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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貫春藥的那種藥效,她既沒有發熱的症狀,也沒有撕扯自己的衣服,只是下意識的找著東西依附上去,像是戀極了眼前的這個人,毫無理智。
只是當任辰風的手忍不住攀上她胸前的時候,她十分誠實而又嬌媚的嗯了一聲。
這一聲呻吟,對任辰風來說,比春藥還春藥。他根本就是個不習慣抑制慾望的人,更何況眼前的這個人,從來都能最直接的挑起他的性衝動。
一把將她抱坐在腿上,任辰風對著那張紅豔的唇狠狠的吻了下去,舌尖靈巧急促的啟開她的牙齒,裹絞住她的香舌。
滿足的嘆息,實在是太久沒有品嚐過她的滋味了,還是一如往常的美好。
(0。3)黑欲88 你在求我麼(H)
如同久旱逢甘露,他的舌頭一伸出來,舒憐便迫不及待的迎上去,剛剛還很正常的體溫瞬間上升,半敞的Ru房顫巍巍的抵在他胸前,只需輕輕抬手,便豐盈在握,柔軟飽滿。
“真是個撩人的妖精。”任辰風咬牙,聲音變得十分低啞,伸手掃開桌上的檔案和資料等障礙物,便將她壓了上去,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她臉上耳邊脖頸旁,雙手用力一扯,便將她的裙子扯得嗤一聲響,纖秀白皙的身體如剝殼的雞蛋般呈露在他面前。
伸手握住她的兩團豐盈,捏成各種奇怪的形狀,舒憐滿臉潮紅,輕輕呻吟,原就清麗的容顏在上過妝之後更顯明豔,纖秀的眉毛輕輕擰著,隨著他的每一下動作,都會輕顫一下。
修長的手指Se情的探進她的唇間,在她溫軟濡溼的口腔裡肆裡攪虐,任辰風眯起眸子,低頭含住一隻|乳尖,用舌尖裹著往外輕輕一扯,便換來舒憐啊的一聲輕叫。
“還是那麼會叫……”任辰風幾乎要受不了,把頭埋進她胸前狠狠的吮吸,親吻,啃噬,口間滑膩溫軟的觸感讓他流連忘返,她的小舌像只調皮的小魚,本能的裹著他手指打轉,頓時讓他下身漲得發疼,真想就這麼捅進去,讓她好好含一含。
“這樣還難受嗎?”他在她的Ru房上又吸又舔,直將那殷紅的挺立吸得濡溼亮澤,又換另一隻,直到將她的胸蹂躪得飽滿發漲,佈滿了他的指印,抬起頭含住她的耳垂,低聲詢問。
本來被他撩撥得昏昏沈沈舒憐,在他停手之後只覺得一陣空虛,難耐的扭動呻吟,聲音似乎像是要哭出來:“難受……難受……嗯……”
他邪邪一笑,勾起唇角,抽出她口間溼淋淋的手指,慢悠悠的滑到她雙腿間,隔著薄薄的內褲輕揉著她最敏感的一點:“那這樣呢?”
“啊……”舒憐被他揉得全身一顫,呼吸急促起來,將他的手抱住,卻不是推開,像是急切的邀請著,“嗯,嗯……要……我要……”
男人眯起黑亮幽深的眸,認真觀察著她的反應,看著她在自己的指尖淪為慾望的奴隸,便覺得喉頭發乾,有股火焰愈燒愈旺,從腹部猛烈的燃躥起來。
他的手不斷的輕撫著她的大腿內側,撫摸,揉捏,Se情得恰到好處,偶爾有意無意的擦過她的敏感中心,惹來嬌軀猛的一彈,卻不作停留,馬上又換到別處去。
若說情,舒憐肯定只對韓澈動心,若說欲,在情事上單純的韓澈根本比不上情場老手任辰風。
儘管慾望早已昴揚勃發,他卻沒有急著享用她,男人總是喜歡慢慢品嚐自己的獵物,尤其是這個失而復得的獵物,他倒想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就沒辦法非她不可,是不是真的就控制不了自己,非得往她身體裡闖。
然而他越沈得住氣,舒憐卻越發的難受,他的親吻與撫摸早已將她的藥效發揮到極致,而且這種極有手段的挑逗,讓她還沒有被他真切的摸索,下身便已濡溼一片,有熱流不斷的從裡面流出來,洶湧而強烈,蔭道里的嫩肉在瘋狂的收縮擠壓,空虛得讓人發疼。
“嗚……難受……我難受……”舒憐扭動著身體,卻遲遲送到他的手裡,她抓住他的手,近乎求饒的說道,“求你,摸我,摸摸我!”
她的眼神迷離,神情渙散,盤在腦後的髮髻散亂下來幾絲,將她纖秀的容顏襯得楚楚,紅唇微張,像是極致渴望男人的親吻與愛撫,她拉著他的手,往兩腿間探去,臉上是以前從來都沒有過的大膽與放蕩:“這裡,這裡,好難受,摸一下,嗯……”
任辰風啞著嗓子,眼睛紅得幾乎要冒出火來,他卻竟然還沈得住氣,手放在她嬌嫩溼潤的花瓣間,竟然一動不動:“你在求我麼?”
“嗯……求你,求求你……”舒憐完全語無倫次,她看不清眼前的人,思緒一片混亂,好象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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