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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像他,跑腿,清理藥材,每天累得像條狗一樣,別說學到東西,就是自己本來製作藥劑的時間都不能保證。
觀止本該鬱悶這件事的,不過在跟師父通訊過後,他的鬱悶被震驚所取代,壓根顧不上這茬。
他在師父床上看到了什麼?光·裸著胸膛的倪牧?!那可是師父床上!!!
觀止使勁眨了眨瞪得太大以致於有些痠痛的眼:“師父,你你你居然……!”
“我我我怎麼了?”蘇論千漫不經心地答道。
觀止覺得不可思議地瞪大眼,今天他師父怎麼這麼不正常?
更不正常的來了,觀止看到倪牧那廝從他家師父後面探出個腦袋,看了自己一眼,微皺著眉頭,說道:“怎麼那麼憔悴,阮曦清欺負你了?要我幫你收拾他?”
話說,倪牧公爵,你那個跟我很熟的語氣是怎麼回事?我們連話都沒說過幾句好嗎?還有,原來你們三個認識?!怪不得阮曦清那天會說有些淵源!觀止無語,他覺得他好像知道了什麼了不得的秘密。
“還好?”阮曦清的嘴角往上勾,折出一個銳利的弧度,狹長幽深的眼睛裡透出出莫名的光,妖冶又詭異,“唔,跑跑腿不學藥劑也還好?”
觀止無語,他若不是這樣答,難道還能公然指責阮曦清不負責任,翫忽職守,把他一個人丟掉旁邊自生自滅不算,還拼命壓榨他這個免費勞動力不成?觀止滿腹怨氣地想,他的腦子又沒有坑,他還記得要在這廝手底下混好幾個月,哼,忍一時風平浪靜!
“不學藥劑確實難受,不過還好只有這麼幾天,還熬得下去。”觀止眼觀鼻,鼻觀心,長長的睫毛垂下擋住眼睛裡的神思,“師父說學藥劑最忌諱心躁動,正好,我現在當練練心也好。”
“真不愧是蘇論千那傢伙教出來的,四兩撥千斤的功夫深得其真傳。”阮曦清彎起眼睛似真似假地讚歎了一句,接著眼珠子一轉,不懷好意地問道:“這樣說來,我跟你師父,誰更厲害?”
瞥了一眼眼裡閃著惡趣味的阮曦清,觀止垂下睫毛,在心裡撇撇嘴,一個高階藥劑師,一個藥劑大師,有什麼好比的?果然這廝跟師父認識,連在別人口頭上都要一較高下。觀止死也想不到,這裡面還藏著一個相愛相殺的故事。
“在我心目中,師父永遠是最厲害的。”觀止沒有正面回答,也沒有迴避,即使蘇論千不在這裡,他也不願意讓他師父屈居別人之下,大不了回去好了,怕什麼。
“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聽了這番話,阮曦清眼睛眯了兩秒,不但沒有發怒,反而撫掌大笑,“果然是蘇論千的徒弟。難道你不知道我是誰?”
上一秒阮曦清還在大笑,下一秒他便有隱隱發怒之勢,觀止心中腹謗道這廝真是喜怒無常,翻臉比翻書還快。觀止儘管心裡嘀咕著,嘴上卻絲毫不顯,說道:“當然知道,您是我師父的朋友,您那天說過您跟我有些淵源的。”
那天阮曦清根本沒說過這話,觀止這資訊是從他師父那裡推測出來的。阮曦清被他將了一軍,一時語塞。
就在觀止以為他要惱羞成怒時,他嘴唇勾起一個涼薄的弧度,輕輕笑道,“你倒是有趣,行,既然你師父說學藥劑最忌諱心躁動,你就從煉心開始吧。”
說著他隨手遞給觀止一張時間表,上面從早到晚排的滿滿的,那是阮曦清的製藥時間。觀止愕然地抬頭望向他,阮曦清慵懶地伸了一個懶腰:“那是我的製藥時間,從今天起,你就跟著我打下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觀止真正地忙得暈頭轉向,他與大師級藥劑師的水平真的是雲泥之別,別看他是三級藥劑師,現在卻是連給十級藥劑師的阮曦清打下手的資格都沒有。那些讓人眼花繚亂的製藥方式,那些聞所未聞的藥材,那種要求精確到極點的魂力控制,觀止對上,只剩一片茫然。
最讓觀止驚訝的是,大師級製作的十級以上的藥劑,除了藥水形勢外還有很大一部分是藥丸。在觀止看來,這是一種新的製藥方式,跟煉丹似的,十分新奇。這種藥丸可以最大限度地保留藥材中的藥力,提高藥劑品質,避免浪費。
相對的是,這種藥丸的製作比藥水的製作要難得多,哪怕阮曦清達到了大師級的水平,製作這個種類的藥劑也實為不易,每次到了最後的階段,阮曦清額頭上總是一片冷汗。觀止若有所思,無論達到那個階段,努力都是必不可少的。
因為觀止不懂這些東西,每天在阮曦清這邊打下手之餘,還要回到住的地方自己大量地查閱資料,消化白天所得。雖然一天下來往往累得連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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