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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著張臉一句話不說;難怪青娘埋著臉,羞得幾日不出門不見人……拆人家姻緣可得損陰德呢,罪過罪過!
一時間草場上唏噓感慨聲此起彼伏,好似這幾日的各種懲罰忽然的有了原由,將軍的形象也不再那麼可怖了。
真心不怪將士們八卦呀,多少年過去,當初和將軍一般大的、比將軍小的,如今都成了家有了娃,卻只見將軍辛苦打戰,恪守邊關,身邊連個暖/床的女人都沒有,萬般冷清。如今好容易找到動心的,哪兒能白白讓她這樣跑掉?
眾人戳著王粗魯道:“聽說老闆娘都要走了,你和楊參將可不得趕緊地想個辦法!將軍愛面子,豁不出去,咱臉皮厚,可不得幫著撮合撮合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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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丘上積著厚厚的雪,這樣冷的天,呵氣都能結成冰,巴不得日日窩在床上睡著,才懶得出門活動。青娘可不知自己有多羞、多沒臉出門,單薄的身體裹著一件素花大襖,正端著小碗在給川兒餵飯呢。
許是在軍營裡餓了幾天,川兒這兩天吃飯倒是挺乖,端到嘴邊便大口大口的嚥下去,再不像從前泥鰍一般四處亂鑽。只不知那個怪脾氣的男人到底給他施了什麼法術,這幾日竟是沒白天沒黑夜的嚷嚷著要“大大”,但凡一個不慎,必顛著小腿往軍營方向晃,惱得青娘沒少在他的小屁股上拍巴掌。
那天夜裡做了那樣的事,她可是真心沒臉再見將軍了。
次次勾引他,待他上了勾,拔劍努張時,又忽然地告訴他:“呃,你誤會了,我從來沒喜歡過你呀。”好似才給了糖又來個大巴掌,萬分的卑鄙下作——雖這不是她本意,但將心比心,哪個男人不會這般誤會?
終究不適合在這裡繼續呆下去了,頂好的就是大雪快些個化去,她好收拾了行李遠遠的離開這是非之地,再不要再見到這個人了。
青娘抹掉川兒嘴角小米粒,做一副懊惱狀:“再要叫大大,把你賣給他,不要你咯。”
卻聽門外傳來一聲淒厲哀號——
“哎喲我的爺~~饒命喂~~小的真心、真心不是做壞事啊!”沒骨頭一般的細軟嗓音,好不熟悉。這娘娘腔,果然沒死麼?
“還說!乖乖你個小王八蛋,正愁著找不著你呢,自己倒送上門來了。走!跟老子回去,敢陷害將軍的女人,看怎麼處置你!”粗噶的嗓門,應是那粗魯的王遊擊吧,算了算了,先不急出去。
“不是、不是啊……老伴娘可、可是我救的……哎喲,別打頭別打頭……”
“狗/日的,老子要再信你,老子他媽的不姓王!楊希,你說怎麼處置?”呃,楊希竟然也在……真心不想見到他,怎麼解釋才好呢……青娘才站起的身子又坐下來了。
“哎喲,別、別啊,我說了你們都不信,老伴娘是我放走的,我、我一路還跟在後頭隨的,就、就怕不放心……後、後來見將軍和她、和她那個了,我、我才……”
“那個……將軍和青娘哪個了?快說!”本來周遭還是一翻吵鬧,只娘娘腔這話一說,忽然便靜下來。
“都哪個了?快說!”似有一眾的將士開始急切打問起來。
“就是……那個啦,哎喲,別踢肚子啊……羞死個人啦……”眼瞅著那不要命的娘娘腔下一秒就要說出個什麼來,青娘趕緊扔了碗筷走出去。
“我確實是他放跑的。別打了,大中午的吵人家睡覺吶。”
軟趴趴的清冽嗓音,好聽到不行呀,小魏忙抱著腦袋跑過去。死裡逃生的,大冷的天,差點沒凍死在路上,一身血淋淋地就抱住青孃的大腿開始哭:“嚶嚶……姐呀,可找到你咯,差點都回不來了……那天夜裡看見將軍把你……我本來想過去……又怕你是真心自願,反攪了好事……嚶嚶……”
蘭花指翹起來,拼命抹著眼淚,一雙長眼睛萬般悽楚的挑起來看青娘。明明在訴苦嚒,怎的好生像做戲?戲子的眼淚啊,誰知道真真假假。
“阿常,你再胡說我不收留你了。”青娘嘴角抽抽,甩了手又要往屋裡貓,那天晚上將士們的眼神她可沒忘記,直把她看的如同才從洞房裡出來的新媳婦一般,好不彆扭。
門邊探了頭,朝天翻了個大白眼:“還不快進來,冷不死你吶。”
不遠處,一襲藍衣束身的英武小參將卻忽然徐徐開了口:“不行!奸細應由軍法處置。這個人,我們得帶回去審訊!除非……”明明語氣萬般嚴肅麼,怎的一向英武帥氣的五官卻似浮著一抹詭異淺笑。
哎呀,完了完了,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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