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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什麼情緒都有。
然在童心話的打破下,局面自然也恢復了剛才的囂然。但有一點可以肯定的就是,兩個當事人似乎都沒在狀態,童博總是若有似無地瞟向我,似在探究些什麼,而天雪則是看著一臉沉鬱的童戰略顯擔憂。
幸好沒等好久,晚宴就開始了。
在這之前,還迎來了一位客人,就是尹天奇,照理說,他是不應該在這兒,這不,天雪就已問出口,道:“哥,你怎麼來了。”
天奇看著她和童博,笑回道:“怎麼了,我這個當哥哥的就不能來了。”
“哪能啊,你來了我們自然都是高興的,人多熱鬧嘛。”天雪忙否認道。
一道道豐盛佳餚陸續地上了餐桌,大家也各就各位坐到了位上,剛一坐下,童博和天雪就率先敬了大家一杯,這一行為自然引起了有些人的愁緒,但無疑也有人是喜幸的,比如趙雲、隱修、龍婆。當然他們的喜卻不始於同一始源的,趙雲的喜是幸災樂禍,而後的兩位則是真真切切地發自內心的祝福。
童戰是有些失禮的,一杯又一杯地敬向童博,口口聲聲地說著祝他們白頭偕老之類的話,天奇見狀,就和他變向地比拼起酒來了。童心攔住我正要握住酒杯的手,道:“茗姐姐,你不能喝了,這已經是第三杯了。”
我輕輕地揮開他的手,道:“沒事的,這點酒還不足以讓我醉倒。”霍不然,竟對上了童博擔憂的眼神,我當即便移開,把這杯酒敬向了豆豆,豆豆本來心裡就苦,之前就已喝了好幾杯,神色已顯恍惚,很豁達地便一飲而盡,一張紅撲撲的小臉更顯其醉意。
於是一行人就這樣進行這樣不知食味的晚宴,至少對某些人來說是的。
看著桌上倒了近半的人,晚宴似乎也已接近尾聲了,而桌上所剩清醒的就只有我們幾個女子和童心,自然豆豆不在內,她早已醉得不知東南西北了。然就開始善後工作,珠兒自然自告奮勇地扶豆豆,而趙雲自然盼到了絕佳一個接近尹天奇的機會,於此豈會放過?
童心有意撮合我和童博,便先一步弄走了童戰,把童博留了下來。回眼一看,廳裡的人早已走光,除了還有幾個醉鬼,看著對面醉得安安靜靜地童博,我終狠下心來,踢醒了醉夢中的清勇。清勇還有些迷糊,道:“茗莜,你幹嘛啊,人家正睡得好好的呢?”
我心一不免一驚,因為從不知清勇竟有這樣的一面,真讓人難以置信啊,然道:“你是想清醒還是繼續迷糊,如果迷糊的話我倒可是成全你。”
清勇這下完全清醒開來,道:“不用不用,我已經醒了,說罷,你要我做什麼。”
我恩著聲看向童博,清勇撇了撇嘴,道:“哎,怎麼在這,我就怎麼只有下苦力的份啊,不過茗莜,我這樣做有什麼好處?”
“好處多的是,不過看你能不能享受得起囉。”清勇明顯地是帶著些許醉意裝小糊塗,不過我不介意在這寧靜的夜晚來玩一玩刺激的遊戲。
清勇一聽,當即打了個顫,道:“開玩笑開玩笑。”說著就已走到童博身旁,半揹著他直至消失在黑夜的幕色下。
所有的事情都暫時告一段落,夜深人靜,該休息了。
清晨本是一個令人放鬆心態的早上,但難免總是會發生些令人咋舌的事情,比如此時,一聲驚叫劃破天際直至響徹於整個山莊,驚醒了樹上的鳥兒,也同時驚醒了在莊的每一個人。
我正慢條斯理地穿著外衣,童心就直衝衝地敲門道:“茗姐姐,茗姐姐,發生什麼事了,你沒怎麼的吧。”見我好久未回話,有意要破門而入,而我卻適時地開了門。
“走吧,可能是從那邊院子傳過來的。”當到了叫聲所在的屋子,所有的男人都被阻撓在外,甚至連衣冠不整的天奇也站在了門口目然著臉不知所然,顯然還未清醒的樣子。進屋入簾的是滿臉淚水正坐在原是天奇床上的珠兒,那模樣好不可憐,龍婆心生同情,把她摟入了懷,道:“好孩子,別哭了,都沒事了。”
話時豆豆和趙雲也到了,豆豆大睜著眼睛,不敢相信地看著一幕,而趙雲則是由原本的詫異轉變成憤怒,生氣地質問道:“珠兒,你做了什麼?”
珠兒早已哭得泣不成聲,只隱隱地看著她們叫了聲豆豆和雲姐。豆豆憐憫地安慰道:“珠兒,一切有我們,不會有事的。”
珠兒的淚水好不容易才暫停,趙雲卻“啪”地一下給了珠兒一巴掌,把珠兒打撲在了床上,要不是豆豆攔著,她怕還要再多打幾掌才消心頭之恨,豆豆大喝道:“雲姐,你這是幹什麼,珠兒都已經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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