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第3/4 頁)
俠還沒安歇?”
“在下剛回來!”邊說邊關上房門,走向桌邊:“請坐!”
鄺師爺再次打拱才落座。
“你老兄深夜光臨必有指教。”
“指教不敢,倒是有件事請教!”
“喚!什麼事?”
“應大俠剛回來,是否發現……”
“在下一回來便發現房裡有人動過刀,地上留了血跡,一直想不通,所以才設上床,你老兄是為此而來?”
“不錯,應大俠知道這血是誰淌的嗎?”
“誰?”
“春芳。”
“春芳?”冷一凡大為震驚,他是真正的感到意外,春芳跟賈依人粘在一塊,怎麼會回客棧來拔刀呢?
以春芳的能耐,不可能毫無反抗,但房裡沒打鬥的痕跡,這證明下手的身手不賴,是誰下的手?
他不能不表示關切。沉聲道:“情況如何?”
“傷的不輕,是她自己的刀子。”
“什麼?她自己的刀子?”
“據春芳說,她回到這兒時房裡沒有燈火,兇手早就等候在暗中,在毫無防備之下被對方制住……”
鄺師爺照著春芳的說法,把經過照實說了出來,深沉的目光略不稍瞬地往視著冷一凡,他想從冷一凡的反應中看出點跡象來。
他並不完全放棄對冷一凡的懷疑,職業殺手的心態和行徑,有時是難以捉摸得出的。
冷一凡的目光凝成了兩條線射向空處。
“對方的目標似乎是指向我應某人,這當中便有文章了,以你老兄的看法,下手的該是哪方面的人?”
言下之意,是暗指這樁買賣中的對方。
“這……目前還很難說。”鄺師爺在沉吟。
冷一凡已看出對方是想隱瞞什麼,當然,也許對方一直在隱瞞,這姓鄺的相當、狡猾,要逼出他的真話還真不容易。
“鄺師爺!”冷一凡的臉沉了下來:“在下接的是買賣,可不是來玩捉迷藏遊戲的,說句坦白話,在下可沒拿半分訂錢,也沒書寫契約,買賣隨時可以取消,在下一向不作興被人牽著鼻子辦事。”
“應大俠,您誤會了,請別生氣,既然恭請了應大俠,當然是完全仰仗,只不過……這話該怎麼說呢?”
“有什麼不能說的?”
摸摸下巴,鄺師爺笑道:“在下曾經說過,要等時機,敝主人正在積極安排,說實話,他比大俠更急,他是當事人。”
“在下也說過,指出物件,由在下照自己的方式安排,行動的是在下,什麼物件該用什麼方式,只有在下清楚,不能犯半點錯。”
“當然。這道理區區懂得,可是……打個比方把!應大俠是下網撈魚的,敝上是趕魚的。
這必須等魚兒近網才能知會下網的採取行動,目前魚兒還不見影子,網一撒豈非把魚兒驚跑了,這就是在下所說的機會。”
鄺師爺說的不無道理,冷一凡無法加以駁斥。但他要撈的魚不是對方要趕的魚,他急於明白的是對方要趕什麼魚。
“還要等多久?”
“快了!”
“快了是多久?”
“這……機會嘛!很難捏準時間,也許明天,也許十天半個月,總之請應大俠耐著點性才是……”
說完,鄺師爺像突然想起什麼似的“噢!”了一聲道:“對了,應大俠,敝上之所以安排春芳為聯絡人,實際上是怕大俠難耐寂寞,找一般的女人又擔心出岔子,所以特別著她來侍候您。坦白說,春芳是府裡養的,她算是花魁,敝上割愛是為了尊重大俠,可是……大俠對春芳似乎不怎麼賞臉,是不是這小娘們的舉止不得當……”
“沒有的事,春芳可稱得上是女人中的女人,如果對她不當意,除非是白痴。”冷一凡心裡暗笑,明明是監視,偏偏要說成侍候,春芳在小廟殺人自己是親眼目睹的,她不但狠,還是一把少見的好手。
“那……”鄺師爺現出不解的樣子。
“這很容易解釋,在下在辦事的時間當中,是從不親近女人的。”冷一凡不假思索地便說了出來。
“哦!原來大俠還有這個規矩,這就難怪了!”
“鄺師爺!”冷一凡又把話題扭轉:“買賣人就談買賣話,在下可不能等太久,耽誤了別的生意。這門生意講究的是快接快成,拖久了便會節外生枝,老實說,在下已經回了一筆生意,可不能再這樣耗下去。”
“回了一筆生意?”鄺師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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