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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早已開好的房間,盧姿藝坐到了沙發上,回想起剛才看到畫面,喃喃道:“原來花濺淚愛上一個人時竟是這般模樣,但她又是怎麼跟於攬月聯絡上的?”
想著,盧姿藝看了一眼她新提拔上來的男人,輕聲道:“去查一查於攬月!”
新來的男人沒有原先那個張狂,屬於三棍子打不出一個屁的型別,但行事手段卻非常狠辣,每回任務都會鬧出不必要的人命。礙於這一點,盧姿藝便把男人扔到了一個令所有傭兵都膽寒的地方訓練,直到他學會了控制,才把他領了回來。
男人點頭,退出了房間,門一關上,站在角落裡的少女就走到了盧姿藝身邊。
“澤菲,你說我該送給於家的大小姐什麼禮物?”盧姿藝伸手一拉,名為澤菲的少女就倒在了她懷裡,眼裡雖帶著驚恐,但身體卻是無限依賴著盧姿藝的。
澤菲沒有說話,上次那巴掌和險些被賞給男人玩樂的事實,讓她清楚的認識到了自己的地位。在盧姿藝的眼裡,她不過是個寵物罷了,沒有說話的資格。
“於攬月嗎,呵……”盧姿藝只要一想到花濺淚那溫柔得讓她反胃的眼神,就恨不得立刻把花濺淚壓在身下,讓那雙眼睛從此只看得到她一個人。如果真的看不到她的存在,那就全都挖出來,讓花濺淚在黑暗中只能依靠她的聲音存活。
盧姿藝不明白自己對花濺淚怎麼就一見鍾情了,是因為花濺淚太像年輕時的她,還是因為花濺淚符合她對完美愛人的全部要求?這些答案,她自己也不清楚,她只知道,有些人只需要一眼,就能讓人再也無法罷手,而有些人即使看上一輩子,都不會讓人生出留下的念頭。花濺淚於她,屬於前者,所以,她不會放手。
澤菲感覺到盧姿藝的失神,心中升起了對那個素未謀面的花濺淚的羨慕,是的,不是嫉妒,而是深深的羨慕。能讓盧姿藝這樣的人一眼難忘,想必花濺淚一定是個非常出色的女人,一定是個她只能仰望的存在。她如此卑微渺小,便是連爭寵都沒資格。所以,若盧姿藝得到了花濺淚,她會選擇獨自死去,不吵也不鬧。
盧姿藝將澤菲抱到了床上,卻沒擁有她,而是摸著她的臉,似在想象什麼。
新來的男人速度很快,不過一個小時就把於攬月的所有資料都擺到了桌面上。但也是因為於攬月為人低調,沒有什麼特別需要關注的地方,才會如此順利。
看完了男人調查來的資料,盧姿藝皺起了眉頭,於攬月和玉成鴛竟是情侶關係,這倒讓她意外了,沒想到華京市三大家族的大小姐都和她一樣是同類。看於攬月和玉成鴛的成長曆程,兩人在一起也是水到渠成,青梅竹馬修成正果,倒算段佳話。這樣一來,花濺淚恐怕沒什麼機會擁有於攬月了,除非直接用搶的。
而花濺淚與於攬月接觸的痕跡除了圖書館的偶遇,溫泉館的互動外,竟再也沒有了。這讓盧姿藝很困惑,難道花濺淚對於攬月是一見鍾情?可一見鍾情就能讓花濺淚以那樣深厚的愛意看著於攬月嗎,這事,怎麼想怎麼都覺得不可思議。
想不通則不需要再想,因為事實已經擺在眼前,那就是花濺淚發自內心的愛著於攬月。這個認知讓盧姿藝不甘,因為在她眼裡,於攬月根本配不上花濺淚。
於攬月和玉成鴛倒是絕配,可她和花濺淚都得不到幸福,又豈能讓這兩個人輕鬆?一灘渾水,盧姿藝往往喜歡將之攪得更亂,因為她享受亂中取勝的快意。
“我愛著你,你愛著她,她卻和另一個人相愛,這樣的死結,還真是讓人為難!”示意男人退下,盧姿藝閉上眼,沉思了片刻,再次睜眼時已有了成算,“四個人中,若有一對是至死相愛的戀人,另兩人都是同樣執著的人的話,就只能先拆開這對相愛的情侶。大家一起痛苦,才公平!沒道理,只有我和花濺淚糾結。”
“濺淚,我要找你愛的人的麻煩了,同時還要找你的麻煩,以還你玩了我一把的‘恩情’。你會怎麼選擇呢,是不顧一切的保護愛的人,還是選擇保護自己?”盧姿藝仰頭,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彷彿看到了花濺淚向她揮拳時自信的笑臉。
澤菲窩在被子裡,假裝聽不到盧姿藝的話,卻在心裡默默地為花濺淚祈禱,惹上盧姿藝這樣的人,即使花濺淚再厲害,也無法全身而退。她看過很多靠近盧姿藝的人,無一例外的下場都很慘,而盧姿藝主動靠近的人,下場卻是更加悲慘。
若花濺淚不能與盧姿藝相愛,盧姿藝就會用最狠的辦法在花濺淚心裡刻下一道痕跡,甚至可能直接毀了花濺淚。想完,澤菲心道:盧姿藝,希望你能如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