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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臻姊,你們分手多久了?”雅珍問。
“兩個多月了。”龔臻紗猶豫了一下才回答。她並不想再想起這件傷心事。
“所以沒有婚禮。他知道你已經懷了他的孩子嗎?”
龔臻紗看著手上的病歷資料,看著它們變成花白一片,依然沒有回答。她要怎麼告訴別人,她肚子裹的孩子是一夜情所留下來的產物,根本不是林掣新的孩子呢?她並不想將事情弄得更糟,雖然她註定是要離職了。
“臻姊,你沒告訴他對不對?”
“這根本不關他的事。”
“但是他是孩子的父親呀,而且你知道嗎?為了你懷孕卻沒有要舉行婚禮這事,上頭已經有微詞了嗎?”雅珍有些激動的說道。
龔臻紗淡淡的一笑,在低頭看了一下手錶後,開始了每日下班前的例行演說。
她說:“快下班了,你們的資料都弄好了嗎?等會兒交接給晚班同事時,該記、該交代的事務都要說清楚,要知道你們的手中握有多條寶貴的生命,一點疏忽、一點馬虎……”跨出醫院大門立刻感受一股令人窒息的燥熱朝自己壓迫而來,龔臻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勇敢的走入八月黃昏的炙熱空氣裡。
從來她都很少有機會看到這個時間的陽光的,雖然她是標準朝九晚五的上班族,可是身為領導人——雖然只是帶領一群學歷不高,一心只想找金主的護士們,但她還是有那個身先士卒的責任,所以雖然醫院五點半下班,不過通常在她離開醫院時大多已超過七點。
可是今天卻是個例外。
五點十分。多麼不可思議的數字,曾幾何時她曾在這個時間踏出醫院大門的?
也許在加班通宵後的五點十分吧——在早晨。
老天原諒她,她真的不想帶頭那麼早離開,可是她真的無法再在裹頭多待上一分鐘。以眼殺人,現在的她終於能感受到自殺者在死前所承受的壓力、痛苦與最後為何終於走上自取滅亡的結局了。人類這種生物真的是充滿了無限可能。
將手放至眉上百公分處,抬頭望了一眼從高樓大廈隙縫中露出臉,依然高掛空中的刺眼太陽,她皺眉沉思了起來。
現在該去哪兒呢?回家?太早了,尤其住家附近又無任何小吃店,自己又暫時無法下廚。
也許吃飽了再回家吧。可是此頂著頭上太陽她就飽了,叫她現在去吃東西……不,她吃不下。可是為了肚子裡的小生命,晚餐不吃是不行的。可惡,難得一天早下班她卻不知道自己要幹麼,她震是……“嗨,沒想到你竟然會在這兒等我,真讓我受寵若驚。”
一個突然的盈握將她整個人拉靠在一副寬闊而硬挺的胸膛上,龔臻紗因驚嚇而睜大了雙眼,回頭卻見宋靖澤正對她例嘴,無聲的笑著。
“放開我!”她憤怒的掙開他。
“咦?你不是在等我嗎?”他有些傷心,有些驚訝的看著她說。當然這一切都是在演戲。
“你到底想幹麼?宋靖澤,我到底什麼時候得罪你了,你要這麼整我?”
“我……我們換個地方說好不好,犯不著站在太陽底下讓自己熱得半死。”看到大門陸陸續續走出下班的同事,宋靖澤改口道。
龔臻紗也注意到周朝愈來愈多曖昧的眼光,她不發一語的轉身走。
“等一下,我的車在那邊。”他攔住她道。
“我的車在這邊。”
“你要跟我走,還是要站在這裹引人注目?”他霸道的問。
龔臻紗瞪眼看他。
“走吧!”他乘機拉住她的腰,將她帶往反方向。也不管她有多麼的憤怒,將她塞入車內後,發動引擎揚長而去。
龔臻紗悶悶地坐在車裡頭,看他熟能生巧的遊走在下班的車潮與巷道之中。她不知道他要帶她到哪去,也不想開口問。事實上現在的她很氣自己為什麼要跟他走,她可以反抗、可以尖叫,因為在眾目睽睽的醫院大門口,他根本不敢拿她怎麼樣,可是她卻就這樣傻傻的被他拉著走。她真的好氣自己!
“肚子餓了嗎?忍一下就到了。”
輕音樂聲中突然響起他的聲音,讓閉上眼睛的她睜開了雙眼。 龔臻紗注意到他已將車子駛進了內湖區。
“你要去哪?”她忍不住發問。
“一個好地方。”他看了她一眼微笑說。
“我以為我們只需要找一個沒有熟人、不會引人注目的地方將話說清楚就夠了。”
“是沒錯,不過我想既然晚飯時間也到了,不妨順道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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