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部分(第2/4 頁)
真正的以有心算無心,何況己方還是勢弱的一方,觀止眼睛半眯,牙關緊咬,腦袋飛速運轉著,拼命找出自己可以利用的東西。
越想觀止心裡越沒底,碰上一個心思縝密又實力卓絕的高手,那人還好死不死地是自己不死不休的仇家,這下糟糕透了。雖然一時沒什麼好辦法,觀止也不可能坐以待斃,他乘著褚言擋在前面吸引了對方的注意,悄悄把手中的幾瓶藥劑順著褲管倒下,激發僅剩的幾株魔星草的藥力後也扔了下去,現在憑他們兩人的確沒辦法與對方抗衡,他現在就期待能夠渾水摸魚,水越混,對他們也就越有利!
見他們兩個不回答,閻羅黝黑的臉上露出一個仇恨的笑容,“不說也行,那你們只好作一對無名鬼了。”話音未落,他身形一晃,手中瞬間發出五六道魂芒,呈包圍之勢,向觀止衝去,於此同時他向褚言衝去,手裡的刀高高舉起,投下一線動魄驚心的陰影。
閻羅邊衝向褚言進攻邊咆哮:“拿出你的實力來,弱鬼!你殺我的人,我就殺你的人,讓你親自看看你的人在我手上被大卸八塊是什麼滋味!”
褚言大驚之下,忙揮出魂芒把向觀止衝來的魂芒衝散,他出手終究是慢了一步,有一條刀芒成為漏網之魚,哪怕觀止抽出匕首盡力擋了一下,那四散的勁氣還是瞬間把觀止割得遍體鱗傷。
褚言嗅到了血腥味,卻完全沒有辦法顧及,只能拿緊手中的長劍迎了上去。他們的錯誤估計帶來了嚴重的後果,完全沒想到閻羅有能力化解身上的反追蹤藥劑,也沒想到會對上全盛時期的十級藥劑師,在這種情況下,褚言像被暴風雨打擊下的柔弱小草,只有還手之力,而毫無經進攻之力。
就算閻羅抱著虐殺的念頭沒下死手,不一會兒,褚言身上還是血流如注,渾身的衣服都被血液浸溼了,境界的差距不是那麼好跨越,而且褚言進入九級魂師的境界也沒有多少年。
觀止在一旁看得焦急,這樣下去,怕沒一會兒褚言就要飲恨當場,他把所有能用的藥劑都用上了,但還是無可奈何,不知道為什麼,今天居然沒有野獸再附近,他把魔星草激發了那麼久,依舊沒有野獸前來。
儘管著急,但觀止並沒有魯莽地自己衝上去送死,他不過是六級魂師,要是上去戰圈也沒辦法幫到褚言,反而會令他分神。
眼見褚言身上一道傷口接一道傷口層層疊疊,觀止一咬牙,突然說道:“你就不好奇我們在那個死去的年輕人身上發現了什麼嗎?那是你弟弟,還是你兒子?”
觀止當了那麼多年學霸,心裡學知識也知道一點,現在不管怎麼樣,能拖住對方一時便先拖住對方一時再說,拖久了興許會有轉機!至於閻羅跟那個死亡的青年的關係是觀止瞎猜的,儘管一個清秀一個粗獷,但還是能看出雙方的眉眼有一點像。
閻羅神色一沉,他的動作微不可察地一頓,接著動作更加狂暴,“既然你們知道,那我今天就要給我弟弟報仇!”
頓時褚言就像在暴風雨打擊下的小舟,左搖右擺地隨時可能沉默。
觀止咬牙,“停下!我早已經透過通訊器把我們所知道的事告訴鎮守邊關的總將領——伊森公爵,我是他徒弟,你要是殺了我們,你也逃不了,妄圖謀害皇子和邊關將領,你們這是叛國!你的手下和家人統統都逃不了!你別忘了,在外面來看,你的實力雖高,但也不是無敵!”
聽到這話,閻羅的攻擊瞬時一停,褚言現在只憑毅力苦苦支撐,他一停,褚言便昏迷了過去,觀止忙上前抱住他,他抬起頭沉著地對閻羅說道:“有一句話叫做,沒有永遠的朋友,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你放過我們,我們願意保密並對此作出補償。”
閻羅神色變幻,觀止見此再加上一句:“你現在殺了我們除了能洩憤之外沒有任何益處,相反你的家人和下屬都要為此付出代價,這是何必呢?”
閻羅果真低頭想了一會,就在觀止以為他要妥協的時候,他突然揚起黝黑的臉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殺了你們,自然有人願意保我,留著你們才會惹來大禍!到時候人證物證皆無,想動一個十級魂師也沒有那麼容易。去死吧!”
閻羅揚起手,高大魁梧的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觀止他們,手上的大刀泛起的魂芒是前所未有的強烈,一大團白光撞進觀止的眸子裡,晃得他眼睛生疼,生理性淚水情不自禁地流出來。他驚恐地看著那團光,眼睛裡是滿滿地不甘心,他這一死,恐怕他生命中最重要的兩個男人,褚言和蘇論千都沒辦法再活下去了。
就在觀止認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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