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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驚奇。
玉狐狸夫人瞪了他一眼,似乎有些怨懟之意,道:“不知道哪個睜眼瞎子,隨手扔了,然後我就隨手撿的。”然後舉起那塊鐵牌,湊近那魔犬脖頸上,與那圓環一對照。
只見那狗環上鑄刻的幾個文字,雖一字不識,極其古怪,但卻與那鐵牌上的三個字,一模一樣!字字狀如蝌蚪,又如火焰凌舞,極其怪異。沈皓忽然哦的一聲大叫,想起當時那老侏儒嘯日妖王,在一步一步走向玄極寒眼的死亡之路上,他頭頂有幻象紛呈,有虛古之聲吟誦日大天經。那聲音如夢如幻,極不真實,也非古中國文字,而是一種像火焰般的文字,在沈皓眼前呈現。他能聽得到讀音,甚至能看到那文字的幻想,可就是一字不識。
原來,那文字,竟與這鐵牌上的文字,一模一樣!
“這是妖族的文字,名叫雲羅古文。只是我也不識得這種文字,無法叫出這狗名來。”玉狐狸夫人嘆道,一臉疑憾。
沈皓笑道:“一條狗而已,要什麼名?取名阿黑就好。”
那魔犬抬起頭來,朝沈皓嗷嗷大吼,充滿敵意,呲牙咧嘴。玉狐狸夫人微笑道:“乖,他是我的朋友,要對他有善點。以後看到他跟哪個女人笑一次,你就朝他吼一次,知道嗎?”
言罷充滿憐愛的輕撫了撫狗頭,甚至帖近俏臉,在狗頭上親了一下。
沈皓大感尷尬,長聲嘆道:“這年頭,當真人不如狗啊,羨慕嫉妒恨啊!而且,這狗牌明明是我的,你得還我!”沈皓頗感嫉妒,這狗如此兇悍抗打,但又對主忠誠,如果能將它馴服了,當成座騎,倒也可以四處威風,一般的修士,根本就不在話下。
玉狐狸夫人橫了他一眼,將那鐵牌重新掛在胸口下,輕拍了拍狗頭,柔聲道:“乖狗兒,我現在雖然不知道你的名字,不過可以暫取個小名兒。等我日後學懂了這雲羅古文,再恢復你的原名,怎麼樣?”
魔犬顯然極有靈性,聽得懂玉狐狸夫人的話,朝她輕吼了兩聲,又將鼻子歙動著,在玉狐狸夫人的玉。腿上嗅來嗅去,顯得極其親暱。
沈皓暗想,這條死狗,可真走運,目光落在玉狐狸夫人那鐵牌垂掛的飽滿胸口,忍不住有些氣血浮燥,心中暗凜,暗想,我這是怎麼了?已經離開了那邪鼎世界,怎能再生這種綺念?
“那就叫小黑吧。”玉狐狸夫人笑道。魔犬尾巴搖動著,抽得地面碎石亂飛,兩耳耷拉著,狗眼中,彷彿可憐得要化出水來,哼嗚不已。
玉狐狸夫人站起身來,拍了拍手掌:“好罷,可以走了!”那魔犬小黑,卻居然仍用兩條狗爪子,死死地抱著玉狐狸夫人的玉。腿,不肯鬆開狗爪,還不停地哼唧著。
沈皓看得心頭火起,抬起手掌,便往那狗頭拍去,罵道:“死狗,佔便宜還佔上癮了?”
玉狐狸夫人攔掌一截,揮開沈皓的手掌,撲嗤笑道:“關你什麼事?我願意它這狗抱著,以後走到哪,就帶到哪。”
魔犬小黑雖然很害怕沈皓,卻仍然不肯鬆開狗爪子,將狗頭躲在她腿後,瞪著眼對著沈皓,像闖了禍的孩子,有些惴惴的躲在主人身後,卻不斷地低哼著,似乎在對沈皓示威一般。
玉狐狸夫人哭笑不得,抬腿拖著那狗走了幾步。魔犬小黑那兩隻耷拉的狗耳,忽然直立了起來,狗眼睛中,立刻充滿了一種凝注的神情,狗頭昂起,似乎在傾聽著什麼一般。
它忽然鬆開了狗爪子,飛快地跳了起來,迅速朝西面跑去,每跑一步,那身軀便長大一分,等跨過一座山頭時,那身軀已達百丈之長,如追星趕月般,轉眼不見其蹤。
遠遠望見,那狗頭前面,似乎有一道光華,如匹練般的在前逃竄!
沈皓與玉狐狸夫人面面相覷,都感到極為詫異。片刻後,那魔犬小黑,竟然搖著尾巴,化為一丈多高,踩著細碎步子,噌噌噌地從西面趕了回來,嘴下卻叨著一個人,四肢軟垂著,顯然已經死了!
兩人微吃了一驚,暗想,這狗當真兇殘啊,一面兒還跟玉狐狸夫人撒歡求抱,一會兒立刻下嘴咬人,這以後牽出去,那還了得?
小黑叨著那人,一路跑到玉狐狸夫人身前,然後將那人扔在她腳下,哼嗚了幾聲,狗尾亂搖,雙耳耷拉,一雙狗眼,萌萌地望著玉狐狸夫人,似乎在索要獎賞。
沈皓翻開那人,赫然便是在邪鼎中放過一條賤命的修士阿吉!當初他帶著玉狐狸夫人,先出了邪鼎,也沒有顧及到他,便與這魔犬一番惡鬥,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死活。豈料這小黑的狗鼻子和狗耳,竟然如此厲害,為了向新主人示歡求寵,將阿吉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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