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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究還是幾步邁了回來:“我若先走,你,只有死路一條。”
女人的腰軟到彷彿輕輕用手一捏都要斷掉一般,那兩隆豐//潤貼著自己胸膛,入目一彎洶湧澎湃……這感覺,陌生卻又再熟悉不過,直覺的又要走進那個荒糜的孽欲之夢了。玄柯魁梧的身軀情不自禁一瞬顫//慄,才拼命抑下的生猛青龍隱隱又迅速膨脹起來。
…………
不過一間廢棄的舊房子,想來是前陣子才遭過土匪的劫,屋裡頭空蕩蕩、亂糟糟,什麼吃的也沒有,只桌椅板凳倒還算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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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柯卸下一方板凳,取下腰間寶刀幾下劈碎生起火來。
火苗兒孳孳升騰。
到了此刻,青娘才真正覺得些許溫暖,刺蝟一般佝僂著身子,哆嗦著便要將一雙凍僵了的腳急急地往火堆貼去。
卻忽然憑空橫出一雙孔武臂膀,下一秒虛軟的身子已然被霸道地裹進一道寬厚胸膛。掙扎了一下,沒有掙扎開,抬起頭,對上的卻是一雙瀲灩的深邃眸子。
火苗兒炎炎閃爍,怎覺得那一貫的冷傲眼神中難得的多了一層柔和。
想到那日分別時自己對他的猜測與調/戲,青娘一時又覺好笑,左右無聊麼,偏故意問他道:“你突然對我這樣好,不怕我又死皮賴臉纏著你,不走了麼?”
分明戲謔的語氣,哪兒能當得了半分真?一直以為千方百計要同自己糾纏的女人,突然間換上了這樣一副平等的語氣,玄柯心中沒來由竟生出一絲空落,更多的是不適應。
冷冷咳了咳嗓子:“凍成這樣再在火邊烤,很容易生凍瘡……況這次你為我吃了苦頭,是我的疏忽,欠你的我必然還回。”
“哧哧,我才不是那麼好哄呢,替我暖暖腳就算了呀……總之,這次我替你背了大黑鍋,你欠我的,將來得還我一個大人情……”青娘搖起腕上纏繞著的紅繩,兩眼眯眯自嘲的笑起來,回暖過來的她臉上難得的帶著一抹潮/紅,好不嬌俏:“你看,差點兒我的清白就沒有了的……你不知道那個獨眼龍有多噁心,把我殺豬一般綁……唔……”
只那手尚在半空晃著嚒,唇兒卻被一股生猛氣息堵住了。
“不要再提他……這個世界上,從此再也沒有他這個人……”有澀啞的磁性嗓音迴盪在耳邊,緊接著便被一股熱浪吞噬。
那樣的紅,偏還是仇敵纏繞上去的,簡直就是不要命的挑釁呀。真該死,為何一向自律的自己到了這樣一個女人面前,卻屢屢的不能把控。
玲瓏嬌/軀軟軟地蜷在胸懷裡,蟲兒一般蠕動著,逐漸從冰涼變得溫熱,青龍的昂/揚愈加不受控制了……他這廂強忍著痛楚兀自替她取暖,她不自知便罷,偏生還要這樣不要命的挑釁,她到底知不知,他也是個正常的男人呢,哪兒沒有七情六慾?……彷彿懲罰,又似發洩,像掩藏了許久的渴望豁然爆發一般,玄柯灼/熱的唇迅速地探進青娘尚不及合攏的小唇,略微生澀卻一路地直望深處掠去。
該死的,玄柯,玄柯,你瘋了!青娘一瞬呆滯,下一秒便伸出拳頭在那寬肩上不要命地猛捶起來。
怎奈何虛弱的身體哪兒來的力氣呀?那拳頭打在情迷的鐵血大將身上竟似撓癢癢一般,絲毫不起作用。才不過一會兒麼,緊握的拳頭便鬆了,兩隻手也被狂野的男人押至腦後,高高的胸脯因著力道向前仰起來,再動彈不了半分。
一向沉穩的男人倘若要爆發,那霸道比之猛虎更甚。玄柯的舌從最初的生澀迅速變為靈敏,萬般生猛地一路直前,輕易便捕捉到女人的馨香小舌,甜潤的味道……明明渾身軟趴趴已然熨貼在自己身上麼,偏還要執拗地在唇齒間躲閃……這感覺似極了那個夢,卻比那個夢更富有主動侵略性。
大掌撫著她的腰,這樣沒骨頭的女人便完完全全被扣在自己胸膛下,你要她如何,她便不能不如何,絲毫地不容她反抗。
生猛氣息貪婪繾綣著女人柔軟的口唇,直將她吸吮得軟了嬌軀、失了掙扎,方才遊移到脖頸處,一路的向下,又豁然襲上那兩道精緻的鎖骨……這樣的順序,竟也是按著夢裡頭走的,彷彿一切冥冥中早就註定了一般……
即便此刻得也是一場無稽之夢,他也受了啊,反正他在夢裡頭,早已要過她不知多少次……便是他千方不承認也罷,這個一開始對她討厭到不行的女人,幾番交戰下來,已然成功襲進了他的內心。他時而真輕視自己,如何滿世界的千金美人兒看不上,卻偏偏陷入這個平俗女人的沼澤。
分不清是愛是厭,卻亂藤一般日益糾結,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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