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部分(第3/4 頁)
我不明白姑娘的意思。”
“我是說,這人在江湖飄啊,誰能不挨刀啊!”
“我不是江湖中人。”
你幹嘛非要和我較真!“我是說,這人在戰場飄啊,誰能不挨刀啊!”這回應該沒錯了。
“可我受的不是刀傷。”
忍住!多多忍住!“我的意思是說,中毒不是你的錯,都是月亮惹的禍!”我在說什麼呀!
“姑娘怎知我是在夜晚中的毒?那晚如果有月亮的話,也許就……”
“你、你、你!”我又一次張口結舌、目瞪口呆。
在月光下,他那雙墨玉般的眼睛看著我,儘管我知道他看不見,“喜善,”他叫了我的名字,然後一個字一個字地吐出口,“你是不是不敢做。”
什麼!居然敢挑戰我的權威!
“我只是想給大將軍一點時間做好心理準備,既然大將軍等不及了,那喜善就恭敬不如從命。”
我騰空一躍,騎在他的身上,腦海中已浮現出千百種凌辱大將軍的畫面。我俯下身去,雙手扶在他的肩上,然後低下頭,將我的唇貼上他的唇。果然像書裡說的,涼涼的,軟軟的,甜甜的,就像太妃奶糖……然後呢?然後該怎麼做?不是說只要稍做挑逗,這男人就會變禽獸嗎?可為什麼他沒有反應,只除了鼻腔裡撥出的熱氣噴撒在我的臉上。
我離開他的唇,“大將軍,你是不是第一次,如果你是第一次,我會很溫柔的。”我怯怯地說。
他笑起來了,我可以明顯地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動。
“你是不是不會做?”他帶著笑問。
“我怎麼不會做!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沒看過日本A片也看過《四時花開》!不就是脫光了衣服妖精打架嘛!”我有些急了。
“唉……”這次他沒笑,而是輕嘆了一聲。然後用手勾著我的後腦向下壓……
原來,這才叫吻。
後來的事情,我不知道了。我只知道當他的手撫過我的裸背時,面板有著火的感覺;當他的舌在我口中糾纏時,大腦有缺氧的感覺;當他進入我的身體時,那裡有撕裂的感覺;當他在我耳邊低語安慰時,心裡有酸酸的感覺;當他的速度越來越快時,整個人有飛天的感覺……後來的事情,我真的不知道了,因為我暈過去了。
雖然非常不情願,可我還是掙扎著從他懷裡爬起來,就要天亮了,我現在還不想給人落下話柄。哇!原來這就是被卡車碾過的感覺。我忍著痠痛,一邊穿衣,一邊在心中埋怨,“這是什麼世道,瞎子都比我做的好。”
我本想就這麼偷偷遛走。可突然想起了一個非常重要、非常關鍵、卻一直被我遺忘的大問題。我猛然回頭。
“你有沒有花柳、梅毒、淋病、愛滋?”
“什麼?”他的聲音不再清脆,而是有些暗啞。
“你有沒有什麼不乾淨的病?”
“沒有!”他有些不悅。
“真沒有?還是讓我查一查。”說著,就想去掀被子。
他一把扣住我的手腕,“我說沒有就沒有!再說,現在才想起來,不覺得晚了嘛。”
我收回手,“沒有就沒有嘛。不過你可聽著,這一個月之內不準抽菸喝酒,不準尋花問柳。”我不等他開口,接著說:“要是將來兒子身有殘疾、體弱多病,我可不會饒你!不要以為我只會解毒!”我的暗示他應該明白。
“好。”他又是這般氣定神閒。
我要拿回我的強勢地位!我掏出藥,放在桌上,順便拍了一下桌子,故意惡恨恨地說:“今天服侍得不錯,這藥就提前給你。”然後揚長而去。
走了幾步,有些心虛,轉回頭,“剛才是玩笑話,千萬別往心裡去。”我怕他會有心理陰影。
然後,揚長而去……
說什麼揚長而去,我現在連凌波微步都困難,倒有一半路是用爬的。回到宋府,天都快亮了。我一頭紮在床上,趕緊補眠,一邊提醒自己明天要穿得嚴實些。
睡在床上,腦海裡還是那些情景,最後還浮出一個念頭——意猶未盡!
天哪!我真的是個色女!
為了得到一個健康的孩子,春風一度顯然是不夠的,所以我和龍大將軍又有了春風二度、春風三度,春風一度又一度……
當然,作為一個神醫,我很清楚過度縱慾是種罪過,自然不會與龍大將軍夜夜春宵。至於具體的頻率,這種私密的事情就不說了(多多暗笑)。不過可以告訴大家,即使是以21世紀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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