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換位置,那麼到布萊特找到他為止,他都不可能用霰彈槍攻擊了,因為布萊特已經進入了他的死角區域,視野裡沒有獵物,即使是霰彈槍也毫無用處。
對方顯然很清楚這個道理,葉遲向布萊特做了個手勢,示意布萊特對方正在移動中。
葉遲無法告訴布萊特對方的確切位置,因為他似乎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看移動的趨勢竟然也是向布萊特的方向靠近。
布萊特饒有興趣地挑了挑眉,即使沒有對方的固定位置,但布萊特方才已經將整個機庫的佈局完全記在腦海中,能接近他的路線只有那麼幾條,又有葉遲提示,他很快找到一個位置,從這裡能看到那人的身影。
對方還不知道自己的行動已經被看得一清二楚,還握著手槍小心翼翼地在集裝箱一側挪動,布萊特嘴角微微上揚,將小刀放了回去,重新拿出槍來。
正當他要向這位先生說再見時,那人的背後忽然出現了一個熟悉的人。
弗朗西斯悄無聲息地走到那人背後,接著操著不知哪裡摸來的酒瓶,狠狠砸了下去。
“譁!”酒瓶子碎了一地,被偷襲的先生乾脆利落地暈了過去。弗朗西斯拍拍手,對從箱子後面面無表情轉出來的布萊特笑了笑,“從值班室裡找到的,伏特加,要來一杯嗎?”
作者有話要說: 布萊特表示:作者我想幹掉這庸醫很久了,我能幹掉他嗎?
致總是作死的弗朗西斯醫生…。…
話說大家猜猜看嘛,這個被打暈的先生是誰?
☆、獄警卡爾
當卡爾醒來的時候,第一個感覺就是劇烈的疼痛,他眯著眼,發出難以忍受的呻吟聲。
“我建議你最好不要動,不然除了疼痛,可能還會有嚴重的暈眩感。”他聽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聲音,卡爾皺著眉,摸了摸一跳一跳抽疼的後腦,那裡裹著一圈繃帶,手感有些溼潤,可能是滲出來的血液。
“你是誰?”卡爾的確有著令人噁心的暈眩,使得他眼前一片模糊,他能看到面前坐著一個人,但看不清那人的模樣。
那人微微彎下腰,湊近了他,“卡爾·史密斯?你還記得我嗎?”
卡爾掙扎著坐正了身體,那人十分好心地扶了他一把,“我是弗朗西斯醫生,你們這批新人剛進來的時候,到我的診所做過心理評估,記得嗎?”
弗朗西斯醫生?卡爾當然記得,那是一個有些吊兒郎當的醫生,喜歡在心理評估的過程中開一些惡劣的玩笑,卡爾並不喜歡他。
他喘了口氣,眼前逐漸清晰起來,他看見了弗朗西斯棕色的頭髮和近在咫尺的藍色眼睛。
“呃……”距離太近了,卡爾有些不適應地向後躲了躲,這動作並不明顯,弗朗西斯卻注意到了,很善解人意地離他遠了一些,“哦,我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那酒瓶殺傷力這麼高。”醫生毫無誠意的道歉讓卡爾驟然想起了之前的事。
卡爾立即就想去摸槍,但他摸了個空不說,忽然動作導致他的後腦劇烈地痛了一下,就好像有誰又在傷口處來了一下似的,他疼得齜牙咧嘴,啞著嗓子說:“我的槍……”
弗朗西斯做了個攤手的動作,無奈地說:“很抱歉,被沒收了。”
卡爾抬頭看了他一眼,眼神裡充滿警惕和敵意,“你想做什麼?”
弗朗西斯壓了壓手掌,“放鬆,不是我沒收的。”他比了比另一個方向,“是暴君沒收的,說起來你得感謝我,要不是我砸了你一下,你現在就是一具冷冰冰的屍體了。”
卡爾朝他指的方向看過去,他還在第三機庫,機庫門口坐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他印象深刻,是偷襲他並將他打暈過的葉遲,另一個應該就是之前與他對峙的人。
“暴君?”卡爾重複了一遍。
弗朗西斯絮絮叨叨地說:“他叫布萊特,另一個亞裔小傢伙是葉遲,我得提醒你,布萊特可是個獨、裁主義者,萬惡的法、西斯,大男子主義,心狠手辣!你別惹他,也別跟他對著幹,不然你這條小命很可能就保不住了。”
卡爾皺了皺眉,他覺得這個醫生十分囉嗦,而且與他相當不錯的體格相比,性格軟弱得令人不耐煩,“夠了,我不想知道這些,你們要幹什麼?”
弗朗西斯慢吞吞地眨了眨眼,這個動作由葉遲來做可能還能使人心生憐愛,但弗朗西斯一連幾天沒刮鬍子,一張臉幾乎跟野人似的,卡爾毫不掩飾自己的反感,稍稍撇過臉去不去看他。
弗朗西斯微微揚起了唇角,他藍色的眼睛裡完全沒有他所表現的那麼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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