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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力。你只出了兩掌,卻每一掌,都恨不得出盡十一分的仙力……”玉狐狸夫人埋怨道。
那四名修士,見斷龍天石裂開,無不大喜,也顧不得沈皓的生死,化成四道光虹,迅速飛出了墓室。
墓室穹頂,因受到斷龍天石的震動,猛然崩裂。那滿湖的玄寒之氣,盡皆傾下!墓室只在瞬間之息,便完全被從天而降的玄冰所凝凍!
沈皓大吃一驚,迅速將玉狐狸夫人背了起來,化身龍軀,騰身飛出了墓室。那身後在不斷倒塌和崩裂中,極寒的冰線,向著自己追來!
那地下墓宮,極其廣大,壓在整座玄極冰湖之下。墓道更是四通八達,如蛛網密佈一般。沈皓根本記不得原來的路,但玉狐狸夫人卻似乎極其熟稔,只是那玉蔥俏鼻緊緊地皺著,似乎在不停的歙動著一般,然後隨手指點沈皓的逃命之路。
一路上,沈皓追上了一名修士。他根本就沒有給對方說話求饒的機會,便突施辣手。那封天絕手,只出了五分的仙力,便像一張金黃色的大巴掌,神光溢溢,從天穹直壓而下,將那修士給打得筋摧骨裂,死於非命。
那從後延伸的冰線,迅速逼近,將那修士給封印在了玄冰中。
沈皓一路狂奔,已跑到了那黑淵前。還有三名殘存的修士,竟然也都逃到了黑淵邊,面面相覷,不知如何是好。
整座墓室,都在劇烈的抖動,彷彿天穹都經傾塌下來。那黑淵中,玄黑色的雲霧,如群魔亂舞,向著那鐵索上空,揮動著魔爪。
黑淵對岸,墓宮已被基本摧毀。但那巨大的黑色魔犬,卻已失去了蹤影。一名修士害怕之極,當下跳上那黑色鐵索,朝著對岸跑去。沈皓揹著玉狐狸夫人,喝了一聲:“抱緊我脖子!”也跟著跳上了鐵索,跨越黑淵!
那黑淵下,彷彿沉浸著無數的亡魂怨靈,化成一縷縷的黑煙,對著上空狂嘯。沈皓甚至能夠清楚地聽到,那黑淵中的痛苦呼號聲,似乎在詛咒著那嘯日妖王。
五人已極速過了黑淵,但還有一名修士,卻渡淵不及,竟在那鐵索上,便被凍住了。整座黑淵,也迅速被玄冰封印,化成一片曠古的冷寂。
一聲天崩地裂般的塌裂聲,那墓宮從穹頂直接裂開。滿湖的寒水,倒灌而入,徹底湮沒了墓宮。他們即使逃過了黑淵,逃過了從墓宮深處那玄極寒眼而來的冰線,但這滿湖寒水灌入,仍要將他們凍成冰柱。
沈皓大吼一聲,幻化龍軀,以那驅使赤帝之炎的三十六字真言,在神識海中化成一道神符聖音,龍軀中滋滋火起,從血肉深處,神骨之中,滋長出一脈脈的赤帝之炎,燃遍全身。
他動作極快,根本不待玉狐狸夫人有所反抗,便將她從龍背上抓了下來,一口吞入龍吻中,上下兩頷緊緊地護住了她。
極寒之水瞬間將他們淹沒。初時那三名殘存的修士,還能抵抗得寒氣,在那滿湖寒水中游動,躲避著從頭頂壓落的墓室玄冰,但片刻間,他們便行動遲緩,仙力阻滯,即將被永遠地封印了。
沈皓以一口赤帝之炎,燃遍周身血肉,護住龍軀,倒也一時支撐得住。但就在他僥倖的剎那,猛見那頭頂的湖水,從中裂開,彷彿有黑色的天穹,從頭頂壓落。一頭巨大的黑色魔犬,渾身魔氣如龍,披瀝開滿湖寒水,張開了足有十餘丈高的巨大狗嘴,朝著沈皓的十丈龍軀咬來!
沈皓雖交遊並不算廣,但也算見了諸多怪物。這黑色魔犬,犬牙有如刀槍之林,寒氣森森,軀體之大,竟比那大荒澤中的巴荒怪魚,還要龐大!沈皓的十丈龍軀,剛才只及這頭巨狗的上下頷!
沈皓啊的一聲大叫,張開龍吻,便將玉狐狸夫人給噴了出來。他神力一鬆,那周身由內而生的赤帝之炎,隨即熄滅,一股徹骨的寒氣籠住了全身。
“我們終究逃不出去了。想不到我會死在你身邊,不過想想,你也算是曠世罕有的大美人,我這一場死,也算是值得了。”沈皓一聲長嘆。
玉狐狸夫人嬌叱一聲:“到死了還不忘胡說八道!”她突然玉掌一卷,丟擲一隻拳頭大的小鼎,瞬間放大,鼎高三丈。她揭開那鼎蓋,抓起沈皓的一根龍鬚,便飛入了鼎中。沈皓沒來得及變身,那龍頭撞在鼎緣上,只撞得一聲沉重的聲響,如鐵山崩裂,龍頭欲裂。他忙重化人身,鑽入鼎中,剛要揭蓋封住,外面兩條黑影一閃,那兩名逃命的修士,已然慌不擇路,也跟著一起鑽入鼎中。
還有一名修士,只慢得一瞬,便被那魔犬一口吞入了肚中,消失不見。沈皓迅速蓋住了鼎蓋,那魔犬張開巨吻,已將司龍邪鼎一口叨住,也如囫圇吞棗般將邪鼎給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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