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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什麼事都有可能。”
看來鮮花對空白的記憶也相當在意的樣子。
……那我又是如何呢?
三年前,我還是高中一年級的記憶充滿了漏洞,真的令人感覺很不舒服。那時街上的人
們正陷於無差別殺人魔的恐懼中。
雖然我認為那個事件跟我有關,但因為那時行動的是織,在他已經消失的現在,那些記
憶也跟著他永遠消失了。
“——咦。”
我突然察覺到一件事。
為什麼至今都沒有發現呢?
之所以沒有三年前殺人魔事件的記憶,是因為織跟那件事有關的緣故。
那麼——我失去出事前的記憶又是為什麼呢?那時的我應該不是織,而是式才對。
若這個操縱妖精的人知道想起忘卻記憶的方法,說不定我就能取得我的過去了。
但我總覺得不太對勁,我是不知道鮮花相不相信妖精那玩意,但我總是無法接受它的存
在。
感覺有什麼根本上的不同,但我跟鮮花似乎都沒察覺到。
“喂、鮮花,連本人都忘記的記憶,要怎樣才能查出來呢?”
“這個嘛……可能是用催眠術引出大腦深處的記憶吧?你知道記憶的四大機能嗎?”
“銘記、儲存、播放、再認對吧。跟錄象帶一樣,把錄下的影像貼上卷標記錄。將它們
小心儲存起來,要看的時候用錄放機再生。確認再生的內容跟以前相同,只要其中一個功能故障,頭腦就無法正常運作了。”
“對,就算本人忘記了,但只要頭腦正常,記憶就一定會存在腦子的某處。因為頭腦不
會忘掉曾記錄過的東西,所以只能當作是妖精將它奪走了。”
……採集忘卻記憶的妖精。
雖然橙子說這其中帶有惡意,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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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實在感覺不到惡意的存在,因為連本人都忘掉的記憶
就算要被奪走,本人也不會有任何感覺。
將那些記憶寫成信件送來,反而像是帶有善意的行動吧?
這種行為就像是提醒你:您忘記這件事了,下次請別忘了喔!
“奪走記憶也可能是為了隱瞞某種證據,但是,讓人看見自己遺忘的記憶,這件事究竟
有什麼意義呢?”
我的疑問化成言語說了出來。
鮮花則是靠在椅子上答道:“應該是在告發罪過吧?通知對方,你以前曾經犯過這種罪
喔……之類的。”
“連續一個月都告發不同的罪嗎?那已經不算告發了,而是像小孩惡作劇一樣。”
不過,提起妖精就會想到小孩,說不定真的是這麼一回事。
我的思考在此時停了下來。
反正不管身為眼睛的我怎麼想,要找出結論的人還是鮮花自己。
於是我便直接躺到之前坐著的床上。
“式,我希望你告訴我一件事。”
坐在椅子上的鮮花,感覺有點不好意思地問。
“那個…想要看到妖精的話,該怎麼做呢?”
……看來被妖精奪走記憶這件事。真的讓她相當悔恨。
不過,說實在我也不知道看見妖精的方法。
“誰知道,反正對鮮花來說是不可能的。如果你真的很想找到,就去感覺比較暖和的地
方找找看吧,直覺準的話就能抓到了。”
“空氣暖和的地方嗎。”
鮮花露出一副原來如此的表情。
雖然方法聽起來很奇怪,但我並沒有說謊。
就算是妖精,活著的時候應該也會發熱。
那麼只要是比其它地方暖和的場所,運氣好的話起碼能碰到它們。
總之,談話就到此告一段落。
我借用鮮花大一號的睡衣,睡在雙層床的上鋪。
忘卻錄音/
3/
一月五號,星期二。
我拋下不斷懶床的式前往一樓學習室。
時間剛過早上七點,雖然學習室裡沒有一早就來唸書的好學生,但也因此成為私下見面
的好地方。
學習室是替住宿生設計的圖書室,雖然目的各有不同,但從傍晚到熄燈開始,住宿生都會聚集在這裡,有的人聊天、有的人真的在唸書,可是一旦傍晚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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