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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自己的師父和伴侶不和怎麼破?!
下午的時候,觀止要隨著蘇論千出門,這次他死活不願意帶上褚言,在房間裡死死拖著褚言,撒嬌賣萌無所不用其極,“拜託,我不是小孩子了,師父也不是,我們一個七級魂師一個八級魂師能有什麼危險?再說,我身上隨身帶著通訊器呢,有什麼事我直接呼叫你好不好?我知道我脖子上掛的戒指裡有定位系統,你隨時都能知道我在哪兒啊,怕什麼?”
看到褚言的臉冷得都要萬里冰封了,觀止也不怕他,死命纏著他,就快要割地賠款了,“拜託,相信我一次嘛,不是不帶你,就是這是蘇家內部的事情啊,我好歹是師父的徒弟,你作為一個外人,摻和進去不太好啊。”
見褚言臉色緩和了一點,觀止親上去大力親了一口,褚言還是沒鬆口,觀止又湊近親了一口,再看再親,直到褚言受不了,大力拉過觀止,大手扣住觀止的後腦勺,親了上去,直接攻略城池,觀止自知理虧,嘴裡開啟一條縫任褚言施為。
良久,在觀止整個口腔都麻了的時候,褚言終於放開了他,用低醇沙啞的聲音在觀止耳邊說道:“下不為例。”
觀止眼睛裡露出柔和的笑意,再次親了親他的臉:“好,下不為例。”
見到觀止略有些紅腫的嘴唇,蘇論千難得的沒有調笑他,只是淡淡地叫觀止出發,他眉宇間有著莫名的情緒,觀止不知道那是什麼,但也知道他的心情大概不會好到哪裡去,便沉默寡言地乖巧地跟著。
東南這邊與帝都還是有差別的,帝都那邊的建築是大多是恢弘大氣,哪怕精緻,也是在恢弘大氣的基礎上精緻,但東南這邊的建築要柔和許多,處處都是含蓄精緻的美麗。
他們在路上叫了車,不多時兩人就來到了一座精緻的宅院前,蘇論千上前叫門,只不過稍停了一會兒,裡面就有個老人出來帶蘇論千他們進去。
“論千少爺啊,你好多年沒回來咯,君叔年紀大了,真沒想到還能在活著的時候還能有再見到你的一天,嗨,回來的好啊。要是你父親知道你現在的成就,也安心了。”這老僕顯然和蘇論千相熟,他一路上絮絮叨叨地說著,他說什麼蘇論千仔細地聽著,絲毫沒有不耐煩的神色。
“論千少爺,到了,您自己進去吧,老爺在裡面等著您呢。”
“好,謝謝君叔,我見過六爺爺之後出來跟你聊。”
“快去吧,老爺最不耐煩等人,你別讓他等。”老僕說著目送蘇論千和觀止進門,眉宇間唏噓之色漸濃,一轉眼,當年還沒膝蓋高的天真娃娃也有了自己的徒弟了。
蘇論千帶著觀止要上去的地方是一個湖上的小亭子,小亭子建在人工湖邊,湖岸兩旁種著許多竹子,因此這一帶很是清幽。
小亭子上早有個儒雅老人在樓上悠閒烹茶,竹製的四面牆上所有的窗戶都開啟了,因此此地視野極開闊,在細細的微風吹拂下別有一番滋味。
“你回來了。”儒雅老人見到兩人進來,伸手一引,“先坐下吧。”
“是,六爺爺,您近來可安好?”蘇論千神態自若地坐下,動作頗為優雅,觀止也跟著坐下,眼觀鼻鼻觀心,一眼不發,專心聽兩人講話。
“還行,我這把老骨頭還能多挨幾個年頭。來,喝茶吧。”老人邊說著邊篩了三杯茶,把茶分別遞給蘇論千與觀止兩人。
蘇論千忙恭敬地接了,把小巧的茶杯放到鼻子下略微一聞,接著才品了起來,他喝了一口,在唇舌間停了數秒,而後笑著對老人說道:“六爺爺,您這茶泡得越發好了,這黃金芽真不錯,清、香、淡、雅,喝下去之後卻又餘味無窮,滿口生香。”
“哈哈哈,你小子也算個懂茶的。”說道心頭好,老人目中露出高興之色,唏噓道“你小子這麼多年也不回一次家,著實該打!我還想著是不是死之前都見不到你了,你倒突然回來了,這是你徒弟吧?”
“嗯,這是我徒弟觀止。”
觀止是真的不懂茶,只能乖乖坐到一邊,見師父提到自己的名字,觀止忙放下茶杯對著老人深行一禮:“您好,我是觀止,是師父唯一的徒弟。”
“好好好,你小子終於也收徒了,你們那一脈也算有了傳承,”這話老人是對著蘇論千說道,他撫掌大笑,接著又是傷感,好一陣子,老人才回過神來,問道:“你現在也已經是藥劑大師了,你今年回來是——”
“我想拿回我家這一脈的要我藥王令。除此之外,觀止是我徒弟,也算我家這一脈的繼承人,他該拿回他應得的東西,我也得昭告祖宗,落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