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痕跡絲毫看不出了,碎掉的玻璃桌已經換上一個一模一樣了。
“你不是藍虞的人嗎?”我反問一句。
季天為喜歡笑,喜歡白色的衣服,看上去是個君子,但君子不會問這樣尖銳的問題。昨晚藍虞與我的衝突他不會不知道。
“哦,你是說我背叛藍虞少爺啊。”他拍拍腦袋,一副恍然大誤的樣子。若他這樣子不是裝出來的,那藍虞這次輸得很可憐。堂堂正正地輸並不丟臉,丟臉的是被信任的人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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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知道藍虞為什麼把賭注放在季天為身上,但我至少知道藍虞信任季天為。
“藍虞少爺不是幹大事的人,只有傻瓜才會把賭注放到他身上吧。”侮辱的話他也說得溫和,我不過是在闡述一個事實,他的眼睛這樣對我說。
“但他父親是。”
“我以前最佩服藍先生了,現在我最佩服他的兩個兒子。”
“見風駛舵。”我抬頭對笑得眯眯眼,“不介意我這樣說吧。”
“怎麼會介意,你說的是事實啊。”他誇張地睜大眼睛,末了拍拍我的腦袋,“你很有意思啊,一點都不像道上混的。”
“我也這樣覺得啊。”我也故意用上誇張地口氣。
“呵呵,你比藍虞少爺可愛點。藍虞少爺以前也很可愛,現在變得真不可愛,真是可惜。”
“你以前就認識藍虞了。”
“當然認識了,藍虞小時候我還抱過他呢。”他似乎演上癮了,聲音繼續誇張。
“我有事先走了。”朝他揮揮手,我快步走開,他要演戲就自個演去吧,我可不奉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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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天為的話讓我一直壓著的好奇心完全被吊出,我想知道這個家到底發生了什麼?有關藍虞的泉的我都想知道。
我找上了富枝阿姨。
“伶,你知道了又能做什麼?”富枝阿姨如我所想的,並不願意告訴我。
“我當藍虞是我朋友。”
“伶!”富枝阿姨神色動容起來,“藍虞少爺那樣對你,你還能當他是朋友。”
藍虞拿我當人質的事,下人們雖然沒在明講,但私底下早就傳開了。
“我有我的底線。”藍虞對我所做的固然可惡,但還在我底線之內。
“唉。”富枝阿姨嘆了口氣,“伶,你看得出三位少爺對我很不錯吧。”
“他們都是我抱大的,尤其是壬少爺跟泉少爺。”
“那他們的父母呢?”
藍鷲是個梟雄。
他少年時代就在道上混了,不過跟其他的小混混不一樣,藍鷲是個混混的同時也是個優等生,藍鷲是那種典型的不念書成績照樣很好的男人,藍鷲很聰明。
初中畢業後,藍鷲沒有繼續唸書,而是進了幫派。
藍鷲是個聰明人,這點無須質疑的,混了這麼多年從沒被警察抓過。有一次打群架,被派出所當場逮住,在場的人除了藍鷲全部被抓了。
不過也因為這場群架,讓藍鷲無法繼續在本城呆下去。身邊的人都進了局子,連個混的伴都沒有了。
那次群架的結果,本城的幫派被迫解散,不少人離開家鄉去外面闖,藍鷲也是在那時離開家鄉的。
藍鷲剛到他市,便遇上了來中國尋找性奴的“隱”。在性奴集中營的歷史上,還沒有幾個性奴能夠只呆一個季度就出來了,藍鷲做到了。
白雪皚皚的季節藍鷲進了性奴集中營,在櫻花粉飛的三月藍鷲進入了東京這個繁華的城市地下。
生是性奴死是性奴,這話一點都不誇張。即使從性奴集中營的選拔裡爬出來了,最終的結果也是性奴。
藍鷲在日本的前生是性奴,但他性奴的身份很短。
“富枝阿姨也知道‘隱’。”我沒想到富枝阿姨會知道“隱”,很是驚訝地看著她。
“我是跟唯子當家一塊長大,一直跟著唯子當家。”富枝阿姨淺淺一笑。
瞭然點點頭,富枝阿姨永遠不如她表面看上去那麼簡單。
藍虞長得像藍鷲,而泉跟壬卻是長得像他們的母親———唯子。唯子是當時青昊組的呼聲最高的下任當家,而藍鷲出來後是被安排在青昊組的性奴。
唯子對藍鷲有印象,是在藍鷲把青昊組當時最大的對手給暗殺後,那個對手並不是死在床上,而是在餐廳被藍鷲用桌布直接勒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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