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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小的貴族子息,從來最是愛乾淨的,幾時給人伺候過衣物?玄柯撩起簾子,本欲要出去召喚小兵,卻見那榻上某隻瞬間癟下的可憐小嘴,莫名地心頭卻軟了,很鬱悶地卻坐□來,聲音冷到了沒溫度:“翻過去。”
……三十好幾的鐵血將軍呀,可沒有照顧寶寶的經驗呢。
沒有褲子換怎麼辦?取了件寬鬆的睡褂,一剪刀裁下一半。粗糙的手指笨拙地撫向兩隻肥/嫩亂顫的小腿,費了好大的功夫,才將一件溼漉漉的尿褲子換成肅靜的白色小“裙子”。
可是那小娃兒竟然還不滿足,一聲聲奶聲奶氣的“大大、大大”喚個不停,萬般討好的甜膩嗓音。不見回應麼,晶瑩透亮的眼淚便“吧嗒吧嗒”直往下掉,明明都發燒成了這般,竟也不肯好好閉上眼睛睡一覺。
真不知那女人平時是如何慣他的。
“大大。”川兒又叫。嗚嗚,沒孃的小孤兒了呀,應我一句又不會死。
“唔,睡吧。”瞅著那副莫大委屈的小模樣,玄柯修長的手臂終是冷冷地攤開來。
小糰子終於得逞,趕緊毛毛蟲一般蹭了上去。
暖暖的懷抱比孃親舒服多了……你要是不將孃親救出來,以後我就賴定你啦。
作者有話要說:撓頭T^T話說,果然需要鞭笞呀,看到親們有愛滴催更留言,實在不好再偷懶了~(@^_^@)~,於是這幾天塵子都要努力日更,吼吼~(≧▽≦)/~
那個。。為了答謝悠悠君滴地雷,下面有請文藝青年小麼雞獻上激|情熱舞一段。。果斷求圍觀,嘻嘻
塵子滴專欄
☆、第18章荒郊悍匪
忽如一夜梨花雪。黎明方曉,灰濛光影下放眼一片白茫茫,呵氣都能結成冰。
青娘赤腳踩在雪地上,兩隻手臂緊緊裹著前胸,快要凍到骨頭裡。鵝毛般的大雪還在下,身上不過只著一件煙青睡長裙、白色單薄裡衣,裡頭除了肚兜毫無旁的遮蓋,哪兒能不冷?
這是一所僻壤的鄉間屋舍,周圍豎著黑木柵欄,圍成一個偌大空坪,中間杵著三間小磚房,此刻白茫茫的覆著一片厚雪,看樣子,應是還在漠北的。也對啊,兩個晚上能走去多遠呢?只不知,那裡頭的到底是那人還是他……或許誰都不是吧,她可不值得他們跑這般遠。
早知道昨夜什麼也不整理直接走了多好!心裡頭後悔著,腦袋昏沉沉,好似做夢一般,掐了自己一把方才疼得略微清醒。這一刻忽然記起川兒,心下頓時如亂麻一般揪起來,既然能找到自己,那川兒的存在定然也被發現了吧?這樣冷的天氣,他那本就根底不足的體質,倘若……倘若川兒有個什麼,她定要與那人同歸於盡,她也不活了。
她的身子原本就虛,捆在麻袋裡顛了這一路,渾身便如散架一般,軟得連走路都非一般吃力。“哈嘁,”一股冷風迎面撲來,忍不住打了個小小的噴嚏,肩膀上卻捱了重重一搡,整個兒都差點栽過去。
“他媽的,還不快進去!”有粗嘎的聲音在後頭罵,隱約還摻雜著一絲兒幾不可聞的竊笑。除了那一同綁來的娘娘腔還能有誰?一早就看出來他不是個好東西,只不知那個地方几時竟也養起了這些不男女不女的貨色。
青娘回過頭瞪去一眼,兀自佝著身子往前走,她既然敢這樣跑出來,自是早就權衡過後果的……只是可憐了川兒,自小的頑劣稟性,倘若被他抓了回去,20年後的樣子她可真心不敢想像。
想到即將要面對的各種未知,一張決絕的容顏又浮上眼前……是有多久沒記起過那張臉了?白蒼蒼的手指掐著手心,努力摒足氣息推開那一扇粗厚的簾子。
“啊,啊,要死了……”
屋子裡亮著明黃的火把,才進屋一股淫/糜氣息便將將撲面而來,一聲聲此起彼伏的尖聲浪//叫充斥著火一般蒸騰的四方空間。
青娘不適地皺起眉頭,直覺的骨頭裡就要開始發軟。這感覺真危險,她真恨透了該死的合歡,竟連這般快死的場合也會有此不要臉的反應。
屋子正中是一張鋪著老虎皮的八仙靠椅,靠椅上的男人正赤//裸著上半身在和一個女人不要命地肉//搏著,絲毫未曾察覺眾人的到來。金絲緞褲褪到膝蓋,粗大的手掌握著女人的胯拼命上上下下著,滿屋子盡是“吱咕吱咕”淫//糜聲響,想來那物十分之大,愣是將女人欺得一聲聲慘叫連環。
那女人麼,灰黑的面板,卻胸/大/胯/圓,一看便是自小風吹日曬粗使幹活的。定是附近村子裡頭被抓來的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