出來找黃衫會的晦氣。
無名與程懷寶互相使了個眼色,站起身來隨著剩下的滿臉慌張的幾個食客一起,行出了早點鋪。
赤峰幫的人分出一條通道,讓他們過去。
剛剛走出赤峰幫的人圈,只聽得身後一個暴躁粗豪的聲音喝道:“老子乾死你們赤峰會這群野驢的親孃祖宗。”可不正是那個脾氣暴躁的王老九的聲音。
緊接著那個見識不凡的三哥出聲喝止道:“老九,閉嘴。”
兩個地方勢力的爭鬥沒什麼看頭,最起碼無名覺得沒啥看頭,抓住猶自抱著一絲渾水發財希望想站在那裡看個熱鬧的程懷寶的脖頸子,提著這個財迷小子踏上了江南之路。
路上,無名問出了又一個想不通的問題:“玄青觀與聖人谷乃是正道領袖門派,怎麼與這些地方小幫派還有聯絡?”
程懷寶自然答不上來,嗤之以鼻道:“偏你那麼多問題,這與咱們又有何干系?”
西安,原名長安,自西周以來有十三個王朝的國都定都於此,更是是秦、漢、隋、唐這四個中國歷史上最強橫時代的都城,本朝定鼎之後太祖皇帝朱元璋大筆一揮,才改名為西安。
古老的西安城,難得有雨,而雨中的古城,卻並沒有難堪的灰暗,反似洗去平日滿天黃塵一般,呈現出一股蓬勃的生氣。
然而無論如何,這座古老的城市,畢竟已漸在衰落,漢宮風流,長春未央,固然已是遺蹟,秦時豪華,巍巍阿房,更是已變作一堆瓦礫,只有大雁、小雁雙塔,還有著昔日的瑰麗,筆直地聳立在西北亙古未息的風沙裡,伴著曲江清淡的水波,向遠方的遊子誇耀著這古城的風流遺蹟。
可惜,並非是所有的人皆有這等風雅的眼光。
最起碼程懷寶沒有。
此時的他正鬱悶無比的與無名坐在一條漂於渭水之上的客船上,距離西安只有四里之遙,遠遠已能看到模糊朦朧的黑黑城影。想想路上發生的一切,這小子實在有十足的鬱悶理由。
這兩個小子明明要到江南,怎的跑到西安來了?
他倆可不是迷路,再糊塗的人也不會迷路迷到如此南轅北轍的地步。
原來在路上時,兩人聽到一個訊息,說是原本五個月後才召開的三教精英大會,經過三教掌門共同商議,決定提前在西安郊外的圓守寺舉行,並一改往日三教內部交流的模式,向正道公開,所有武林正道各派皆可派弟子前來參加比武,且各派參試弟子的人數限制已提高為十人。
無名聽說了這場比武盛會,手癢之下有心前往見識一番,自然不顧程懷寶那無聊的江南之行,執意掉頭北上。程懷寶拗不住無名的堅持,只得在心中同江南的美女們道了聲晚點見,無奈陪無名走上了這趟西安之行。
程懷寶這小子大概從不知教訓二字是什麼意思,從玄青酒樓崔掌櫃那裡敲來的一百兩銀子沒過多久便花了個精光,結果落得個夜路獨行撞到女妖的境地。好不容易發了筆死人財,又弄來了百多兩銀子,誰知他根本不知節約為何物,還不到十天的工夫便又花了個精光。
舉幾個例子說說他是如何花錢的。
吃飯,這小子一定要吃既有面子又有裡子的大酒樓,每餐動輒七八兩銀子。
眼見兩人身上所穿純黑守喪道袍太過扎眼,他倒是不客氣,二兩銀子一身的道袍他們倆小子一人做了五身之多。
行路懶得動腳,僱了一輛烏篷馬車一天又要一兩銀子。
住宿更是不用多說,每晚皆為獨門獨戶的上房,一個晚上便又花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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