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幣)第四章 故人重逢
如果說神仙也會捉弄凡人的話,凌格覺得這一次自己絕對是被狠狠的給作弄了。
儘管心裡早有準備,萬一不幸被這個醫術高明的客人看上了也只有忍辱負重陪他過夜以換得族裡的信任與族長的重新器重。因為能被客人選為陪床的女人對於鷹族女人來說是一種榮耀,更是一種的證明,足以讓族裡的任何人對她高看一眼。
甚至作為一個除了找出兇手為父報仇之外已經生無可戀的女人,她早已決定如果這樣做能增加她找出真相的機會的話,她一定會不擇手段的去勾引那個陌生的男人。不顧道德與廉恥的拼命爬上他的床……
然而,當她的腳步邁進主帳篷的那一剎那,那個所謂“客人”的面容身型卻像是驚雷一樣劈中她的心房,讓她整個人頓時陷入一種惶恐與慌亂之中。
騙人的吧……
顧不上失禮,她難以自控的直勾勾的盯著坐在族長身旁貴賓席位上的那個男人。見他一身華美的紫紗長衫,腰間的束帶是銀線繡的,還垂掛著一塊價值不菲的翠玉佩。
削尖的下巴,薄利的嘴唇,挺直的鼻樑──
還有那雙令她永生難忘的桃花眼。
那般魅惑,那般的柔情……
男人手中拿著一把做工極好的摺扇,遠遠望去扇面上似乎畫了十分風雅的山水。烏黑濃密的長髮被銀冠在頭頂上整齊的束住又直直的披散了下來,遮蓋了他寬闊的背脊。讓男人俊美無儔的臉上笑容更顯風流。
“印……”
一個姓氏脫口而出,剩下的二字卻被凌格含著嘴唇硬生生的咬住,直到那嬌嫩的軟肉滲出鮮紅的血珠。
不可能的。
艱難的閉了閉眼,女人拼命鼓勵自己深呼吸以去除可能因昨晚噩夢纏繞而產生的幻覺。
印無憂已經死了,這個人大概是同他有些神似而自己又睡眠不足所以才看花了眼的吧?
()
“怎麼了?”
發現自己妻子有些不對頭,而她咬破嘴唇的舉動又顯得十分痛苦。格朗輕輕地握住了她的手,高大的身子靠過來將她半擁在懷中耳語。
“是不是身體又不舒服了?”
想起方才在兩人的帳篷時這個女人的神色就有些蒼白,格朗微皺起眉頭關切的查問她的情況。
“沒事的,放心。”
安撫性的回握了丈夫的手,卻立刻感覺到一股凌厲的殺氣。
遲疑的睜開美眸向殺氣傳來的方向看去,目之所及卻只是那個客人輕搖著摺扇在與司徒靖熙愉快的談天說地,哪裡還有半點恨意存在。
難道是她的感覺出了錯?
不解自己為什麼今天變得神經兮兮的,連一向敏銳的直覺都會出錯。凌格苦笑了一聲,再次將目光投射在那個酷似印無憂的男人的臉上,想確認究竟是死人復生還是上天給她開得又一個滑稽的玩笑。
“護法來了?還有聖女──”
見到帳中出現的兩個人,一直虛弱的倚靠在為他特意準備的溫暖獸皮椅上的司徒靖熙微微的笑了笑。毫無血色的臉上露出一點歡意卻又被劇烈的咳嗽瞬間奪走。
“族長,你還好吧?”
見司徒靖熙真的如凌七所說情況越來越不好,分明就是一臉的病容且病得還不清。格朗走上前去擔憂的扶住他顫抖的身體,小心翼翼的用手輕拍他的背部。
上次大婚時見到他還沒有這麼嚴重,這才過了一個多月而已就已經像丟了半條命一樣。不知是什麼頑症,這般的厲害。
“沒事沒事,呵呵,不用那麼緊張。”
司徒靖熙按著格朗的肩膀穩住了身子,雖然從自己口中嚐到了一點不詳的血腥味兒卻還是吞嚥下去裝作無事的樣子抬起頭來。
“你們倆個新婚生活如何?多虧了你們鷹族的兩個分部才得以合併,若是不幸福那豈不是我的罪過。”
半開玩笑似的輕聲詢問著,男人那一雙並不有神卻因漆黑如墨而顯得有些深邃的眸子望向了一直保持著沈默的凌格,氣度不凡的臉上露出複雜的神色。
他不算是個俊俏的男人,比起魔夜風眾人簡直連中等姿色都算不上。
但是身體的長期病恙卻令他原本柔弱的身體更是浸染了一種高貴的氣質──那是一種長期活在別人庇護下不經風雨的嬌弱,那麼不染風塵,那麼純良而溫和。比起在陽光下流血流汗的格朗則別有一種雍容的俊美,讓人不得不為他與生俱來的貴族氣息折服。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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