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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似真的發生過,但明明她就沒有過這樣的經歷。每次入睡,想到那持續不斷的夢,她就越發的感到惶恐不安,每每都要玉成鴛抱著才能睡著。
夢裡,沒有玉成鴛,沒有她本該深愛的玉成鴛,有的只是花濺淚。現實中,她與花濺淚不過數面之交,為何會在夢裡變得那麼的親密,那麼的為愛瘋狂?她是誰,她到底是誰,仿若連續劇的夢境究竟想要告訴她什麼?為什麼她會越來越相信夢裡發生的事才是真實的,然每次醒來,充滿活力的心跳又是怎麼一回事?
夢中的世界,令她抗拒又讓她沉迷,只因花濺淚那般濃烈的愛意,越發的擾亂了她的心緒。夢幻中,每一次微笑,每一次心痛,都那麼的讓人割捨不下,即使恨不得殺了花濺淚,卻依然無法阻止自己愛著對方的心。玉成鴛呢,她的玉成鴛在哪?為什麼執著於她的玉成鴛會在夢裡拋下了她,將她一個人留在國內?
“成鴛,抱緊我!”又到了睡覺的時間,於攬月抓著玉成鴛的衣領,哀求道。
玉成鴛已經漸漸意識到了什麼,忍著心中的苦澀抱緊了於攬月,不言不語。
再睜眼,於攬月又來到了夢中的世界,另一個她正在為花濺淚準備生日蛋糕。
忽然,一個從未見過的男人出現在了“她”身後,雙手牢牢地抱住了“她”。
“大哥?”回頭,“她”驚慌的表情瞬間平復了下來,不解的看著男人。
男人沒有說話,拖著“她”便往樓上走,四周的保鏢定如松柏,彷彿什麼都沒看到。“她”掙扎了起來,眼裡也流露出意識到危險的驚慌,但她的力氣對男人來說不過是撓癢癢。終於,男人將“她”扔到了床上,解開皮帶就壓了過去。
“不要,大哥,你幹什麼?救命啊……啊哈……救命啊……淚兒救我,救我……”衣服撕裂的聲音讓“她”徹底的陷入了慌亂,不停地掙扎卻徒勞無功,眼淚一瞬間模糊了視線,當那羞辱的疼痛傳遍全身時,“她”絕望的閉上了眼。
於攬月想要阻止,卻發現自己的身體穿過了男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被男人粗暴的對待。男人似乎在發洩著什麼,一邊打一邊加快了身體的動作。
於攬月感到自己的呼吸都被奪走了,眼前的一幕是那麼的可怕又那麼的真實,好像她真的遇到過這樣的事一般。為什麼,為什麼“她”會被這樣對待?
“淚兒本該是我的愛人,卻被你這個爛貨奪走了!哼,你活該這個下場,別以為淚兒會給你做主。如果讓她知道,我和你之間,肯定不是我下場最慘,所以,你還是學聰明點的好!”男人終於停下來後,捏著“她”的下巴,惡狠狠地說道。
“她”一動不動,彷彿死去了一般,在男人走後,才哭泣著蜷縮起了身體。
於攬月想要安慰“她”,但想到自己無法碰觸他人的情況,只得坐在“她”身邊。過了很久,“她”爬起身,清洗了自己一遍,又把凌亂的房間整理好,換上新被單,將舊被單扔到了火盆裡,一邊燒一邊哭。於攬月站在“她”身後,在為“她”心疼的時候,又為遲遲不來的花濺淚感到憤怒,為什麼沒有護住“她”?
花濺淚終於回來了,卻是在一個月後,在“她”身上的傷好了之後。花濺淚不知道這一個月,“她”是怎麼熬過來的。每一次通話的輕鬆,每一次被住宅裡的人鄙視時的沉默,每一次午夜驚醒的無助,“她”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堅持住活下來。花濺淚不懂,所以面對“她”的冷漠與疏離,選擇了錯誤的對待。
終於從夢境中醒來,看著天花板,於攬月抱緊了玉成鴛,她究竟該怎麼做?
玉成鴛走出病房,找到了蹲在走廊角落裡叼著煙的花濺淚,咬咬牙,終是開了口:“攬月可能會回來,大概就是這幾天的事,若她真的回來,你打算怎麼做?”
“我知道!”花濺淚頭也沒抬就回了一句話,聞言,玉成鴛瞬間沉默了下來。
花濺淚並不意外玉成鴛的話,因為她不是瞎子,於攬月的異常怎麼逃得過她的眼睛?她這些天也受盡了煎熬,一方面希望於攬月回來,一方面又不希望於攬月回來。所以,她只是堅持送花送信,卻從不露面,只為了給於攬月足夠的空間。
“順其自然,我們三人的關係交給攬月來決定!”花濺淚吐掉香菸,說道。
玉成鴛坐到花濺淚身邊,伸出手往上抬了抬,花濺淚會意的掏出一根香菸,遞給了玉成鴛。玉成鴛咬著菸嘴,也不問花濺淚要火機,因她清楚花濺淚不會再帶著了。於挽星遠遠地看著玉成鴛和花濺淚,轉了轉眼珠,不知道在想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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