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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男尊女卑的社會,也不用介意女兒長得像另一個女人。
看到自己的勝利,他笑了,不是春山一笑,而是像極了……
“你和狐狸商融是不是有親屬關係?”
“狐狸?呵呵,還真有點像。你認得他?”
“請回答‘是’還是‘不是’!”
“是。”
“什麼?”不會那麼巧吧!
他有些不解地看了我一眼,“你真的不知,我外祖母即已故的太皇太后與商融的祖父是堂兄妹。”
啊!他們果然是一家。
“既然孩子生命的一半是屬於你的,姓名的一半是屬於你的,那麼撫養費的一半也應該是屬於你的。”
我總要挽回點損失。
龍大將軍番外(一)
卷名:正文
第一次見她,是在醉花樓,我記得她的裝束,卻不記得她的樣子。
那一年我十八歲,剛剛因軍功被封為大將軍,正是春風得意的時候。我雖是世襲的鎮南侯世子,卻更驕傲於自己打下的功名。雖然得意,我還是謹守龍家家訓,不輕易喜形於色。為這,商融經常笑我,說我是少年老成。
商融是我遠房表兄,不過我們是因為惺惺相惜才走得近,倒不是為了那所謂的血緣,他和我一樣,只除了至親的人,其他的所謂親人都不在乎。
受封后,我一直忙於應付各宮、各府的邀約,雖不喜歡,卻不能都拒絕。商融說他不湊這熱鬧,只等著停歇了一陣,才在醉花樓為我設宴。我是一定要去的。
那日出門本不晚,路上遇到了據說是京城第一美人的蘇小姐,蘇小姐是右相之女,右相與我父親一向交好,只能耐了性子讓她糾纏。這時候的蘇小姐一點也不美。
趕到醉花樓,剛走上樓梯,便聽得外面一陣喧譁,好像還有飄影的嘶鳴。我出去一看,原來是一個女子受了飄影的驚嚇而摔倒,飄影卻是被那女子頭上的金飾給晃了眼而受的驚。我本打算出錢給她治療,她卻馬上拒絕,像是急於擺脫我。我也急於見商融,就沒在意,讓羅傑把馬送到馬廄,便上樓,後面的人議論些什麼我也沒聽清。
和商融喝著酒,他很高興,說是剛做了筆好生意,想必又佔了人家的便宜。羅傑回來了,他也很高興,說是那個小丫頭有趣得很(我不明白他怎麼就看出來是個小丫頭),居然跑到馬廄去和飄影對罵。對罵?飄影能罵她什麼?商融問了究竟,笑了,笑得很奸詐,我一直覺得他像只狐狸。
後來在幾次宴席中又見過她,是認出了她的裝束而不是樣子。有人告訴我那是禮部尚書宋逸的二女兒。宋逸我知道,是個極講禮教的人,宋府的長公子宋書語是當年的狀元,也是個穩重謹慎的人,看來她倒是個異類。那個人還告訴我,嗯……其實那個人就是當時的九皇子,當今的皇上,他告訴我宋二小姐在前久的詩會上吟了一首詩,“女兒喜,情郎不捨還家裡。女兒樂,珠翠滿頭不嫌熱。女兒悲,嫁了個男人是烏龜。女兒愁,繡房鑽出個大馬猴。”“這詩和她倒也挺配!”說完就大笑起來。我並不覺得這詩好笑,而是覺得有些怪,但也配合著笑了笑。
可我還是沒記住她的樣子,在京城官府千金中,像她這樣俗豔的人不多,但也不是唯一。飄影倒像是記住了她,羅傑則老說她只是個小丫頭。
時間很快過去了,先帝駕崩,當今皇上登基,年號祥瑞。我依然是大將軍,但再沒人說我是靠著先皇的恩寵得的勢,也沒人能說凌國這幾年的安寧與我無關。
京城裡一直在流傳我和蘇小姐或我和十八公主的情事,父親問過我對蘇小姐的看法,母親也暗示過十八公主對我的情意,我沒肯定什麼,也沒有否定什麼,我只是遵循龍家的家訓,“重最重之事,行當行之舉。”當然,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會去怡香苑找花魁玲瓏。
商融有了不少自己的生意,他說人總要有些什麼是握在自己手裡,這我贊成,他不該只為商家而活。我知道他有個神秘的合作者,每次提起這個,他就笑得更像只狐狸。
戰場上難免有傷亡,但我沒想到會是暗無天日。我不怕死,但在黑暗中慢慢等死的滋味我無法比喻。幸而皇上已派人去請“玉醫”司徒長樂,聽說他是唯一會解此毒的人,我與他也有私交,他必不會拒絕。
訊息傳回來,司徒長樂去了西昌國,卻沒人知他去了何處,即使找到了,這一來一往,恐怕……小舅來了,他解不了毒,只能先給些藥緩緩毒性。他說司徒有個徒弟也許能解,可隨即又自己推翻了這個結論。司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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