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興趣,他最高興的是他師父終於要回帝都了,他們終於不用再隔著影片交流。
去接蘇論千的時候風很大,吹得衣物簌簌作響,哪怕像觀止這樣柔軟的短髮,還是全都被吹成了一邊偏的搞笑髮型,可是風再大也吹不散觀止臉上的笑意,蘇論千一下飛機他就眼見地看到了他家師父,他興奮地舉著手裡的花束大力搖晃,力圖吸引他師父的注意力。
也不管褚言在後面目光灼灼地盯著,觀止一接到蘇論千便大力撲向他懷裡,給了他一個熱情的擁抱。彼時觀止已經有二十五六的年紀,身上少了許多稚氣,再加上他成為高階藥劑師也有好多年,身上更是染上了一層溫潤的氣質,配著他精緻的長相,十分惹人眼。
而蘇論千也早不是以前那個默默無名的蘇論千,他作為帝國最年輕的大師級藥劑師之一,身上自然有一分昂揚的自信,加上他在邊關陪著倪牧這麼多年,身上多多少少沾上了一份凝練的肅殺,偶爾從他溫和的眉眼中透出來,帶來別樣危險的感覺,卻更讓人怦然心動。
這對師徒,一個溫潤乾淨,長相精緻,一個溫和中帶著肅殺,俊美中又不乏別樣的氣質,兩人都是萬里挑一的人物,擁抱在一起,人來人往的軍用機場大廳中,誰看到了都忍不住多看兩眼,多半認為這兩人是久經離別的戀人,好不容易戰後團聚。
這直接讓兩人的伴侶醋意橫生,卻又不得不為這對師徒的團聚感到高興。
“師父,歡迎回來,這次我們又能在一個地方了。”抱夠了,觀止不捨地放開手,眼裡滿是孺慕,他把手裡一直抓著的鮮花遞到蘇論千手裡,感慨十足地說道。
蘇論千笑了一下,把手中的鮮花塞到跟在身後的倪牧的懷裡,空出手來揉了揉觀止的頭髮,以對著觀止特有的柔聲說道:“嗯,再也不走了,以後我們都在同一個地方,再也不分開了。”
如果有人看到了蘇論千在殺魂獸是手起刀落的冷厲,甚至在殺那些過來刺殺的敵人時那種乾脆利落的手法,再看到他現在眉目裡真真正正的溫和與耐心,一定會驚駭到牙疼。事實上,蘇大藥劑師在邊關的時候大部分的溫和都是面子工程,在經過了那麼多的血腥戰事之後,他身上也不可避免地染上了凌厲,只有對著他這位小徒弟的時候,蘇論千才能真正地柔和下來。
“走吧,先回去再聊。”倪牧見這師徒倆膩歪,雖然有些醋意,但也能理解,這師徒倆像父子像兄弟又像朋友,遠比一般的師徒親厚,這麼多年來他也習慣了,尤其是在觀止冒死進入森林只為就會蘇論千之後,倪牧嘴上不說,但對觀止包容許多,很多時候都在觀止背後默默地給予關懷。
回去再聊這話說得實在,因為這裡人來人往的也實在沒辦法說什麼,想到這裡,觀止拉著蘇論千快步往前走去,他們開來的車正在外面等著。相對於觀止的興奮,後面的兩人只好耐心地跟上,觀止一般不會那麼瘋,但他要是瘋起來所有人都會選擇讓著他,誰讓他是褚言的寶貝伴侶,蘇論千的寶貝徒弟呢?沒有地位的倪牧只好麻溜地跟著了,哪怕他是堂堂帝國的公爵,現在也沒有誰有想買他賬的意思。
事實上褚言今天的醋罈子沒有發作那是因為觀止早已經提前簽好了喪權辱國的條約,提前許下若干好處,所以他今天才會沉默寡言地跟著,而不是在觀止背後露出那種意味深長的陰森笑容,至於倪牧,褚言不著痕跡地看了這位難兄難弟一眼,他多半是被蘇論千調·教出來了,沒看到論千一個眼神,這人就乖乖的自動後退麼?
倪牧因為要和蘇論千住在一起,他買下了褚言家隔壁的房子,和褚言做了鄰居。在帝都的絕大部分時間他都和蘇論千住在這棟別墅裡而不是他那座世襲的公爵府中。反正他母親已經過世,他身為公爵,早已經能完全當家做主,家裡也沒有人有資格管他,自然不會有阻力。
至於外面,先不說這位伊森公爵在獸潮之中立下赫赫戰功,單是他和兩位皇子,其中一位還是儲君好到穿同一條褲子都嫌寬,就不會有人多管閒事,更何況這位伊森公爵已經處於半退隱狀態,除了世襲的公爵頭銜和一個軍中的榮譽職位之外,幾乎沒掌握什麼實權,他手中最大的實力也就是他的親兵,這就更不會讓人冒著吃力不討好的風險出來跟他作對了。
要知道,這位公爵手中最大的底牌不是他的爵位,不是他的赫赫戰功,也不是他和皇子們的交情,而是他本身的實力,這位伊森公爵已經是可怕的十級魂師,在這個十級魂師鳳毛麟角的時代,他就是其中之一!
基本上沒有人會和這種級別的魂師作對,因為他們可以讓你死得悄無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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