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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意她哭、她笑,內力便愈發揮灑不出……定是著了什麼的陷阱!
看著玄柯有些熟悉的面容,紅衣抿著唇,眼裡頭盡是薄涼冷意。西疆五幻陣之情幻,中情越深,越難破陣……她贏定了,呵呵哈
可是!為什麼所有的愛都被那個不爭的女人奪去?連這個自己百般勾引都不成的冷血將軍都能為她著迷至此。而自己呢?費勁了心思最後卻被當成刀劍來使,當成她的替身來用……不公啊!
然而她的笑容還未斂起,白嫩的頸項卻已被玄柯不氣地握住:“說!你是誰?青娘人在哪裡?”
五幻迷情陣,情醒則陣破。
該死的,她哪裡被他看出了破綻?
卻也不是個老實的貨色,聽著男人殺人一般的冷冽嗓音,心中忽生出了惡念,下一秒又變成了酥/媚的口氣:“呵,你真心那麼愛她麼?……那不如我們做場交易吧你給我一樣東西,我呢,告訴你她人在哪裡?”
作者有話要說:咕。。昨天某人又說話不算數了,於是今天更了六千+,補補昨天的雙更→→
☆、娘子合歡
“噗——”女人的身體被大網罩向半空;鍛凌鈺掌心之力豁然一滯,一股真氣強力反噬,胸口如被撞擊一般,頎長的身軀直直傾倒於地上。
他本已受重傷,方才那一瞬更是抱著與青娘同歸於盡的心不要命衝開了大|穴,此刻心頭之血噴在地上;鮮紅鮮紅一片,好生奪目。
林子裡不知道何時早已打鬥聲一片;花幽谷的黑麵暗衛與一群藍衣死士正在竭力廝殺,黑與藍密密匝匝交織成一片。
“爹爹~~;痛……”頭頂上方傳來小兒哀哀哭喚;稚嫩的嗓音沙啞哆嗦著;參雜著女人柔聲的忍痛安慰,聽在耳裡,心便越發痛個不行。
他知道那小東西最是恐高。在谷裡時總哭著要孃親,怎麼哄都還是哭個不停,只好牽著他去林子裡盪鞦韆,結果他卻怎也不肯坐上去,死死拽著他的褲腿越發哭得厲害,口水兒淚珠兒蹭得到處溼,惱得人哭笑不得。
該死的……
鍛凌鈺撐著兩手試圖站起來,可惜才撐起上半身卻又立刻趴下去。他在掌心運氣,卻又發現萬般吃力……一瞬明白自己的內力正在迅速消失。
心中湧起從未有過的絕望,卻也不想讓人看出,咬著唇齜牙道:“卑鄙!凡動我女人者,我玉面夜叉必不放過他性命!”
可惜這樣的細節卻沒逃過玄天的眼睛,玄天笑起來:“呵呵哈~~想不到花幽谷絕情谷主原是個痴呆的角色……我在樹上看了這許久,賤人的心早已不在你身上,何謂你的女人?”
瘦高的身形從樹梢上飛落,抬了抬手,一群藍衣蒙面便將一群人全全包圍。
好似故意存了心思挑釁,玄天踩上鍛凌鈺蒼白手背,在腳底細細研磨:“你看,你如今內力盡褪,已似半個廢人,空有一身招式又能奈我何?還不如……我們一起殺了那個武夫,我賜你當個京官供你一世享樂……你說呢,我的小舅子?”
指尖兒被踩得鑽心疼痛,卻不及最後那句刻意加重了口氣的“小舅子”,半世絕傲的玉面夜叉幾時受過如此侮辱?一刻間,越發恨極了紫蘇的背叛!
鍛凌鈺咬著牙,抑住胸腔內洶湧的血腥,將一柄素白絨扇向玄天將將指去:“滾……我鍛家從來不屑與仇人為伍!即便要殺,在殺他之前,也必然要親自結果了你這條狗命!”
口中說著,冷冽的狹長鳳眸便向幾步外的紫蘇看去,眼裡頭波光瀲灩,猜不透是輕蔑多些還是嘲諷多些,可惜,那恨卻是赤果果地刻進了骨髓。
知道唯一的弟弟已將她徹底拋在了鍛門之外,紫蘇撇過頭,緊了緊鵝毛薄毯,扭過頭去不忍再看。
一輩子的起起落落、悲悲喜喜,她的心早該死了,一如她將死的身。比不過青孃的年輕,還有那麼多時間和精力去解釋去爭取,他們若肯原諒她,那就原諒吧;若不肯原諒,就讓她就揹負著罪孽死去好了……她累了,再也沒有了掙扎的力氣。
“呵呵,一隻將死的螞蚱還敢嘴硬……那麼,不如就試試吧。”玄天順著鍛凌鈺的視線望去,看到女人一張滄桑沉寂的綺麗側顏,眼裡頭掠過一絲寒涼,對著何慶揚了揚手。
何慶費力扯著網繩的另一端,抬頭看了看半空中的女人與孩子。那是張與死去的女人十分相似的臉,看多了,竟像是那女人附身回來討債一般,看得他心底裡頭直慌張。
肥厚的嘴唇抽了抽,眼裡添上幾許躊躇:“皇、皇上,這蛇皮大網,再……再拉就要悶死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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