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蔣維戈見了觀止,不動聲色地大量審視一番之後,熱情地咧開了嘴,露出一口白牙,“觀止,你好,我是蔣維戈。”
“呃,您好,蔣大哥,請進來,可以吃晚飯了。”觀止有些靦腆地回應,他不太擅長跟陌生人打交道,只有在熟悉的人面前才比較放得開,因此有些訥訥地不知道說些什麼好。
褚言他們上飛機前給觀止發了通訊,告訴他晚上回來吃飯,觀止早有準備,不至於手忙腳亂。
“那我就不客氣了,哈哈。”蔣維戈聽了觀止的話笑道,粗獷的男人味十足,他放開扒著褚言肩膀的手,也不見外,自己找到廚房洗了手,“在森林裡每天都啃乾糧,好久沒有聞到飯菜的香味。”嘖,這飯菜香到,他口水都要流出來。
飯菜是專業的廚師做的,又用上了觀止拿翠乳種的菜,那叫一個色香味俱全,引得人不由食指大動,美味佳餚墊底,真摯友情相襯,這一頓飯主賓相得,氣氛十分歡樂。
蔣維戈在褚家住並沒有給觀止帶來不便,一是這房子夠大,收拾屋子和做飯的又有僕人和廚師,完全不用麻煩觀止,再則觀止每天早出晚歸的,回到家多半又進了自己的私人制藥室搗鼓,沒怎麼碰面自然不會覺得不自在。
而且,蔣維戈實在是一個有趣的人,他身上帶著一種不拘小節的感覺,又粗中有細,對人很體貼,幾天相處下來,觀止跟這位蔣大哥相處得很是融洽,還處出一些友誼。
蔣維戈還悄悄羨慕地跟褚言說:“你家小孩長得好,態度又不卑不亢的,處事得當,人也不小氣,你要真喜歡,不趕緊下手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這一段時間,觀止實在是忙,看在全國大學生新生藥劑大賽那些令人眼饞的獎品的份上,觀止也就勉為其難地參加,由此走上了忙得腳不沾地。
比賽是全國性的,有名額限制,藥劑師級別太低的人,在海選時就會被刷下去。帝都大學為了提高自己參賽學生的水平,已經提前在學校篩選過,在所有的新生中,最後達到了報名的學生中,每個人都至少有二級藥劑師以上的水準。
在新生中,觀止作為極其稀少的三級藥劑師,有著免試的特權,這倒不是學校為他著想,而是全國大學生新生藥劑大賽的規則中有這條規定,新生中,三級藥劑師可以進入到最後一關,直接出現在賽場上。
免了這些晉級測試,並不意味著觀止就可以閒著,事實上,他進入三級藥劑師級別並不久,很多三級藥劑都不是太熟悉,還有一些三級藥材,他也不是太能辨認得出來,而這些都是考試內容,觀止沒辦法,只能臨時抱佛腳,每天加班加點地複習,去哪裡都行色匆匆,腳下生風。
“你從今天起多帶幾個人。”褚言叫住揹著揹包正準備上學的觀止,“這陣子我有些動作,你可能不□□全。”
觀止聽了點點頭,並沒有拒絕,他雖然不喜歡身邊有人跟著,感覺不自由,但已經有青野了,也不在意更多幾個,反正債多了不愁,何況現在不是任性的時候。
見他點點頭,乖巧得不得了,褚言一直嚴峻臉色稍緩,嘴角帶點笑意,伸出手來摸摸他的腦袋:“過一陣子就好,放心,不是長期的。”
對於褚言喜歡摸自己腦袋的這個破習慣,觀止在多次抗議無效之後,已經能夠熟視無睹,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到學校時,觀止一分鐘也不願意浪費地翻出書來看,正入神,伊和澤咋咋呼呼地撲上前來,“嗷~,觀止,打劫,快把你的作業交出來!”
大學生也是有作業的,尤其是製藥學院這邊的藥劑系,作業多得不得了,不僅有理論的,還有實踐的。伊和澤實踐作業勉勉強強還過得去,但理論作業嘛,他要是真是好學生,也不會淪落到丁字班來,他昨天在家裡憋死憋活憋了好久,屁都沒憋出一個,只能今天早上趕在上課前借觀止的作業“借鑑”一下。
觀止從揹包裡摸出藥劑理論的作業交給伊和澤,同時附送他一個同情的眼神,他知道伊和澤有個二哥伊睿遠,對這個弟弟管得嚴得不得了,伊和澤這沒出息的貨,不說逃課欠作業,就是想想都能被他哥的警告嚇出一腦門子冷汗。
奮筆疾書也擋不住伊和澤一心二用的天賦,他以巨大的熱情八卦道:“觀止,你知道這次去參加比賽誰帶隊嗎?”
聽著他那不無得意的聲音,觀止完全沒興趣,誰帶隊又如何,反正他都去定了。
就算觀止毫不理會他,也澆不息這廝八卦的熱情,“是竇院長!你知道嗎,我們製藥學院的院長!這可是多年難得一遇的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