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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曾經召見軍醫,只說在*上發現有血斑,但終究還是難以啟齒,沒說出肛門發癢的病狀。
“您直腸處有沒有燒灼感,發不發癢?”軍醫問。
“沒有!”他回答得很堅決。
“閣下,內出血可能會很危險,不過從您所說的情況看,似乎是長了寄生蟲,蟯蟲。如果您能告訴我什麼時候能來一趟總部醫院,我會為您安排一次全面的檢查。”
齊亞將軍含含糊糊地說了句紅色警戒什麼的,把軍醫打發走了。儘管軍醫是經過安全審查的,但齊亞將軍不希望他拿著自己的化驗單從一個科室跑到又一個科室,或者跟他的同行討論自己的病情。齊亞將軍的女兒倒是剛從醫學院畢業,可這種病他怎麼好意思跟女兒去說呢。
納伊夫王子打來電話時,齊亞將軍想起王子不論走到哪裡總是帶著御醫的,那人一身西裝,拎一隻黑皮包,不論在什麼場合總是一聲不吭,王子不停嘴地講笑話,也沒見他露過一絲笑容。
“我的醫生可不跟人分享,”當齊亞將軍提出想跟御醫單獨談談時,納伊夫王子故作認真地說。“他看過我的身體,比我任何一個老婆看到的都要多。但你不在此例,老兄,你想要什麼都不成問題,哪怕是我的秘密武器。”他朝御醫做了個手勢,後者坐在那兒像個木頭人,彷彿兩位大人物正在談論的是跟他不相干的人似的。
“只是*一點小毛病。我不想我的軍醫到處去跟人討論我的隱私。你知道的,我們巴基斯坦人就喜歡饒舌。”
“我的隱秘部位都由他來照料,”納伊夫王子咯咯一笑。“他從來不會對任何人講。”然後他吩咐御醫,“要像照料我的隱秘部位一樣照料我兄弟的隱秘部位。”說罷忍不住笑得前仰後合。齊亞將軍也勉強陪著笑笑,起身朝辦公室走去。御醫一臉嚴肅地跟了過去。
為照料納伊夫王子的*,薩瓦里醫生已隨侍八年之久,這些大人物不論有多麼奇怪的要求,都不會讓他感到吃驚了。他們把太多的時間和精力都花在陽物的保養上。要是他們肯稍稍分點兒心思在工作上,這世界無疑會變得更美好,鬱悶之時,薩瓦里大夫會如是想。他給王子服用了那麼多的鷹肝,無數次地用孟加拉虎的睪丸製成的藥膏塗抹王子的陽物,以至於他自己對性事已失去了興趣。就連他在沙特的同行們都知道,他是“皇家陽物”的保護神。雖然王子同時也有御用的胸科醫生、面板科醫生甚至整形外科醫生,但他最在意的還是性健康,而這個重任就落到了薩瓦里大夫肩上。背地裡,他被人們叫做“皇家陽物醫生”。 。。
爆炸芒果 第八章(2)
有此綽號,薩瓦里大夫當然不會不明白自己的使命,所以,齊亞將軍私人辦公室的門一關上,他就直截了當地問道:“您是想要它再粗點,還是再長點?”
齊亞將軍還從沒聽他開口講過話,對他夾雜著*口音和美語口音的英語還不太習慣,他的問題也令他感到困惑。薩瓦里大夫一邊問還一邊用手比劃著,齊亞將軍卻未解其意。
齊亞將軍道出自己的病情後,薩瓦里大夫既覺得意外又不禁釋然,臉上第一次露出了笑容。
他要求檢查一下病灶,齊亞將軍早有準備,轉身背對大夫,鬆開褲帶,挎下褲子。他能感覺到後面的動靜,一隻戴橡膠手套的手放到了他屁股上。
“兄弟,請彎下腰。”齊亞將軍還是聽不慣他的英語。他聽見過,大夫同王子交流時都講的是*語。他把雙肘靠在桌上。“再低一點。”大夫命令道。他把右頰貼到桌面,讓自己想點兒別的事情以分散注意力。
他的腦袋正好在兩面旗幟之間。一邊是巴基斯坦國旗,綠白相間,上面畫著一彎新月;另一邊是一面巴基斯坦軍旗。曾有一位*學者指出,那是一彎正在墜落而不是上升的月亮。所以,齊亞將軍早就考慮要把那月亮轉個方向,但他的智囊們又提醒他說,國旗已經存在四十年了,從來沒人認為月亮的方向有什麼問題,所以還是維持原樣為好。
御醫探查的手指塗了潤滑油,讓他感覺輕鬆了許多。
他又看了看軍旗。兩柄交叉的劍下方是三個格言式的詞語,那是國父送給這個國家的生日禮物:“忠誠。團結。服從。”突然之間,他覺得這全是陳詞濫調,毫無意義,不僅平庸甚至有點異端。忠誠?對誰忠誠?團結?服從?士兵們需要這樣的標語嗎?團結與服從難道不是他們的天職?他感覺到大夫的鼻息噴到了屁股上。戴手套的手指被冷冰冰的金屬管子取代了,雖然不疼,但總覺得不大舒服。
他突然明白了,國父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