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瑞蓉沒有動筷子,只是安靜的看著對面的男人,現在她也瞧清楚了,那個男人的官應該不小,他身上的警服在肩部的地方和其它人的有一些不同,她認不出來,可是卻知道他一定不是一個普通人。
“小姑娘還有防人之心……”他笑了笑,本來也是精明的人,自然知道應該從哪方面下手。“你在十天前,殺死了你的繼父……”
“我不是故意的……”瑞蓉那時才多小,社會閱歷又不夠豐富,怎麼知道對方是想打垮她的心裡防線,所以一來就挑她的痛點下手,當時她只是下意識的辯解。“是他想□我……”
“可是……”男人不為所動。“根據我們掌握的線索,你繼父當時已經沒有反抗能力了,你完全可以摔門離開,可是你仍然從廚房拿了刀,然後殺了他,這就是故意殺人罪,就算不判你死刑,也得坐一輩子的牢……”
那時她才二十歲,一輩子太可怕,她甚至連請律師的錢都沒有,只好抱緊自己的雙臂,不斷的辯解。“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他該死,這是他第五次想強/暴我,他該死……”
男人看著她的表情微笑。“其實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達成一個交易,你幫我做一件事,我幫你銷了這次案底……”
她迷惑的看著他。
“你放心吧,我說的話,絕對可以算數……”
她茫然的盯著他。
“小姑娘,你放心吧,這是張局長,從中央來的……”身後有人向她解釋。
瑞蓉不說話的盯著他,他微笑的看著瑞蓉,彷彿已經篤定了自己的勝利。
“你要我……做什麼事……”二十年太過漫長,對自由太過嚮往,她傻乎乎的就落入了他的陷阱裡。
張局告訴她,她得去臥底,那個人,是一個國際毒梟,而她,長得很像他死去的女友。
他給了她二天時間考慮,可是她有選擇嗎,她根本沒有選擇,不去是死,去了,也許還有一線生機……
原始的律動仍然持續著,一隻手托起她的臀,撞擊更重,更深,身上男人粗重的喘息夾著愉悅,粘膩的汗水從面板裡冒出來,她的手在前後的拉扯中只覺得一陣陣的疼痛……
折磨不知道什麼時候才會結束,她只覺得自己變成了一葉扁舟,左右都由不得自己。
腰上的手力氣越來越大,她想她的腰再過不久大概就要被他掐斷了,貼緊的胸堂磨得她有些不舒服,她能感覺到男人身上並不光滑,只是不知道那是什麼。
她已經不去想著反抗,貞操這回事兒,想開了就好,有什麼比命更重要的呢,她只希望,等他發洩完之後,他不會殺了她滅口。
想到此她又微微放了些心,她沒看清他長什麼樣,這點,倒是慶幸的。
貫穿的力量越來越大,瑞蓉不自覺的嚶嚀了一聲,她想起那句老套的話,又看著這個帶給她愉悅的男人,只覺得可笑。
不只覺的就笑出了聲。
男人似乎卻因此而變得惱怒,他的手忽然從胸旁穿下去抬起了她的背,他的臉也湊進了些,模糊中她只看見一個輪廓,熟悉的感覺越來越強烈。可是她仍然想不起在哪兒見過……
男人喘息的聲音越來越沉重,唇卻靠近她耳邊,輕聲道:“還不知道我是誰嗎,瑞蓉,你難道忘記了七年前那一天,你怎麼出現在我面前的嗎……”
她頓時如墜冰窖。
“很緊……”他嘲諷的道:“女人嚇一嚇,效果原來這麼好,真他媽的爽……”
身體深處,突然一熱,她卻只覺得寒冷。
退路
七年前,她是怎麼見著他的呢?
最開始見著的,只是一張照片,背景是一個小型的機場,一架直升機停在他的身後,他身上穿著黑色的風衣,手揚在空中,腕上的表把陽光打散,被風揚起的衣角像是大鳥張開的翅膀,深黑的墨鏡擋住了他的眼睛,一側嘴角揚起……
張局說他是東南亞最大的毒梟,張局說他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鬼,張局說他是冷心無情的怪物,可是那時她腦中只想起了一句話,世人說我太瘋顛,我笑世人看不開。
他嘴角的笑,分明是對這個世界的諷刺。
張局說,那張照片,偷拍於他的女人離開這個世界一個月的時候,那個女人,叫芊芊。
她最先被訓練的,是眼神。
女人之於男人來說,有很多方面的吸引力,可以是美貌,可以是溫柔,可以是嫻靜,可以是床技,而對一個才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