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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貼了過去,整個人幾乎都要掛在花濺淚身上了,“莫非欽慕我已久,所以才忍住性子趕來?”
花濺淚無語,老實說上一世的她和盧姿藝無論是明面上還是背地裡都是一副你死我活的情形,坐下來好好說話的機會根本沒有。所以她並不知道盧姿藝竟也有這麼自戀的一面,她還以為盧姿藝一直都是那副表面微笑背地插刀的做派。果然,人都是多面體,心狠如她,不也是在於攬月的問題上患得患失,失去控制。
靠近盧姿藝,貼著她的紅唇,花濺淚戲謔道:“我對上了年紀的女人沒興趣!”
盧姿藝也不惱,笑道:“遲早有一天,你會感興趣,沒人能拒絕我的好!”
花濺淚不再說話,自顧自的發起了呆,盧姿藝則肆無忌憚的打量著她。
到了舞會時間,盧姿藝和花濺淚跳起了第一支舞,原本是優美的華爾茲,結果卻讓盧姿藝換成了帶著征服意味的探戈。花濺淚脫掉了外套,露出了修身的白色襯衫,傲人的身材,看得一眾男人紛紛捂住了鼻子,這前後反差也太大了吧?
花濺淚踏著舞步,一步步靠近盧姿藝,隨後,強勢的扣住盧姿藝的腰,將她拉到自己懷裡。四目相接的那一刻,兩人都看到了讓彼此都熟悉的自信。盧姿藝輕輕一笑,右腳下滑,雙手從花濺淚肩膀摸到腰間,迅速起身,往後退了一步。
花濺淚伸出右手,漂亮的閃身上前,拉住盧姿藝的手,將她帶得旋了一個圈,抱到懷裡,不待她反應過來,雙手下滑抓住她的腰,將她舉了起來。盧姿藝就勢撐住花濺淚的肩膀,雙腳併攏,往後舉起,頭前伸,整個人像是飛起來了一般。
花濺淚突然鬆手,半蹲身子,盧姿藝也不慌張,扭動腰身在半空轉了個圈就落到了花濺淚懷裡。兩人同時起身,盧姿藝左腳勾住花濺淚的腰,雙手攀上她的肩膀,被她帶著往旁邊走了幾步。停下,花濺淚抓起盧姿藝的手,帶著她旋了幾個圈,隨後走起了探戈的經典舞步,兩人好像練習過了一樣,每一步都很契合。
盧姿藝順著節奏,滑動腳步,搭著花濺淚的肩膀,漂亮的將裙子撩起,激起一朵花。花濺淚左手背在背後,右手扣住盧姿藝,踩著節拍,帶著她往後退著走。
幾個優美的迴旋後,盧姿藝的後背靠在了花濺淚懷裡,雙手被花濺淚高高舉起。在最後的音樂中,盧姿藝向下劈叉,然後又被花濺淚拉起身,旋了一個圈,就貼著花濺淚的鼻子,結束了這一支舞。在雷鳴般的掌聲中,兩人緊緊相依,呼吸聲此起彼伏。盧姿藝看著花濺淚的眼睛,捕捉到了一種令她萬分熟悉的光芒。
那是渴望將強勁的對手踩在腳下的光芒,這樣的眼神,曾是盧姿藝的專屬。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萌了盧花怎麼辦?啊呀……那個兩更了,打個商量,今天讓我休息了行嗎?
☆、第三十四章 暢快淋漓的打一場
僵著的笑臉在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瞬間變為了解脫般的舒氣,花濺淚扯了扯衣領,想起因自己和盧姿藝一舞驚人而瘋狂圍上來的蒼蠅,只覺得頭有些疼。
花濺淚不是沒看到那些女人眼中的欽慕,也不是沒感覺到男人們那種複雜的嫉妒,但在她看來全都是無聊的反應。與其欽慕,不如成為能讓人欽慕的物件,與其嫉妒,不如成為能讓人嫉妒的物件。因別人的優秀而產生正面情緒,那樣的人,是她欣賞的,因別人的強大而產生負面情緒,那樣的人,是她不願接觸的。
與盧姿藝在舞池裡較勁後,她發現對方竟是如此的像她,執著,霸道,認定一個目標就會無所不用其極的達成。有些人,只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本質,而有些本質,只有特定的人才能看到。作為盧姿藝上一世的死敵,這一世註定的對手,她不幸卻又幸運的看透了盧姿藝。當然,盧姿藝這個女人也看透了她的本質。
兩個太過相像的人,相遇,要麼互為知己,要麼成為對手,她和盧姿藝的關係屬於後者。但是,盧姿藝對她那沒來由的狂熱與熱切,似乎是想發展成第三種關係——戀人。可惜,盧姿藝遇到的是她花濺淚,花濺淚的心很小,只容得下一個人,那就是於攬月。其他人,哪怕再優秀,再奪目,都不會讓她放在心裡。
“濺淚,何必急著離開?不如,留下來陪我喝一杯?”盧姿藝的聲音從後面傳來,讓花濺淚停下了腳步,回頭,看著圍在盧姿藝身邊的那些男人,頓時笑了。
燈光突然黯淡下來的停車場,透著一絲詭異,身著紅色西裝的花濺淚,換上了黑色女士西裝的盧姿藝,及一群穿著黑色西裝的男人,怎麼看都是花濺淚勢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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