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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穆?”
原穆低著頭擦拭著琴絃。
醉夢樓的後院夏日寧靜,安詳又忙碌充實。
玉溪笑眯眯的站在原穆身邊,問道。
看他沒有反應,又叫道。
“啊?哦,好。”諾諾的答應,又低下頭。
“阿穆,你怎麼了,為什麼不開心?你回來就不太對勁,是不是原大媽出事了?”
玉溪蹲下,仰臉看著他。
眼前的女孩笑顏如花,讓原穆更加心亂。
別開眼,“沒事。”便抱著琴徒自走開了。
玉溪站起來跺了了跺腳,也負氣離開。
她承認她喜歡原穆,可是原穆呢,為什麼離她越來越遠。
煉雲杉此時正帶著煉羽祭行在路上。
一路上鶯歌燕舞,琴聲悠揚。
在當他得知原穆與玉溪的事情後,木已成舟。
原穆最終還是娶了別家姑娘,玉溪卻還守著醉夢樓,直到蒼顏白髮。
愛別離,怨憎會,幸福終究是少數人的瑰寶。
就算不能和你在一起,愛也永遠存在。
也許原穆到了生命的盡頭,他會想起曾經有個丫頭笑眯眯問他,
今日君樂否?
☆、煉情38
煉雲杉帶了三個人,除了羽祭,還有兩個小僕——水糖,水果。
兩個小孩大約只有十二齡,天真可愛。
從京都到洛陽要經過數座山林。因為位於內陸,所以離海很遠。
煉羽祭沒有見過海,幼時活在南部,那裡是紅壤岩土。
要麼一片荒涼,要麼深山叢林。
“羽兒喜歡海嗎?”二爺雲杉此時正舒舒服服的躺在馬車裡,懷裡抱著他的美人。
“喜歡?我不曉得…沒見過……恩…海……”煉羽祭有些表情淡淡,但卻神色柔和。
縱然在馬車裡,煉羽祭仍是長袍遮發。
青色的長袍從頭遮到腳,因為趕路有些臉色蒼白。煉雲杉讓他側躺在身邊。
一隻手攬到他胸前。
察覺到他寂寞的情愫,煉雲杉附身。
長吻、糾纏。
起碼先讓他習慣自己的觸碰,煉雲杉不洩氣的想。
“海是藍色的,和天一樣,而且很乾淨,就像,就像是掉下來的天空。公子早些年帶我去了好些地方,那些景讓我畢生難忘,怪不得齊公子要和公子一起雲遊四海。”趁煉羽祭緩氣的時候,煉雲杉全身放鬆,仰面躺在馬車裡。
透過馬上的窗戶上偶爾掀起的窗布,夏日天高空藍,有些出神,似是在懷念那些時日,似是嚮往著天藍海闊。
“那二爺也帶琴師去嘛~~~~”水果在馬上外聽見,立刻笑道。
“哎哎哎,那…怎麼行,我們…最…最忙碌的二爺…怎麼有那個閒情~~”水糖緩緩的回到。
“嘖嘖。你猜猜煉公子若想去,二爺會不會同意?我賭一塊酥糖,同意。”水果有些壞心。
“我…也猜同意,賭…兩塊酥糖”他們二人旁若無睹的調笑著馬車裡的人。
“二爺我賭十塊黏糖,看能不能粘住你們兩個的嘴。”
二爺雲杉惱羞成怒的聲音傳出來。
身邊的人兒縱然臉色蒼白,但仍是臉帶羞赫低頭不語,顯露微笑。
☆、煉情39
已是夏末。
路邊的碎花闌珊。
靠近古國的中部,又見雨帶推移。
不信,你瞧。
“二爺,又下雨了。”水果看了看天空
晨時就掉了幾滴雨水。
不得不感慨一場秋雨一場涼。
接過水糖遞上來的長袍披風,向天撒去,轉眼便披到煉羽祭的身上。
“還有兩日就到洛陽了,還好嗎?”煉雲杉等人停在荒郊的一家客棧前。
客棧名叫寄秋客棧。
天有些黑了,客棧不大,燈光有些昏暗。前面加上掌櫃的共五人,三男二女。
因為同是酒樓生意,煉雲杉已經養成了到處巡視他人的經營來充實醉夢樓。
煉羽祭有些不適應趕路的生活。
本來養好的胃有些吃不消。
隨身帶的乾糧太乾太硬,二爺心疼他;不想讓他吃,可又怕他餓著。
好不容易看見了家客棧,二爺立刻令水糖去準備下榻。
客棧裡的人,一位年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